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僅敢,還能把容兮給擄走了。

樓星散自己是怎麼都沒能想到,不過也就一會會兒沒看住,他們這群人還能把那麼大個小皇帝給丟了。

但容兮脾氣差,一個兩個的是不知道嗎?!還不習慣嗎?

就算是鬧脾氣趕人走,陽奉陰違不會嗎?

假裝走了,在外面等著候著,那還能出這種事情嗎?

其實對於樓星散這種指控,其他人真的冤枉的很。

對著容兮陽奉陰違,也就只有樓星散這個狗膽包天的敢了,容兮也習慣了,就是因為本身對於樓星散的底線不高,所以樓星散惹出什麼禍事來,容兮一點都不意外。

教訓了也就教訓了,之後該怎麼用就怎麼用。

但要是他們這麼弄——他們是真的不敢。

-

樓星散還真想直接把鬱肖給拖出來砍了。

要是沒這個國師,就沒有這檔子事了,還祭天大典?

祭他個頭。

但因為還沒有找到容兮,並且高度懷疑鬱肖跟這件事情有關,鬱肖這邊還暗地裡面派人送了訊息出去。

從沒有想過他們層層包圍之下,對方還這麼膽大包天,甚至於這些釘子都不知道在這裡埋了多久了,就等著這一次,專門來針對容兮。

樓星散黑著一張臉,猛地站起身來,“再去找,我就不信,還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翻出這座山去!”

容兮失蹤都已經快要一個時辰了,那小漂亮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磕一下都能紅一片。

現在被反叛軍給帶走,身上還受了傷,這一個時辰裡面誰知道到底還會發生什麼。

“不行,老臣也要再去找陛下!”

“這反賊真是猖狂至極!臣非要去找國師理論一番不可!”

“哎,哎!幾位大人!”

眼看著反而是那些年紀大跟來的幾個容兮信任的,在朝堂上基本屬於閒職,更多是讓他們頤養天年的老臣,一個兩個顫巍巍的站起來。

氣的那副樣子,讓別人都害怕他們再抽過去了。

讓人不由自主連忙伸手去攔。

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咱就別學人家去幹架了!

年輕的官員心中又急又躁,又得攔著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陛下在他們手裡,我們還沒有陛下的訊息,要是不小心讓陛下陷入更危險境地,我們都難辭其咎!”

“可現在要怎麼辦?鬱肖那混賬就差把自己要叛國這兩個字寫在自己臉上了,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而且陛下還找不到……”

-

“你們那邊有訊息了嗎?”

馬蹄聲漸近。

同樣黑沉著臉,本在附近安營,等到祭典的時候才會上山的容狄翻身下馬,快步而來。

幾個官員都是搖著腦袋,年紀輕的那幾個,看起來甚至淚眼汪汪的。

就差一聲令下,嗷的一聲哭出來了。

聽說容兮是因為鬧脾氣遣散的伺候的人——這堂弟真是會惹事情。

容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手按住眉心,有些煩躁。

不過不得不說——

容狄的目光從老臣看到年輕一輩的臣子。

因為人數的限制,這次來的才幾個人,卻各個擔心憂慮的真心實意。

這些老臣本來都已經不過問朝政,或者更準確的來說都已經對容兮失望,反正容兮身子弱,估計也在位不了幾年,之後還有容聲容狄,誰能想到容兮能一下子發生這樣的改變。

給大魏帶來的變化也是天翻地覆的,這好不容易提上來一口氣,充滿了希望,轉眼就告訴他們——你們的獨苗苗被人連根拔走了,還不知道死活呢!

那可不是得一口氣要上不來了。

年輕一輩的臣子更不用說,包括樓星散這狗玩意,周身的瘋勁他都不敢招惹。

也不知道容兮到底是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

容狄對容兮印象不好,平日裡面也不往容兮跟前湊,就算是容聲從容兮那邊領了旨意,開始清除朝堂上原本與衛家一起的那些蛀蟲。

對於他來說,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只不過——

作為一個男孩子,都已經十五歲了,身體還那麼瘦弱怎麼行?

還是不是大男人了?

以後怎麼給自己的后妃遮風擋雨?

看容兮回來,他這個當堂哥的,非得加強她的鍛鍊不可!

——

而被眾人唸叨的容兮選了後山的一棵樹上坐著,周圍暗衛守著,她上下拋著一枚蘋果,看著不遠處行宮亮起來的燈火。

看來她走丟的訊息周圍人都知道了,國師想必也做出自己的反應了,就待天亮——

混亂是肯定的,畢竟她覺得她最近還是收買了不少人心,也看看這些人經不經得起考驗。

當然了,容兮現在是不知道自己的洗腦那麼成功,讓一群人著急的恨不得以死謝罪。

容兮眯了眯眼睛,咔嚓在蘋果上啃了一口,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一身,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其實很記仇。

而且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不管是國師,衛傑,平原侯,仁平,她都會一一清算。

還有就是——大晉。

那個不知道跟她幕僚內部達成了什麼協議,反而是順順利利登基,裝作無辜的親弟弟。

要一一清算,早晚的事情。

啃著啃著,她打了個噴嚏。

容兮抬手,蹭了蹭鼻尖。

誰在唸叨她?

然後從自己上面的樹枝上,輕飄飄的落下一件外衣來。

容兮捏著外衣,表情古怪了幾分,有點哭笑不得。

胸口塞著的包子,手裡當零嘴的蘋果,從天而降的外套。

你們暗衛——真是什麼都有。

容兮撐起身子,“行了,走,看戲去。”

——

直到即將黎明,該是祭天大典開始的時候。

整整兩個時辰,不見容兮的蹤影。

所有人每隔一段時間集合一次匯總情況。

每個人都黑沉著臉,心中不好的預感愈演愈烈。

越晚找到,容兮安好的可能性越小。

“要不然再去一趟祭典臺?”

“對,不是說祭典臺若是被帝皇血汙染,會有很不好的說法?”

雖然這樣的事情,他們都不想說出口。

‘碰——’的一聲。

不等其他人說話,樓星散已經踹開了大門,往祭典臺那邊走。

帝皇血會汙染祭典臺?

樓星散一身陰沉,眉目冷冽。

也得看看這祭典臺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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