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笑著回答道,“趙兄覺得好,那便是好。”

“哈哈哈…知我者,凌兄也!”

“既然如此,凌兄我們走吧,省得見到這些人,心煩。”

“正有此意!”

說話間,兩人笑著向前走,子萱等人一臉困惑地跟在後面。

尤其是羅天成,離開的時候,一臉茫然。

心裡不停發問道:這難道就可以走了?

愣在原地,喃喃自語,再次抬頭,看向前方時,發現凌雲等人已然走遠,扭頭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楊興邦,於是快步跟了上去。

趙元龍出現,不僅將高世瑞打了一頓,還安然無恙地離開了?

這多少,讓愣在原地的所有人發懵。

楊博文不知所措地看向楊興邦,充滿鬱悶道,“楊大人,難道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

楊興邦惱火地吐出一句話,“不然呢?難道你要衝上去,再次將他們攔下?”

“你敢嗎?”

將他們攔下?

楊博文敢嗎?

自然不敢,不說他幾個人,就算有人,他也不敢上去將凌雲等人攔下。

像何光全,因為多看了兩眼那名女子,產生了圖謀不軌的想法,結果是手腳並斷。

高世瑞只不過爭吵了幾句,就讓趙元龍派人將他打成豬頭,昏迷不醒。

以上兩個人的遭遇,讓他不敢與凌雲等人有半點衝突,因為他深知,凌雲等人真的會一言不合,便會動手,出手果決,毫不留情。

可是,楊興邦不一樣,他是京城府尹,有權過問並抓拿這些人,如今眼睜睜看著凌雲等人離開,而楊興邦愣在原地,不僅大氣不敢出一句,而且不敢讓自己手下出手,憋屈至極。

楊博文越想越覺得生氣,越想越覺得楊興邦膽小怕事,人家只不過說了一兩句威脅,就讓他嚇得立在原地不敢動手,這是個孬種。

當然,這種憤怒,楊博文只停留在心裡,不敢有半分表現出來。

“楊大人,他們要是就這麼走了,等何公子和高公子醒來,怕是沒辦法交代。”

眼看凌雲等人越走越遠,楊博文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煩躁,咬著牙講心裡話說了出來。

楊興邦沉著臉,冷聲道,“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

“難道你想讓本官衝上去,將他們全部抓入大牢不成?”

“大人,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楊博文撇了撇嘴,將他們統統抓起來,這不是一開始就商議好的辦法嗎?

楊興邦嘴角一抽,壓著怒氣道,“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抓去,本官不陪你玩。”

“黃庭玉。”

“屬下在!”

楊興邦走近低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高世瑞,當近距離看清高世瑞的慘狀,他的心不由得一顫,驚心膽戰,不禁流露出同情。

“你安排一下,送高公子去療傷。”

“是,大人!”

黃庭玉接到命令,立馬指派兩人,將高世瑞抬了起來,送去了醫館。

“我們走!”

而後楊興邦大手一揮,大步離開。

“大人,等等大人…”

楊博文不死心,快速追了上來。

“你還有什麼事?”楊興邦不耐煩道。

“楊楊大人,我我想知道,您為何沒有將剛才那些人抓拿歸案?”

“無可奉告!”

楊興邦用力甩袖,憤怒回道,接著轉身就要離開。

沒想到楊博文死纏爛打,又纏了上來。

“這…楊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楊博文內心惴惴不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突然之間,楊興邦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你當真不知?還是故作不知?”

楊興邦停下,咬著牙質問道。

“楊大人,我我真的不知…”

“好,就算你不知,難道你不明白,剛剛那人手裡拿著的是什麼嗎?”

楊博文一愣,連忙追問道,“那個人,楊大人說的是?”

“沒錯,就是那個人,你可知,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楊興邦口中的那個人,正是趙懷安。

“楊大人,到底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塊簡單不過的令牌嗎?”

楊博文眉頭一皺,很是不解,趙懷安方才手裡只不過拿著一塊令牌,這有什麼稀奇?

總不能說,因為那一塊小小的令牌,將楊興邦嚇住了吧?

要是真這樣,豈不笑掉大牙?

楊興邦本不想解釋,直到他感受到了楊博文嘴角的笑意,才憋著氣道,“那豈是一塊普通的令牌,那令牌上有蛟龍畫像,正是我大乾親王的身份令牌。”

“堂堂親王就在眼前,你想讓本官將他們拿下,怎麼,你想讓本官吃不了兜著走嗎?”

“親王?他們…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是親王,春滿樓何時搭上親王這條船?”

楊博文不斷搖頭,不願意相信。

“你愛信不信,反正這事到此為止。”

楊興邦說完,不在理他,轉身就離開,

聯想到剛才,趙元龍和凌雲要走時,楊興邦自然不能讓他們的離開,更何況趙元龍還讓人將高世瑞打成那個豬樣,要是他不將趙元龍留下,為高世瑞談個公道,那他就罪大了。

只是等楊興邦要動手時,趙懷安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令牌,那令牌上竟然有蛟龍。

起初,楊興邦以為看錯了,不斷用力揉了揉眼睛,令牌上的蛟龍並沒有發生變化,直到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他差點釀成大禍。

幸好沒有衝動,沒有動手,不然…沒有陛下的聖旨,無端抓拿親王,那可是死罪。

就算他有十條命,一百條命也不夠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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