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連續三天的磨合適應之後,無論是臺上的表演者也好,還是臺下的臨時觀眾,基本上都找到各自的感覺。

於是,胡文霆就開始用自已那點可憐的關於模特表演方面的知識,對一些相關細節提出了比較專業化的要求。

比如,模特走臺步時,姿態優雅是非常重要的。模特需要保持直立的身體,肩膀放鬆,背部挺直,腰部微微收緊,臀部收緊,腿部輕微交叉。同時,模特需要保持頭部微微仰起,雙眼平視前方,保持微笑,展現出自信和優雅的氣質

模特走臺步時,步伐穩健也是非常重要的。模特需要保持平穩的步伐,腳步輕盈,步伐節奏要與音樂或燈光效果相協調。在走臺步過程中,模特需要注意腳跟著地,腳掌離地的高度一致,步幅適當,不要過大或過小。

模特走臺步時,手臂動作也是非常重要的。手臂動作可以增加模特的表現力和美感。模特需要保持雙臂自然下垂,手掌略微向內扣,手臂擺動應該自然流暢,不要過於僵硬或誇張。

模特走臺步時,眼神交流也是非常重要的。模特需要與觀眾進行眼神交流,展示出自信和親和力。在走臺步時,模特需要保持微笑,並將目光投向觀眾,讓觀眾感受到模特的自信和魅力。

模特走臺步的最終目的是展示服裝。因此,在走臺步時,模特需要注意服裝展示。模特需要保持姿態優雅,步伐穩健,手臂動作自然,同時展示出服裝的特點和亮點,讓觀眾更好地理解服裝設計者的靈感和想法。

然後就是舞臺佈置和背景音樂安排等方面的問題,由於這種模特走秀方式,對於大明來說,還是破天荒的首次出現,因此胡文霆就算是想找人商量,也基本上是沒有任何人能給他提供直接的幫助的。

對於舞臺佈置方面,鑑於燈光提供、安全保衛等方面的考慮,胡文霆基本排除了在晚上舉行模特秀的可能,也就是說只能在白天進行了,那麼在燈光佈置方面也就省卻了很多的麻煩。

最後,經過幾番測試之後,決定就在舞臺的左右兩側的前方位置,安排了一組琉璃工坊最新生產出來的玻璃鏡子,用來反射太陽光,為舞臺上的模特們營造出一些光照效果。

背景音樂方面,胡文霆就是隻好求助於王承恩了,王承恩聽完胡文霆所說的要求之後,就直接把胡文霆領到了官府所屬的教坊司。

途中王承恩笑著告訴胡文霆,教坊司裡有的是各方面的人才,因為教坊司裡的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犯事官員的家屬,所受的教育程度都比較高,應該比較能理解胡文霆的意圖。

教坊司所處的本司衚衕,就在胡文霆住處的東北面不遠處,屬於黃華坊範圍。在本司衚衕的南邊和北邊分別是勾欄衚衕和演樂衚衕,故名思義,大家就應該知道這塊區域是類似於後世的娛樂區或者說是紅燈區。

教坊司原屬六部之首的禮部,專門在慶典或迎接貴賓時演奏樂曲的,它有眾多樂師和多種歷代相傳的樂器,蔚為大觀,裡面的人均屬於樂籍,相當於官辦妓院。

教坊司除招募部分女子外,大多都是不花本錢一本萬利的買賣。如魯迅在《病後雜談之餘》中引《弇州史料·南京法司所記》:“鐵鉉妻楊氏年三十五,送教坊司,茅大芳妻張氏年五十六送教坊司。”犯人的妻女發配教坊司,在各類野史中記述不少。

其中的一些政治犯,比如說像永樂時期對付政敵,就是儘量要使政敵難堪受罪。還有送教坊司去的,是戰爭時俘虜了戰敗者的妻女,或戰亂中強奪強擄的民間婦女,這些也是不需要花什麼本錢的。

這些人員大多都是精通音律,能彈琴瑟、琵琶等等,或者又是能歌善舞、長相出眾的,這又不同於一般的普通妓女了。

前面說了,明代教坊司是宮廷朝會宴享歌舞、俳優、戲曲表演的主要承應機構,其官員(俗稱樂官)的職責主要涉及音樂創編、表演以及管理等一系列音樂事務。

明代教坊司樂官,依據有無品階分為兩類:其一,品階樂官。這類樂官多指宮廷禮樂制度下從事音樂管理、教學、創作及表演的正官,是按品級領取俸祿的文官。其品階樂官主要有奉鑾(正九品)、左右韶舞、左右司樂三種。(《明史·志第五十·職官三》:“教坊司。奉鑾一人,正九品,左右韶舞各一人,並從九品。掌樂舞承應。以樂戶充之,隸禮部。)

其二,無品樂官,即宮廷官制中沒有品階,但地位又高於一般樂工的樂官。這類樂官是歌工、舞人、俳優、戲曲藝人的直接領導者,多是行業內技藝超群的頭號人物,如俳長、色長之屬。(《明會典》(卷二)所載:教坊司,奉鑾一員,左右韶舞各一員,左右司樂各一員,協同官十五員。)

當王承恩這個內相帶著胡文霆來到教坊司的時候,其中所有有品級的官員都已經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迎接,王承恩朝一旁的胡文霆看了一眼,徵求他的意見,胡文霆連忙低聲對王承恩說了一句:“先進到裡面去再說吧。”

於是王承恩就對教坊司的最高負責人,也就是奉鑾做了個手勢,讓他在前面引路,大家都到裡面去說話。

到了裡面之後,王承恩和胡文霆兩人當然是高居上座,教坊司幾個有品級的官員,在胡文霆的示意下,也小心的在下方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其他沒有品級的管理人員,則還是恭恭敬敬的在下方站著。

在王承恩簡單的說了幾句開場白之後,就由胡文霆開始講述自已的要求,然後胡文霆就提出要把《風箏誤》這首帶有一定古風色彩的歌曲,作為模特秀的背景音樂。

當教坊司的官員小心的向胡文霆問起這首歌曲的曲譜時,胡文霆苦笑著對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並沒有曲譜,但可以把曲子哼上一遍,問對方能不能把曲譜給寫出來。

教坊司的幾名官員相互交流了一番眼神之後,最後教坊司的奉鑾朝胡文霆點了點頭,表示自已可以嘗試一下。

隨後,下方的教坊司人員就是一陣的忙碌,開始準備桌子和紙筆,以便待會可以根據胡文霆的哼唱整理曲譜。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胡文霆就厚著臉皮,用他那業餘初級的唱歌水平,開始哼唱《風箏誤》這首歌。

梨花樹下卷絲輪、隨風紛紛,誰裁木鵲一縷魂、落別村,風影無心驚擾了、對棋人。

幔裡和詩、怕春雨成盆,玉指攬風風不住、茜紗窗昏,舟上搖波波不停、渡影重溫。錯認庭前過馬人、醉幾分,一抹笙香、吹夢成真。

風箏誤、誤了梨花花又開;風箏誤、捂了金釵雪裡埋;風箏誤、悟滿相思掛蒼苔。

聽雨聲、數幾聲、風會來,上元溪旁點燭荷、千盞承諾,怎捱霧鎖紅塵客、陰差陽錯。陽臺夢中風幾里、又幾何,夢醒推門、她仍在研墨。

風箏誤、誤了梨花花又開;風箏誤、捂了金釵雪裡埋;風箏誤、悟滿相思掛蒼苔。聽雨聲、數幾聲、風會來。

風箏誤、誤了梨花花又開;風箏誤、捂了金釵雪裡埋;風箏誤、悟滿相思掛蒼苔。聽雨聲、數幾聲、風會來。

風箏誤、悟了一句情似露珠;誰約我、又在這、風煙處,風箏誤。

胡文霆面對的畢竟是一幫專業人士,儘管他的歌唱水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但是教坊司的一幫人還是能很好的抓住了其中的精髓。

等胡文霆哼唱完一遍之後,教坊司的一幫人向王承恩和胡文霆兩人告了一聲罪,就湊到了一起開始相互討論起來,過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教坊司的奉鑾就來到兩人的面前稟告說,已經初步擬定了曲譜,問要不要試著演奏一回。

在胡文霆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就有人下去安排準備演奏人選了,不一會之後,就上來了兩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在她們身後還有人幫著抬來了一架古箏。

兩名女子向在場的官員行了一圈禮之後,就接過曲譜認真的看了起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名女子就朝奉鑾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準備好了。奉鑾再次向王承恩和胡文霆兩人請求,在得到允許之後,就揮手示意那兩名負責演奏的女子可以開始了。

和後世的一些配樂一樣,她們先是來用笛子進行了一番前奏,然後是笛子和古箏交叉著進行演奏,對於胡文霆這名門外漢來說,聽起來似乎就和後世沒有什麼區別了。

在兩名女子演奏完一遍之後,教坊司的奉鑾又上前徵求意見,胡文霆當然是對其進行了好一番誇獎,讓奉鑾臉上充滿了喜色。

隨後,胡文霆又建議說,問能不能讓幾個人一起演奏相同的樂器,比如同時安排幾支笛子和幾架古箏,這樣聲音就可以更大一些,同時為了讓模特的步點能有一個參照,是不是可以在樂器當中安排進鼓一類的樂器。

教坊司的一幫人又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了一番,然後向胡文霆稟告說,他們可以進行嘗試。

胡文霆和王承恩進行了一番交流之後,最後決定讓教坊司安排出人員到現場去進行磨合,胡文霆在把自已的住址告知之後,就和王承恩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胡文霆還正在和高大強切磋拳腳功夫的時候,負責在門口值班的周大豹就前來彙報說,教坊司來人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於是,胡文霆就和周大豹起往大門口走去,準備和教坊司的那幫人先打個招呼。結果,在一名司樂帶領下的十來名教坊司人員,看到胡文霆一身短裝,不修邊幅的樣子之後,其中有幾名女子就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

對此,胡文霆也不以為意,照樣神情自若的笑著同大家打了個招呼,在得知大家還沒來得及吃早飯之後,又連忙安排人出去再買一些早點回來,讓教坊司的一幫人先在這裡吃完早飯之後,再去白紙坊那邊的現場。

吃過早飯,在去往現場的路上,教坊司的那名領隊司樂小心的向胡文霆說道:“公子,昨天下官們聽了您啍唱的那首《風箏誤》之後,覺得裡面的歌詞也寫得很好,因此,下官們也嘗試著安排了一名人員進行了試唱。

今天下官在未得到公子允許的情況下,也把那名演唱的女子帶來了,還請公子恕罪才是。”

胡文霆笑著對那名司樂說道:“這是好事啊,說明你們敢於嘗試、善於創新,我應該對你們提出表揚才對啊。”

那名司樂連忙聲稱不敢當,然後在徵得胡文霆的同意之後,又把那名女子向他進行了引薦。

那是一名二十歲不到的女子,宛如盛開的花朵,臉上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愁容。那愁容好似一縷輕煙,繚繞在她的眉間,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似乎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她的嘴唇微微抿著,似乎想要訴說什麼,卻又默默無語。

微風輕輕拂過她的髮絲,那柔軟的黑髮在風中舞動,卻也帶著一絲落寞。她的衣著簡約而素雅,卻也掩蓋不住她身上那股獨特的氣質。

她在向胡文霆行完禮之後,就一言不發的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她內心的世界。

胡文霆看了之後,覺得這名女子的氣質倒是挺符合《風箏誤》這首歌曲中的情節設定的,於是又對那名司樂進行了一番誇獎。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位於白紙坊的現場,一番忙碌之後,新的排練就正式開始。在有專業人士的參與下,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胡文霆除了偶爾提出一些自已不算成熟的意見之外,已經不用再像前幾天那樣,上竄下跳的忙個不停了。

又過了三天之後,模特、樂師、觀眾等三方都實現了完美的配合,胡文霆總算可以鬆一口氣,剩下的唯一遺憾就是舞臺上的聲音擴放或者說是遠距離傳送問題。

胡文霆在後世的時候,曾經在一些資料中看到過,古人透過對舞臺建築進行一番技術處理之後,就能實現對聲音的擴大和遠距離傳送。因此,胡文霆決定稍後就去找一找這方面的專家蒯通他們問一問,相信如果真有這方面技術的話,他們蒯家一定是知道的。

當然了,隨著幾天的相處下來,胡文霆和教坊司的一幫演職人員也開始熟悉起來,尤其是那名負責唱的女子,在經過幾天的相處之後,胡文霆也得知了她的本名叫邢沅,她出生於江南蘇州的一個商賈之家,她年幼時因為家道中落,被賣到戲班成為歌妓,幾經輾轉之後,又因為其有著精湛的歌聲和舞姿,最後就來到京城的教坊司,主要承擔一些演唱的工作。

胡文霆一聽她的名字居然也叫邢沅,而且人也確實長得非常漂亮,又是從南方過來的,這和傳說中的千古名人陳圓圓的資料重合度非常高啊。

唯一對不上號的就是在年齡方面,據相關史料記載,歷史上的陳圓圓如今應該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而自已眼前的這名女子已經接近二十歲了。

如果自已眼前這個名叫邢沅的女子,真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陳圓圓的話,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自已可以趁機出手,把後來引起吳三桂叛變的這根導火索給掐滅了呢?

隨後,胡文霆忍不住發出了一陣自嘲般的笑聲,他嘲笑自已如今竟然連思維都在不知不覺間受到了那些野史雜談中的不實記載影響而走偏。實際上,吳三桂的背叛並非如傳聞所說那般簡單。

在歷史的長河中,人們往往容易被各種傳說和謠言所誤導,但真正的事實卻隱藏在層層迷霧之下。吳三桂這個名字,承載著太多複雜的情感與爭議。他曾是明朝末年的一員猛將,戰功赫赫;然而最終卻選擇了背叛,投靠清朝。

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吳三桂的這一舉動呢?或許只有深入研究那段動盪不安的歷史背景,才能揭開這個謎底。當時的明朝已經風雨飄搖,內憂外患接踵而至,社會秩序崩潰,人民生活苦不堪言。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吳三桂作為一名將領,必然面臨著諸多壓力與抉擇。

也許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吳三桂做出了他認為最有利於自已和家族利益的決定。但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僅憑一些未經證實的野史傳聞就對他的行為妄加評判。每一個歷史人物都有其多面性,需要我們站在客觀公正的角度去審視。

胡文霆苦笑著搖了搖了頭,似乎是想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全部給拋開,然後又很隨和的和邢沅聊了起來。

邢沅見胡文霆並沒有像其他官員那樣,在自已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同時也沒有用那種色迷迷的目光打量自已,於是邢沅也就大著膽子向胡文霆問起了這首《風箏誤》的來源。

胡文霆當然不能像其他穿越者那樣,恬不知恥的說是自已創作的,於是就告訴邢沅說,是自已以前在外遊學途中聽到的,當時覺得比較好聽,因此就用心記了一下。

邢沅又問起還有沒有類似的歌曲,胡文霆回憶了一下自已在後世時比較喜歡的幾首古風歌曲,結合歷史上記載的關於陳圓圓的身世,就順口把《赤伶》、《虞兮嘆》這兩首曲子輕唱了一遍。

邢沅聽完胡文霆的啍唱之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幽幽的對他說道:“公子好才華啊,居然能在這一瞬間,就做出兩首描寫奴婢身世的曲子。就是前面的那首《風箏誤》,好像也是專門為奴婢準備似的。”

胡文霆聽了邢沅的話之後,頓時傻了眼,知道自已這是弄巧成拙了,連忙解釋道:“我哪有這水平啊,能在這一會功夫做出這兩首曲子。”

邢沅接著說道:“那就是公子在知道奴婢的身世之後,就已經開始準備這兩首曲子了?奴婢就是一名身份低微的人,犯得著讓公子如此處心積慮的來對待嗎?”

胡文霆知道自已在一時半會之間,是無法向邢沅解釋清楚這件事情的,於是就苦笑著對她說道:“好吧,我也不再解釋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正當胡文霆和邢沅兩人處於尷尬之中的時候,王承恩帶人匆匆的來到現場,在見到胡文霆之後,就笑著對他說道:“哎呦,我的公子爺,可算找到您了!”

胡文霆也開著玩笑對王承恩說道:“我的內相大人,是什麼要緊的事啊,居然要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王承恩笑著指了指臺上的模特表演,對胡文霆說道:“這不是因為萬歲爺在聽說了您搞的這些新花樣之後,讓奴婢過來問問,公子爺您準備得怎麼樣了,是否能到宮中去表演一次,讓萬歲爺他也瞧個新鮮。”

胡文霆繼續笑著對王承恩說道:“肯定是王叔您在陛下面前打的小報告,否則陛下怎麼會關注到這麼一件小事呢?”

王承恩連忙叫起屈來:“公子爺,哦,不,我的指揮使大人,這事還真怨不得咱家,現在整個京城裡,還有幾個人不知道公子爺您這裡的動靜啊,肯定是其他人在陛下面前提起的這事。

您就給咱家一個準信,到底能不能進宮表演一次,又是什麼時候可以進宮表演,咱家好向陛下回話。”

胡文霆苦笑著對王承恩說道:“陛下他是大明的老大,陛下都開了金口了,我還能說不嗎?行了,麻煩您回稟陛下,我們明天就進宮表演,這總行了吧?”

王承恩連忙向胡文霆道謝:“那就先謝過公子爺了,咱家這就回去回覆陛下,同時,咱家也要馬上在宮內著手開始相關的準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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