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瞧了他幾眼,“她能補什麼?”

“姐姐,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弱肉強食的道理,我吃了她就能更厲害一些。”南溯饒有抱負地抱手,高馬尾隨著歪頭的動作掃過我的眼睛。

何琛施咒語收回銅錢劍,深不可測地凝視南溯,從他眉眼的慍色中,我能看出來,他對南溯的那一番說辭甚是厭惡。

“我量你之前救過韓小姐一家,記你算個好鬼,現在看來也是個蠶食同類的旱魃。”

南溯顯然是被他吼住了,委屈巴巴地依在我身後,“姐姐,我只是覺得她也入不了輪迴了,才想這麼做的,我不是那種壞鬼。”

哎喲喂!耷拉腦袋求安慰的樣子,和小奶狗哭兮兮有的一拼,小狗才不會騙人吶!

我立馬給嗆回去,這個何琛坑我就算了,還恐嚇南溯。

“你嚷他幹嘛哇!那確實是這個嫣嫣罪責太大了,地府不收,我們南溯吃了她也是防止她以後危害人間,你二十好幾的人了,跟他一個十七八的孩子爭什麼啊!”

藉著這股勁,也把我的不滿釋放出來,何琛滿臉怔怔地看著我,有話說不出又只能獨自生悶氣。

當他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的時候,我就對這傢伙的好感度直降為零,管他口吐什麼是非正道,我連護犢子都不行嗎?

嫣嫣自知一旦被其他鬼吞噬,就永世不得超生,她立刻去哀求何琛。

有仇不報,窩囊廢啊!

我給南溯使個眼神,他會意,箭步閃現上去,一掌擊碎嫣嫣的魂魄,得到魂丹後,絲毫不含糊地吞下。

發生的太快,以至於何琛連伸手去搶的機會都沒有。

“你......”他錯愕間瞥過南溯,又看向我,“韓小姐,你這是在助紂為虐啊。”

他妄想用那一套博愛感化的說辭來毆打我的價值觀。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咱們是合作伙伴的關係誒,這是我該拿的報酬。”我不禁感到好笑,她嫣嫣若真的怕來生不得善果就不會去接受這些器官移植。

據這些女孩的鬼魂所說,本是普通長相的嫣嫣為了更高的地位,誘騙這些小女鬼去做的手術,明知道人家躺上去手術檯就下不來了,她還真是心狠手辣有一套。

她這業報,前世的功德都抵不了。

不消多說什麼,雲纓趕緊催促我先把這幾個女鬼的殘損魂魄給收住,等所有的魂魄集齊了,再把她們送走。

可把她樂壞了,真沒想到一時間收穫這麼多,待在手提包裡也要飛出來,跟沾了膠水似的黏在何琛身上,【嘿,咱以後就跟著他混了,不愁找不到鬼魂了。】

往日頗有威風的雲纓現在跟狗腿子似的,我都嫌丟臉,上去要把貼在他衣服上的魂齒扯下來,是我小看自已的力氣了,一口氣撕壞了人家的衣服。

大片古銅色而又結實的肌肉竄進我的眼裡。

這胸肌真TM好看,好想摸啊,艹,我剛剛在想什麼!

抬頭撞上何琛害羞的青澀,我剛才像個色狼一樣盯著人家的胸肌,甚至想試試手感。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我這魂齒不安分,我賠你一件衣服吧。”

他窘迫地擋住飽滿的肌肉,以及粉嫩的乳頭,嬌羞地說,“沒......沒事,韓小姐容我處理一下,再送你回去。”

嫣嫣死在他的包廂裡,難免是說不過去的。

可他是精通操縱殭屍的道士,貼符紙,唸咒語,修補她的軀體,行屍走肉的嫣嫣離開包廂。

她暫時以這種狀態待下去,最後徹底死掉,我們能做的就只有把相關的訊息給警方,背後的利益!受眾太多,這塊乳酪不好動。

人體器官移植的手術,不管補給多少抑制劑,排異都不可避免。

這美麗的代價啊!

最後我和何琛出來時,一個破衣服,一個衣衫不整,直呼辣眼睛。

雖然崴腳了,我又不是不能走了,就算單腳跳都行。

正跳著,南溯酸溜溜地冒一句:“姐姐,你要是想看胸肌,我也有啊,可以給你......"

蹦躂本就晃,他這一番真誠,給我整不知所措了,一出溜,摔倒了。

還得是人家何琛給揹回去。

這小男孩子家家的,怎麼動不動就獻身什麼的,我回去好好教教他,敢情,哪天他年少無知被女鬼糟蹋了,我不得哭死啊。

接下來幾天,大家相安無事,那幾個女鬼的魂魄氣息平和,雲纓叫我招魂,引他們回來。

【那我要畫眉描眼嗎?把臉花成花貓。】我頗期待的,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雲纓無奈地笑了,【你從哪兒聽的,只是擺陣和口訣而已。】

我眼軲轆一轉,噗通一下抓住她,【我給你看看電視好不好,你這種古董鬼肯定喜歡。】

【用不著,地府也有人給燒電視機,也看過不少。】

嘿,她還挺時尚的。

雲纓真沒意思,轉頭我就找南溯去了,“你在想什麼啊?”

他頗有心事重重的沉悶,我摸摸那個小腦袋,悉心安慰他。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道士?”

噗嗤,我口水嗆住了,狂咳不止,“沒.....沒有啊,怎麼可能,小孩子亂想些什麼啊。”

“可是你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你都沒這麼看過我。”眉間擰巴起來,水靈紅潤的眸子柔和地看著我。

不是,我......我那是不小心啊,再者說啊,你還是個孩子啊!

我瞬間口吃,狡辯的話卡在喉嚨裡,“南溯,你還小......”

“我不小了,我什麼都懂,姐姐可以試試!"

身子一下立起來,站在我面前,俯身,那束髮的馬尾斜在一邊,虹瞳流轉炙熱藍焰,癲狂的慾望噴薄欲出。

他怎麼能被刺激成這個樣子,我在沙發上掂量腳,一點點往後面退。

“什麼試不試的啊?南溯,你怎麼了,你嚇到我了。”小雞仔般我嘀咕著。

南溯看清我怯膽的畏縮樣子,收住餓狼撲食的表情,“我......我剛剛好像真氣在體內亂走,不小心失控了,姐姐,對不起啊。”

隨後他自已回到玉璧裡面。

我愣在凌亂的沙發上,搖搖頭,就是他說的那個情況吧。

按日記來看,明天要去機場接她回來,一直都有電話或者影片聯絡,感覺她的狀態很好,那次教訓小鬼過後,他們就沒來打攪她。

空調房裡,我穿得輕薄,蓋著一床空調被,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江靈我特開心,有閨蜜的假期是雙倍快樂啊。

嘻嘻,我浮想聯翩之際,意識也陷入夢境裡面。

昏昏沉沉時,身旁延伸來一股冰涼光滑,我呢喃夢魘,扯扯被子,一個翻身抱著舒心的玩偶,蹭蹭毛茸茸的腦袋,又睡過去了。

手順勢摸到玩偶的腹部,軟乎乎的,摟緊一些,不過感覺有什麼硬東西抵住我腰部了,滾燙滾燙的,挺暖和的。

不虧是我的陪睡玩偶,抱著真舒服,愜意地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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