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敵襲,有敵襲…”

守城士兵反應過來,立馬怒吼起來,想借以怒吼聲,來告知其他守城士兵,敵軍來襲的訊息,不一會兒時間,敵軍來襲的聲音傳到每一個守城士兵們的耳邊。

幾乎同一時間,聽到敵襲的守城士兵,紛紛開始行動起來,組織放箭反擊,共同抵禦敵人的進攻。

空氣中飄散著越來越濃重的血腥氣。

任永年等人見狀,目光駭人,不敢置信。

特別是李永昌,瞪大眼睛,面無血色,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地後退,嘴巴不停唸叨著什麼,仔細一聽,只聽見他道:敵軍,不可能,敵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巧?

想他話音剛落,敵人的大軍,黑壓壓一片籠罩而來,彷彿早有預謀,蓄意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進攻機會。

常永長挑起一邊眉,冷盯著他,想知道面對這種情況,李永昌會不會開啟城門,將城外的子萱放進來。

只是一想,霎時心神不寧,大步流星來到城牆邊,往城下一看,赫然發現他們的主將就在城門口處,倪視著敵方大軍。

常永長焦急萬分,擔心她出現意外,於是立馬轉過頭,急道,“李將軍,敵人來了,快快讓將士們開啟城門,讓郭將軍入城。”

常永長非常著急,脖子前傾,大膽目瞪著李永昌,想讓其快些將城門開啟,讓城外的子萱入城,因為箭矢在不停地落,而敵軍更是多到不見其尾,子萱在城外,如果此時遭到敵人的圍攻,後果…他不敢想象。

任永年聽到這話,頭迅速下垂,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既想同意常永長的主張,提議李永昌開門,讓子萱入城,又擔心子萱入城之後,自己會受到懲罰,以至於又不想開門,心情極為複雜。

面對常永長的話,李永昌沒有回應,更沒有看常永長,迴避與其眼神交流,與此同時嘴唇在快速抖動,想要尋找合適的措辭,奈何面對突如其來的敵軍進攻,早已方寸大亂,驚慌失措,思來想去,想不出一句話回應。

“李將軍,任將軍,再這麼幹等下去,你們就等著破城吧!”

常永長留下一句憤恨的話,佛袖離去。

他一走,李永昌兩人相對視一眼,明顯看出對方的猶豫。

李永昌心裡非常糾結,按照他的計劃,那就是緊閉大門,直至將所有軍隊收編已手,到時候不管子萱是死是活,他都沒有後顧之憂。

哪怕敵軍來襲,想要守城,或是投誠,也要談判的資本,現如今,什麼都沒有,眼看守城士兵一個個倒下,部下在不停減少,整個人六神不安,七上八下。

“任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沒有辦法,李永昌開始問起旁邊的人。

任永年一頓,以他的智商,知道李永昌這一開口,不僅僅是在詢問他的意思,更代表著想要開啟城門口的主張。

“終於還是撐不住了嗎?”

任永年抬眸一瞥,喃喃自語,心裡更是苦笑不停,知道李永昌要撐不住了。

“再等等,再等等,如果子萱死了,那麼就算城破,自己也能投降,到時…”

任永年眼裡閃過精光,開始謀劃。

“李將軍,不如再等等,畢竟郭將軍在城門口處,敵人一時半會也攻不進來。”

“再等等?”李永昌眉毛一挑,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所以有些驚訝,其實內心更多的是不安,萬一再等下去,敵人一不小心,真的將郭子萱殺死,大軍突然失去主將,必將造成不可預估的恐慌,甚至是譁營,到時,怕他還沒來得及收編軍隊,夏陽城就破了。

想了想,李永昌決定還是再等等,於是目光冷凝道,“既然如此,這守城的任務,需要任將軍的幫助,還請任將軍快快加派人手,與我共同防禦敵人的進攻。”

“這…好吧!”

任永年招了招手,親衛立馬跑了過來,只見他對其嘀咕幾句,親衛聽罷火速下城,不用想,肯定是去叫人去了。

只是當親衛走到城下,還沒來得及走,就迎面迎面撞上了一支隊伍,於是他立即停了下來,想知道這支隊伍要幹嘛。

只見這隻軍隊的將軍,氣勢洶洶指著面前不遠處的城門,怒吼道,“兄弟們,衝,給我衝…今日誰要是敢擋在城門口不離開,你們就將他殺了,出了事,老子兜著,無論如何,也要給老子將這城門開啟。”

來人正是剛剛怒走的常永長,原來這傢伙離開,並不是真的要離開,而是假裝生氣,騙過李永昌兩人,回去將自己的軍隊帶了出來。

如此一來,看似一根筋的常永長,還是有些腦子,能瞞天過海。

“殺呀!”

常永長一馬當先,提著大刀衝向城門口。

“殺殺殺…”

其部下見狀,紛紛跟了上去,

防守城門計程車兵頓時嚇傻了,全部呆愣地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盯著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城外有敵人,城內也有敵人?

這是反了嗎?

嚴守城門口的小將上前,抬起手做了一個稍等片刻的動作,目的是想詢問常永長,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小將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常永長直接一提大刀,落在他的脖子上。

手起刀落,人頭滾地。

殺了人之後,常永長面不改色,看向前面計程車兵,冷淡道,“開城門,不從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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