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校場比試之後,司馬春和在永平府中消停了好幾天。

衝動,太沖動了。

這要是被誰給盯上了,給自已惹來麻煩多犯不上,好不容易找到的長期飯票。

閒著無聊,她讓木蘭找來工具,兩個人親手製作紙鳶。

司馬宗這個侍衛近來常來請安,看兩人要做紙鳶,覺得好玩兒也要加入。

要做就做個最好看的,咱們做個鳳凰吧。

第一步,先畫草圖。

司馬春和折騰半天畫出來一張小雞食米圖。

司馬宗盯著圖紙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姐姐,您畫完禿毛雞是不是就該開始畫鳳凰了?還是你能用法術給它變出毛來?”

連她的頭號小迷妹——木蘭都誇不出口了。

“小姐,這個畫的很好,只是跟鳳凰沒什麼關係。”

司馬春和覺得有時候選擇大於努力,沒必要硬逼著自已跳出舒適區。

她拿著紙筆去找司馬婉瑜,跟婉瑜詳細比劃了一番自已想要的效果。

沒想到司馬婉瑜真的聽懂了,還畫出來了,栩栩如生。

優秀!太優秀了!

我都沒聽明白自已要表達什麼,你居然就get到我的點了!

給你ღ( ´・ᴗ・` )比心。

司馬春和樂呵呵的拿著圖紙走了,找木蘭和司馬宗研究第二部怎麼製作。

用竹篾編制骨架,做出的紙鳶輕盈又穩固。

在手上紮好好多毛刺之後,司馬春和宣佈,正式打消成為一名手工藝者的念頭,紙鳶團隊就此解散。

是時候發揮鈔能力的作用了,花錢請人做吧。

她還一本正經的對司馬宗和木蘭說:“並不是姐姐我輕言放棄,而是術業有專攻,專業的事情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而且,錢,放在那裡沒有意義,要讓它流動起來,我們今天花錢請人做紙鳶,他們得到了工錢就可以繼續消費,去買東西,這樣社會經濟就繁榮了。”

“我們今天所做的這個決定,意義重大啊。”

木蘭似懂非懂。

司馬宗說:“姐姐,您能先把我手裡的刺兒弄出來嗎?扎著難受啊。”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時候下人來報,大少爺司馬炎回來啦!

司馬炎是見過父親和董氏之後才見的司馬春和,他心底裡有些怕見這個妹妹,每次這個妹妹見到自已總是像見仇人一樣,說不出幾句好話。

這次看到司馬春和時,他驚了許久才緩過神。

“妹妹,你變化太大了,哥哥像是重新認識你一般!”

司馬春和嘀咕:你說對了。

她還是裝作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子,眼淚汪汪的說:“哥哥,總算是把你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生我的氣,怕自已出嫁前你不回來見我了吶。哥哥,你在外可都好?”

司馬炎見妹妹性格也與以往大不一樣,內心感慨,母親在天之靈可以放心了,妹妹長大了,變懂事了。

司馬炎和司馬春和各自低頭擦去眼淚。

“你是我一母所生的親妹妹,你出嫁,我無論如何是要回來的。春和啊,看到你現在的變化,為兄十分欣慰啊。”

司馬炎向妹妹講述了他在外遊歷的所見所聞,以及為何這次耽擱了許久才回來。

司馬春和聽後也是非常驚訝。

司馬炎特意帶回了一些好玩的東西和珍貴的首飾作為禮物送給司馬春和。這些都是他在旅行途中收集而來的,來自各個地方的奇珍異寶。

司馬春和先注意的是一個犀牛形狀的擺件兒。

司馬炎說,此物叫做錯金銀雲紋青銅犀尊,是老物件兒,他一看見就想到了司馬春和,所以特地買回來送給春和。

犀牛昂首而立,身體肥碩,四腿短粗,皮厚而多皺,兩角尖銳,雙眼鑲嵌黑色料珠。

尊腹中空,可用來盛酒。尊背有橢圓形口,口上有蓋。

犀牛口右側有一圓管狀的“流”。

通體裝飾細如遊絲的錯金銀雲紋。

犀牛形態活靈活現,司馬春和愛不釋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司馬炎說看到了犀牛就想到了自已,但是收到禮物總歸是開心的。

還有一套特別引人注目的飾品,剛開始司馬春和沒注意,她這段時間買的首飾太多了。

但是一近看,竟然是由罕見的靈石製成。

司馬春和僅僅憑藉觸控那些零碎的石頭,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巨大能量。

對,就是這種感覺,如果有很多這種石頭,我就能回去了!

她按捺住激動的情緒,故作鎮定的地詢問司馬炎:“哥哥,這靈石首飾是從何處得來的?我覺得特別美吶,不像是尋常能見到的那些寶石。”

司馬炎如實回答:“妹妹好眼力,這石頭確實不常見到,這是我們家的一個典當行收到的,是死契。”

“這個典當行離都城較遠,家裡人不常去的,我這次路過看到此物,覺得絕非凡品,便交代人拿去重新拋光鑲嵌,特意帶回來送給你。

“至於是何來歷,已經說不清了。”

知道確實有這種能量來源就足夠了,以後可以慢慢去找。

正好宇文景明心裡還藏著個白月光,自已先嫁過去,之後找個理由讓他休了我,或者我裝病死了,這樣他也能和意中人長相廝守,我也可以安心去找靈石,還不會坑了現在王府一家人。

不錯,如此甚好。

司馬炎突然來了興致跟春和說起八卦來:“說起來歷不明,除了項鍊還有一個人!”

一說八卦司馬春和立刻來了精神:“什麼來歷不明的人?在哪裡?”

我剛才聽父親告訴我一件奇事:“皇后生辰慶典之上竟然驚現一名美豔絕倫的女子,此女子為皇后祝壽表演,卻打扮清涼,翩翩起舞,身姿妖嬈,顯然並不是為了博得皇后的歡心。”

“據說皇帝龍顏大悅,十分歡喜。這不是明擺著不把皇后放在眼裡麼。”

“於應治偷偷跟父親說,這場表演是由禮部尚書親自操辦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好,之前,旁人根本無緣一見此女真容,都城沒人見過此女,甚為神秘。這禮部尚書也不知道為何敢如此行事。”

司馬春和聽出話中玄機:“哦?這麼說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咯!”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愛你,是我畢生所望

大燕國的方才月輕塵

我家竹馬又又又吃醋了

淇陸

時團團寵日記

蓁的服啦

魔尊在人間,哈哈我以無敵

勇者的胡桃

壞了,這個男人來自傳奇

沐晚清風

我與她的故事我的版本個人自傳

葉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