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出來後應眠和江晚說著蘇洛和薄景廝混在一起的事。

江晚一臉怒意:“渣男配j女,天長地久,那眠眠你現在在哪?”

應眠:“在裴宴洲那,和他在一起。”

江晚驚訝的看著她:“就是那個裴氏集團的繼承人裴宴洲?”

應眠看著她呆掉的表情笑了笑:“對,就是他。”

話音剛落,應眠和江晚面前就出現了幾個黑衣人,江一:“夫人,少爺讓我們帶您回去。”

應眠不明所以:“發生了什麼事?”

江一沒回答,直接把應眠帶上了車,回到景園就被反鎖在了房間裡,應眠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敲門問發生了什麼。

這時裴宴洲臉色冷淡開啟房門,一把將應眠甩在床上,應眠被甩的頭磕到了床邊,瞬間青了起來,裴宴洲此時氣到根本沒注意應眠的異常。

應眠眼睛眨著淚水:“阿宴,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裴宴洲一臉冷漠:“又去見薄景了?你騙我,應眠你說過的,不會再騙我。”

應眠強忍著頭暈:“阿宴,你誤會我了,我是去找晚晚的,我沒有去見薄景。”

應眠想去握著裴宴洲的手,可剛一起身就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裴宴洲瞬間慌了神,喊著江一開車去醫院。

一路上裴宴洲一直在說:“眠眠睜開眼睛,別睡,別嚇我,給我說說話。但此時的應眠頭疼極了只能發出弱弱的聲音回應裴宴洲:“阿宴,別怕,我不會有事的。”

到了醫院裴宴洲一路抱著應眠到急診室,許塵澤趕到問裴宴洲怎麼回事,裴宴洲講了事情的經過。

許塵澤:“你太心急了,為什麼不查清楚事情經過,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啊”。

裴宴洲懊惱的抓了抓頭:“我好像傷到她了。”

許塵澤拍了拍他肩膀:“不會有事的,一會看醫生怎麼說。”

醫生對裴宴洲說:“裴總,夫人是腦袋受到撞擊,磕到了頭部,才會昏迷不醒,一會轉到病房觀察觀察,沒什麼大礙。”

裴宴洲:“嗯”。

應眠被推到了病房裡,裴宴洲一直守著她。

傍晚,應眠緩緩睜開眼睛看向裴宴洲:“唔-阿宴”剛醒的應眠說話有些沙啞。

裴宴洲聽到應眠叫他,立馬握住她的手問:“怎麼樣,眠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應眠:“頭疼,阿宴,抱抱。”

裴宴洲立馬上前環抱住她,應眠:“阿宴我真是和晚晚出去喝咖啡的,沒有去見薄景,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你兇起來好嚇人啊”。

裴宴洲:“寶寶,對不起,是我沒有查清楚事情經過,誤會眠眠了,原諒我好不好。”

應眠搖了搖頭:“阿宴,我沒有怨你的意思,眠眠是希望你多相信我一些,好嘛。”

裴宴洲抱著應眠的手緊了緊,兩天後,應眠軟磨硬泡,裴宴洲才讓應眠出院。

應眠在回景園的路上很是開心,晃著小腳,嘴上含著一個棒棒糖,裴宴洲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綣。

裴宴洲把應眠抱到腿上,應眠嚇了一跳:“呼-阿宴你做什麼,嚇到我了”。

裴宴洲摸了摸她的頭:“眠眠的糖甜不甜。”應眠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甜的,阿宴要吃嗎?吶~給你”。

裴宴洲唇角彎了彎:“眠眠,我想吃你嘴裡的”說完,裴宴洲吻上了應眠的唇,微涼的薄唇含住嬌嫩的唇瓣,細細勾勒,漸漸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唇齒交纏,舌尖輕巧地滑入,口腔中盡是他的清冽,和染了絲甜意的淡淡糖味

良久,他終於放開她,喉結滑動,過了下心神,又意猶未盡地在她唇角輕輕啄吻幾下。

她喘息著呼吸著空氣,手搭在裴宴洲的脖頸處,小巧的鼻尖貼在裴宴洲挺拔的鼻樑處摩擦著。

裴宴洲很吃應眠這副軟趴趴的模樣,可愛極了,應眠有些困,跨坐在裴宴洲腿上下巴搭在裴宴洲肩頭睡了過去。

裴宴洲告訴前面的司機:“穩著點開,夫人睡著了”。

司機:“......”狗糧少吃一頓都是我的失職。

司機這一路穩穩的把車開到景園,不敢鬆懈,他可是知道自家少爺發火起來有多嚇人,也就是對夫人溫聲細語。

裴宴洲輕輕動了動應眠的小手,貌似沒有要醒的跡象,裴宴洲穩穩的把應眠抱在懷裡,像抱小孩一樣。

裴宴洲下車前把自已的外套披在了應眠頭上,怕她被陽光晃到眼睛。

應眠恍惚感覺自已在動,不滿的哼唧了一下,裴宴洲立馬輕輕拍了拍應眠的背,讓她睡的安穩些。

到了房間,裴宴洲打算給應眠換個睡衣讓她舒服點睡,剛一動應眠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裴宴洲打了個哈欠。

應眠剛睡醒聲音軟乎乎的:“阿宴,到家了怎麼不叫醒我。”

裴宴洲笑著幫她鬆了鬆頭髮:“要再睡會嘛,小公主。”

應眠甜甜的衝他笑:“不困了哦”。

“那我們下樓吃飯”裴宴洲問。

“好哦,阿宴抱我下去”應眠說。

裴宴洲輕輕的抱起應眠:“走嘍,吃飯去。”

“完了”應眠驚呼。

裴宴洲以為她哪不舒服趕緊詢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應眠:“沒有,我忘記和晚晚報平安了,我的手機呢?”

裴宴洲把她放在餐椅上,隨後上樓拿了手機下來,放到應眠手上。

應眠給江晚發訊息:“晚晚,不好意思啊,我忘記和你說,我沒事了,不用擔心我,誤會解除!”

江晚這邊收到應眠訊息也是第一時間回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應眠:“抱歉啊,晚晚,事出緊急,沒來得及和你報平安,下次不會啦!”

江晚:“好,有事記得告訴我。”

應眠:“ok”(超可愛的表情包)

.........

酒店裡,薄景問蘇洛:“應眠怎麼回事,感覺變了個人”。蘇洛:“我怎麼知道,以前讓她做什麼都乖乖聽話,誰知道突然掌控不了”。

蘇洛:“不然明天我去找她探探口風,看看她是裝的還是真的變了。”

說著她就朝薄景貼了過去:“景哥哥,我們好久沒有一起了”。

薄景:“妖精”。

第二天蘇洛來景園找應眠,劉嫂雖然煩蘇洛但又在於她是夫人朋友,就放她進去了。

劉嫂:“蘇小姐稍等,我去告訴夫人一聲。”

蘇洛趾高氣昂:“嗯,快點”。

劉嫂一點不想跟這個女人多待,轉身上樓去找應眠了,劉嫂敲了敲門:“夫人,蘇小姐來找您。”

應眠睡眼蓬鬆:“好,劉嫂讓她等著,我一會下來。”

半個小時後,應眠緩緩從樓上走下來,看都沒看蘇洛一眼徑直坐到沙發上。

應眠問蘇洛:“找我有什麼事?”

蘇洛看她愛搭不理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姐姐,你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嗎?”

“呵,約定,想讓我幫薄景套裴宴洲公司內部機密的事?然後事成之後裴宴洲的公司就會毀於一旦,而你和薄景最後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把我推向深淵,讓裴宴洲來救我,最後一起弄死我們?”

蘇洛難以置信的看著應眠,怎麼會,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說她偷聽到了什麼?

應眠蘇洛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一樣噁心“怎麼,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是,我以前蠢,被你們利用,害了很多幫我,愛我的人,現在我清醒了,自然得讓你們付出代價。”

蘇洛嚇得直接坐在地上,應眠走上前狠狠的抽了她幾巴掌,又告訴劉嫂:“把她扔出去,以後不能隨便讓這些阿貓阿狗進來景園。”

劉嫂:“是,夫人”。

蘇洛被趕出去的時候聽見應眠說:“蘇洛,薄景,我們的賬以後慢慢算”。

傍晚,裴宴洲回來了,應眠給了裴宴洲一個大大的熊抱,裴宴洲怕她摔了,緊緊的抱住不敢鬆手。

應眠小腿晃著問:“阿宴今天有沒有想我”。

裴宴洲笑著說:“想,特別想,今天在家都幹什麼了,有沒有調皮搗蛋”。

應眠:“今天打了一隻不聽話狗,手都打疼了”。

裴宴洲心疼的看著她:“下次這種事你不用親自動手”。

其實裴宴洲每天都在關注著應眠的一舉一動,不是不相信她,就是怕應眠有危險他不能及時知道。

裴宴洲想起來明天奶奶讓他帶著應眠去老宅一趟,老太太很久沒看見應眠了。

想念的緊,但想著之前應眠很反感這些,有些猶豫要不要問。

應眠看出裴宴洲有事情要和她說,就開口詢問:“阿宴是有事跟我說嗎?”

裴宴洲緩緩開口:“明天奶奶說想讓我們回老宅看看她,你—想去嗎。”

應眠笑著回:“要去的,以前不懂事沒怎麼回去看過奶奶,這次要好好準備準備。”

裴宴洲一聽,鬆了口氣:“好,不用準備什麼,你人到了奶奶就會很開心的。”

應眠淺淺一笑:“好,明天幾點去老宅”。

裴宴洲:“9點”。

應眠:“好,就這麼定了,阿宴,我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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