王家府邸最輝煌時期,出過柱國,風光無限。

那已經是百年之前的家族榮耀了。

現當代家主王保,幾乎沒有官職在身,實力低微不入流,王家府邸也由朝廷顯貴跌落為商賈人家。

沒有實力支撐的壟斷生意,堅持不了太久。

早已有無數人,將目光盯上了王家掌握的風雅傢俱買賣。

帝京傢俱市面上,關於雅趣的物件,也不再只有王家生產,這麼多年,也只是憑藉長期良好口碑,維持住老使用者的選擇。

隨著越來越多的選擇湧入市場,王家也不再是唯一的選擇。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再好的傢俱也不可能每個人都喜歡。

一個缺口出現,被撕裂開來就變得更加容易。

最近生意不太好,王保面色陰沉,皺著眉頭直嘆氣。

更令他愁眉不展的,還有家族前程。

自已不通經商之道,也沒有什麼修煉天賦,守住一畝三分地本就艱難。

唯一的子嗣還是比自已更沒用的廢物,偏偏還喜歡惹是生非。

大的不敢惹,小的使勁刁難。

難道王家要走向盡頭了嗎?

不,還沒那麼嚴重......雖然王二浩不學無術,但還是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做出了他的選擇。

投誠五皇女殿下,沒想到竟然真叫他謀得一官半職,還是個閒職!

於是王二浩搖身一變,成為單位上的‘小領導’,在職能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絞盡腦汁的刁難別人,享受著身處‘高位’帶來的滿足感。

權利是把雙刃劍,王二浩是欺負人欺負爽了,也沒那麼遊手好閒了。

這也讓王保更加擔憂了,整日裡提心吊膽,生怕兒子惹了什麼不能招惹的大人物,又或者被拿來頂鍋。

五皇女可不是善茬,近幾年收編不少得力干將,年輕俊傑一流的新鮮血液更是不缺。

讓人畏懼的,更是她行事低調,一心蟄伏,從未鬧出什麼話題。

廣聚能人的五皇女,突然之間給了自已廢物兒子一官半職?

王保毫不懷疑,一但自已無法再為五皇女提供經濟支援,那麼王二浩極有可能會成為頂鍋的稻草人!

一旦踏上船,想要退出悔之晚矣,只希望不要惹出什麼禍端才好!

“老爺!老爺!門外來了個辦差的官爺!”

家丁嚷嚷著跑到王保跟前。

怕什麼來什麼!

王保也想退避,可他是家主,他退了後邊沒人,無路可退。

只能硬著頭皮去迎接。

秦餅粥已經走進來了,完全沒有敲門,所以家丁才會風風火火跑來通訊。

“王二浩,好膽!侯爵府都不放眼裡了!”

來辦差的官爺怒氣衝衝,說的話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王保完全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說是招惹了侯爵家裡的公子,那是不信的,自已兒子眼力勁是有,硬的絕對不敢懟。

“官爺?您這是什麼緣故?”王保緊跟來人腳步,一步不敢落下。

秦餅粥突然殺進王家府邸,沒有任何通報,直接抓捕王二浩。

挨個房間搜查,發現王二浩不在家中,難免有些失落。

本想直接給抓起來的,現在看來見不上面,還好自已帶了人手,不用自已費事。

“你家公子昨晚在何處?”

王保心中一緊,預感對方沒有找錯人,頓覺不妙。

“昨夜犬子去舞月樓作樂,子時晚歸。”

“胡說!”秦餅粥訓斥,“不過嘛,倒也合理,可能你並不知道,你兒子昨晚溜出去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當然可能,還留下了證據呢!

昨夜他溜出去勾結逆賊,襲擊侯爵府!”

“先前我還覺得你家是有點實力的,是刻意留下證據挑釁國威。

現在看來,摺扇是當時情況緊急,來不及拔出才會留在原處!”

仗著身份亂定病因的秦餅粥,才不管對方的辯解,接著道:

“你怎麼才二階啊?”

“二階也能繼承爵位?這麼點實力怎麼敢找不痛快的?”

秦餅粥的疑惑中,根本沒有懷疑王二浩是否被冤枉的可能。

畢竟冤枉王二浩的人,心裡比誰都清楚他是被冤枉的。

二階實力,夠不夠殺光侯爵府一門高手並不重要。

“大人!這是嗤果果的誣陷!”王保急了,辦差的少年分明一口咬定,要辦自已。

“我兒一介凡人,絕無可能參與到侯爵械鬥中!他跑還來不及呢!”

“那你看這是什麼?”秦餅粥取出兇器,摺扇雕刻王二浩三字。

很蹩腳的證據,拿出來不足以讓人信服。

可這就是證據,辦案與被查沒有平等可言,反而需要王保拿出強有力的證據,證明刻著王二浩三字的摺扇,不是王二浩的摺扇。

對方咬住這把扇子不放,不懷好意!

“汪!”

王保思索間,後院貼牆跑出一條模樣怪異的犬獸,見到秦餅粥就上來咬!

“果然包藏禍心!還敢派狗來咬我!”

長著三隻眼睛的怪狗被秦餅粥擒拿,提起脖後頸審視。

“好怪的狗,昨晚被滅的躍江候府,也殘留了兩具狗屍......”

“啊!我明白了!這就是同一個品種的犬類!是了!都是長著三隻眼睛!”

“現在證據確鑿了,殺人者王二浩!”

韓羽林閉目養神,眉頭微皺。

“且慢!大人,這裡面是有什麼誤會!”王保驚懼不已,這是有針對性的陷害,恐怕蓄謀已久!

環顧四周,全是人在看,也顧不了那麼多,王保遮掩著將秦餅粥引到後院牆角。

“大人......小的不知得罪了什麼人,還往大人開恩,還我兒一個公道......”

袍袖取票,手擋塞兜,一套嫻熟的動作在一秒內完成。

“這是財發山莊價值二十億的銀票,懇請大人明察秋毫,抓住真正的兇手!”

事情的大概王保也猜到了,昨晚帝京發生了大事,侯爵府被攻破,死傷慘重。

而自已的兒子被捲了進去。

“二十億的財富。”秦餅粥左右衡量,一秒後做出判斷。

他與王二浩並非死仇,要搞王家也還是殺雞儆猴,讓外人知道自已不是軟柿子而已。

殺頭原本不必要,能有額外收穫的話,倒是可以從重處罰。

反正這錢就算不拿,也會被別人拿去,用來做一些對自已不利的事,那還不如便宜自已。

“還算聰明,找我算是找對人了!”秦餅粥將銀票收好,拍拍身上趕路留下的塵土。

“轉念一想,王二浩確實沒有那個能耐。

所以需要先把人抓起來,關進大牢審訊,好叫他供出同夥!

這也是為了證明你兒子的清白!”

“啊?”王保懷疑是自已聽錯了,關進大牢?

“大人......”

“放心,不會讓他吃太多苦頭,等事情查清楚,就把你被改造的兒子放出來。”

“來啊!去把王二浩緝拿,送進大理寺獄!”

將人手遣去抓人,秦餅粥有審問起王保昨晚的去向。

得到簡單證實,他也沒去管王保,點點頭就要走。

“大人......我兒子不會有事吧?他肯定是被人當刀使了,絕對沒有膽子闖侯爵府......”

“不知道。”秦餅粥甩手離去,“這件案子不歸我管了,現在起由大理寺接手!”

似乎是覺得王保倒黴,離開前又丟下幾句:“我會打個招呼,不用擔心你兒安危,畢竟大理寺很專業,清者自清。”

馬匹奔騰遠去,因為秦餅粥馬鞭抽地歡快!

收起提在手中的白堊犬,他也懶得對韓羽林解釋。

“韓將軍!接下來我要去和大理寺交接,還有個地點需要你去調查一下!”

秦餅粥將風雪樓的猜測,告知韓羽林,並提醒他小心行事。

將激動的韓羽林岔開之後,秦餅粥立馬調轉馬頭,前往客棧!

回到自已的房間之後,開啟半扇窗,這才舒服地躺到床上......眯起眼睛打盹。

王二浩的事情先放一放,當務之急摸會魚先!

韓羽林被調去風雪樓那邊調查,他一點都不擔心。

換沒換據點不說,就是沒換,逆的頭領也不是傻帽,直接對右金吾衛將軍出手。

負責皇家安全的將領被殺,那簍子不是一點半點 ,怕是兜不住,連帝京都未必能走出去。

迎著涼風暖陽,窗外是繁華的街道,不間斷的吆喝聲,秦餅粥蓋上被子緩緩睡去。

一覺醒來,兩個時辰過去了,伸了個懶腰,秦餅粥從床上爬起。

皇帝那裡等急了吧,是時候給點甜頭了!

為什麼要先睡一覺再去交差呢?

因為秦餅粥不願意被瑣事纏上,立馬交出試卷,只會換來重用。

既然有價值,那就得帶點脾氣才行,否則他秦餅粥好指使,皇帝便越用越順手!

問詢了財發山莊的位置,不算遠,正好順道。

十幾分鍾後,秦餅粥將銀票兌現,增收二十億財產!

賒欠冷昭柔的款項倒是不用急著還,會從日常交易的金額中扣除。

因為這次提取金額龐大,所以是在單獨包廂辦理,財發山莊實力雄厚,二十億隨時可取。

取到錢財,將人打發走,秦餅粥便進入到山海界中。

山海界,金烏與青龍在天穹玩鬧,秦餅粥被無視。

【財富值增長,是否消耗所有財富值,置辦靈獸銀電霹靂豬?】

剛到手的二十億轉眼就沒,但也沒辦法,用的越早,收入越多,回本也就越快!

別人以為秦餅粥有的是錢,實際上一分都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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