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管得多,而且也就他能管了。

你看看其他的人誰敢管?

一個兩個沒用的很,容兮一個眼神過去,就什麼都不敢說了,還勸呢?

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容兮自然也不會不顧自己的身子。

容兮喜歡將所有一切都握在手中的感覺,才對於這些事情更上心一些。

讓這個滿口自己是忠臣的傢伙下去,容兮也終於休息。

——

這段時間裡,工部所召集的能工巧匠也紛紛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相比之下,餘若這個最擅長搗弄各種香膏脂粉香露的就有些不夠看了。

其他人尚且見不到整日忙碌的帝皇,就更不用說她了。

整個人也懊惱的很。

這跟她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樣!

她明明才是註定的天選之子,只是從睡夢之中就瞭解到了那麼多暢銷長恆的東西,皇商還有一支專門的隊伍跟她這邊對接。

將這些東西運往各地售賣,包括其他國家。

當然,該給她的一分沒少,但相比其他能夠進入朝廷,進到工部去的工匠來說,這讓餘若完全不滿足。

帝皇不舉辦宴會,後宮無人,也不可能召集她們這些貴女小姐聚集,見到容兮的機會幾乎沒有。

讓一向是順風順水的餘若焦急又不滿。

也就是這個時候,因為工部最近注重各項東西的研究,南隋國的洛鐵原礦到了,最近西北地區還開採到了其他幾種很奇怪的質地的原礦。

也一同到了工部。

所有人熱火朝天忙碌起來,研究這些礦石能做什麼,還有研究洛鐵礦的冶煉方式。

一個月之後。

最後的祭典臺,鬱肖血濺三尺,徹底推翻了願心流教在大魏百姓之中的地位。

畢竟你說你是神明的信徒,在人間的化身,那你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就被凡人的帝皇砍了腦袋?

而且這本來該說是對天地大逆不道的帝皇不僅順利的將平永旱災度過去了,還平息了叛亂。

由此可見,分明是這位陛下更得上天寵愛一些。

至此容兮讓人將鬱肖押送回來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滿城風雨散去,長恆依舊繁華寧靜。

晌午,花廂踏著陽光,進了一處茶樓。

原本遊歷過程之中遇見的三五好友都聚集在此。

下面說書先生正慷慨激昂說著平永旱災之後的重建,將願心流教給邪化,正鏗鏘有力的講到主人公跟著朝廷來賑災的隊伍重建家園。

這裡面的故事雖然有杜撰,但調動人心思可是一套一套的。

花廂剛剛坐下,就聽見一人搖著頭開口,“最近我聽著長恆這裡說書先生的意思,都快要把那位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瞭。”

哪裡有這麼神?

要是真這麼厲害,這天下還能民不聊生?

“說說聽聽罷了,估計是朝廷的新的拉攏民心的法子,只不過這朝廷不推出個拉攏民心的好官,非要讓容兮……”

“雖然李兄言之有理,但這可是長恆,周圍巡邏的隊伍多了去了,有些話,我們還是不要說了。”

“就是就是,這大魏的官員實在是狡詐,果然不出我所料,上一次我們所寫的那些讚美文,沒過多長時間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魏。”

“可不是,說我們是偽君子的也大有人在,可算是讓那些人給抓住了把柄。”

說起這事來,他們一個兩個都懊惱的很。

偏偏還拿朝廷一點辦法都沒有。

到長恆喝個茶而已,也能到處聽見頌揚那暴君的言論。

實在是讓人荒謬。

花廂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

“花兄到了,自打花兄入朝為官,見到的時間可是少了。”

“可不是,聽聞最近花兄也接了不少為民的事情,若是大魏的官員都如同花兄一般,我等也不至於在此煩悶。”

花廂來的急,因為容兮想起他來了,交給他不少事情,其中也包括了各個地方的考察,他也是抽出時間來,才跟著他們見上一面。

此刻剛喝了一杯茶潤喉。

因為整日在外面跑,這天氣雖然已經轉涼,中午頭的太陽卻還毒辣,原本白皙的溫潤貴公子,最近也曬得黑了些。

聽見這話看過來。

若是從前,花廂覺得自己肯定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但是逐漸瞭解了陛下的想法,陛下要做什麼,陛下做了什麼,他現在是絕對說不出這話來。

甚至心緒都能隨著外面說書先生的話語起起伏伏。

“朝廷也不像是諸位所想的那般不堪,尤其是陛下。”

花廂皺著眉頭。

“我在朝廷知道平永水災的程序,這些說書先生講的沒有多大誇張的地方。”

尤其是朝廷賑災的隊伍,就猶如降世神兵,將平永地區的老百姓一下子拉了出來,帶著生活的希望。

這些他是知道的,此刻再聽著他們數落朝廷,數落陛下的不是,怎麼聽怎麼覺得難受。

花廂一本正經讓幾個本來笑著開他玩笑,還打算聽他說說朝廷官員有多麼差勁,好回去再寫一篇檄文聲討朝廷的學子皺眉。

“你個花廂是怎麼回事?只不過入朝為官幾月,就變得跟朝廷那些狗官一個模樣了?”

秦琅也是看過來,雖然他從剛才開始一直沒說話,但也能夠看出,他對於朝廷讓他們寫的那些讚美文,還有這般大肆宣揚功績的事情並不贊同。

“李兄慎言,李兄若是不信,大可以遊離到平永親自看一看,走一走,看看那的災民是不是像李兄所覺得那般餓殍千里,我之前因為偏信偏聽,固執己見,此刻正懊悔不已,實在不想諸位踏上我這地步。”

“嘁,表面功夫罷了。”

“就是,再說了,君子之道,仁愛謙虛,哪裡會像是現在這樣。”

眼看著幾人有爭鋒相對的架勢。

秦琅抬了抬手,“罷了罷了,今日來不過是小聚一番,何必說那些不好聽的。”

花廂對此也不再說話,只移開視線,看起來有些生氣。

其餘幾個人最後也只是嘴上嘟囔兩句,消了聲。

這裡的論才學名氣,也就秦琅和花廂最為出名,秦琅此刻對著花廂舉杯。

“花兄莫怪,秦某在此,倒是想要向花兄打聽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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