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春和自從被種下心錨之後,內心也很忐忑。

三皇子太缺德了,這不坑我嘛!

紅色蟾蜍......

蛤蟆有紅色兒的嗎?

她鬱悶的坐在亭子裡,想看看花園裡的美景調節下心情,可惜不管用,看什麼都不順眼。

這時飛進來一隻鳥,這鳥看上碟子裡糕點的殘渣了,也不管旁邊有人,自已大大咧咧的站到碟子裡啄著吃。

司馬春和看著這隻鳥想:像鳥一樣多好啊,到處飛,多自由,愛幹嘛幹嘛。

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來:“我能幹嘛啊,天天為了口吃的到處飛,你這樣天天能吃飽飯的才好吶,還不知足,不然咱倆換換,你天天吃蟲子去。”

聲音來得又怪異又突然,嚇得司馬春和差點沒從亭子裡翻下去!

什麼聲音?

誰跟我惡作劇?

可是四周除了昏昏欲睡的木蘭沒有旁人啊。

司馬春和拍拍打瞌睡的木蘭:“木蘭,木蘭,你聽到剛才有人說話了嗎?”

被拍醒的木蘭一頭霧水:“小姐,這兒不就只有咱們倆嗎?哪兒來的說話聲,我什麼也沒聽到啊。”

司馬春和心下一涼,壞了,自已八成是中暑產生幻覺了。

天天這麼待著,沒電視沒手機,早晚得憋瘋,不行,得出去走走透透氣。

都說包治百病,這個時代還沒流行出門拿包。

上次自已看上套首飾,說要去拿下也沒拿下,這次就給它拿下!

司馬春和再次來到珠璣閣,徑直走向她一直心心念唸的那套首飾。

還好,沒被人買走,還好端端的擺在那裡。

這是一套綠寶石首飾,一條項鍊,一個手鐲,搭配一對耳環。

項鍊的中心是一顆碩大的綠寶石,在光的照射下,猶如林間晨曦的綠光。項鍊兩旁巧妙地鑲嵌著數顆小巧的綠寶石,如眾星捧月般圍繞著中心寶石。

手鐲上著更顯奢華,鑲嵌著數顆大小不一的綠寶石,形成一種流暢的線條美,手鐲的材質選擇了金子,經過精細的打磨和拋光,呈現出非常細膩的光澤感。

一對耳環設計得精巧別緻,綠寶石被巧妙地鑲嵌在金屬框架之中。隨著耳環輕輕搖曳,綠寶石的光芒也隨之閃動。

結賬,打包,帶走。

回家給金主爸爸唱一首感恩的心。

“春和郡主,真是巧啊!”宇文希揚微笑著走了過來。

冤家路窄......

司馬春和抬起頭,臉上掛著很勉強的假笑:“真是不巧啊,您怎麼也來這裡了?”

宇文希揚沒理會對方的陰陽怪氣:“我今天不是來找茬的。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吧。”

司馬春和想起康雨薇約自已出去差不多也是這個套路,又來這招?

她充滿警惕性的看看宇文希揚:“可以,但是地方得是我挑,我餓了,你請我吃飯吧。”

宇文希揚似乎沒料到對方會約自已去吃飯,不過既然對方答應跟自已聊聊那就好,便豪爽一笑:“行,今日我請,你隨便點。”

兩人去了上次宇文景明請司馬春和去的會賢堂。

司馬春和沒打算跟宇文希揚客氣,對夥計說:“來個皇罈子,其餘你們家的拿手菜看著上吧。”

夥計滿臉堆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姑娘,皇罈子需要提前預定,當天是吃不到的。”

司馬春和略感失望:“那你就看著來吧,快點兒哈,餓了。”

“好嘞,二位客官稍等,馬上安排給您走菜。”說完便恭恭敬敬的退出去,關上了包廂的門。

宇文希揚看著司馬春和說:“你跟景明來過這兒吧?他也喜歡吃這家的菜。”

司馬春和很乾脆的直接承認了:“是啊,我們來過一次,味道是不錯。”

宇文希揚說:“我這個弟弟從小就是家中的驕傲,才華出眾,又立過不少戰功。對他傾心的都城貴女不少。”

司馬春和接話道:“嗯,之前不是有個死纏爛打的康雨薇麼,還跑來勸我退婚來著,這又冒出來個志同道合的宋凝,以後其他的那些還得勞煩您介紹給我。”

宇文希揚沒有隱瞞自已的想法,坦率的說:“我沒想到你會成為我的弟妹。”

“景明受傷以後像變了個人,殘疾了,他覺得自已是個廢人,原先的驕傲都不見了,整個人變得很脆弱、敏感,我想他在你面前是自卑的。”

“你沒見過景明之前最好的樣子,對他心有不滿也正常,但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看在眼裡,很心疼,他永遠都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弟弟,我不能看著他被欺負。”

“春和郡主,雖然你們相識不久,但他真的很在乎你。如今他受了傷,希望你能多關心他、照顧他。”宇文希揚懇切地說道。

司馬春和靜靜地聽著。

等宇文希揚不再說了,司馬春和微微頷首,坦誠地回答道:“我並沒有嫌棄他,也沒覺得他是廢人。上次賞燈時如果不是他救了我,可能我早就不在了。”

“我對景明也有好感,只是我們彼此接觸尚淺,還不夠了解對方。要說有多喜歡,恐怕現在還言之過早。”

“我做宇文景明一日的妻子,便會真心待他一日,這點,我可以跟你保證。”

宇文希揚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那就好,我相信只要你們用心相待,一定會有美好的結果。我弟弟他值得擁有最好的。”

司馬春和微笑著點了點頭當做回應。

飯菜端上來後,兩人安靜用餐,吃完飯道別各自回家。

宇文希揚心裡暗暗想:可能以前對司馬春和的看法有失偏頗。

但是一想到自已弟弟又不得不擔心:司馬春和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弟弟領兵打仗可以,但是男女之情這方面沒開竅,不見得能駕馭這樣的女子。

回到家後,宇文希揚就把自已的想法跟老公曹華峰說,她嘆氣道:“我那弟弟呀,未必能拿捏住那位郡主!”

曹華峰就安慰她:“放心吧,你弟弟可以的。”

曹華峰那天晚上趕到的時候,看到宇文景明護著司馬春和,司馬春和也緊緊抱著宇文景明,躲在他的懷裡,像落水被救的小貓一個勁兒的想往主人懷裡鑽似的。

這種情況,曹華峰這個過來人再清楚不過了,他倆只是當局者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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