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逃,晚了!”

原本漆眸清冷的男人,被撩得渾身滾燙,他忍無可忍,將始作俑者壓到海邊巨大的礁石上。

喬晚晚趴在冰冷礁石上,波浪長髮如海藻般鋪散,紅唇勾起得意的弧度。

到底兩人有過幾年的婚姻生活,她對陸暨川的敏感點了如指掌。

喬晚晚透過夜色,看向沙灘上,不遠處的那點亮光。那裡,喬茵柔正被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圍繞著,為一會兒繼續拍婚紗外景做準備。

喬晚晚手指摳住礁石,塗著蔻丹的指甲,差點被折斷。

她堪堪壓下心底的恨意,魅惑地嬌笑,像朵在夜色中盛開的罌粟:

“陸爺很想我吧?稍微一撩,就成這個樣子了呢!”

男人錮在她蛇腰的大掌,猛地收緊。

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場,猶如修羅:“喬晚晚你真賤!”

“奈何陸爺就喜歡賤的。”喬晚晚不以為恥,扭著蛇腰,帶著節奏,笑得囂張:“喬茵柔倒是端莊,可陸爺卻覺得她無趣得很呢。”

陸暨川扯下她越來越裡的遮蔽,漆眸難捱地通紅,可語氣卻輕蔑嘲諷:“你也配和她比?”

喬晚晚的心臟像被人狠揪了一把,重重地痛了一瞬。

她漂亮的水眸垂了下去,表情陰鬱中,夾雜著失落。

以前的陸暨川滿心滿眼都是她,恨不得將她寵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

珠寶首飾、豪宅名車像不要錢一樣,源源不斷送給她,挖空心思只為獲她一笑。

可如今,一切都反過來了。

喬茵柔成了他捧在手心的天上月,而她成了被他不屑一顧的腳踩泥。

喬晚晚咬著紅唇,強烈的不甘像海潮般湧來。

她狐狸精般向後翹起,柔韌的腰身彎起勾人的弧度,雪白的圓弧在披散的長髮裡,猶抱琵琶半遮面,像古時魅惑水手讓其失去方向的海妖。

男人重重悶哼,錮著女人腰的手掌,青筋暴起,一觸即發。

“陸爺嘴上說一套,身體卻又是另一套呢。”喬晚晚笑得嬌媚,語氣卻充滿挑釁。

“你、找、死!”陸暨川低吼,雙目赤紅地將她最後一點遮蔽撕了,正要狠狠教訓這個囂張的女人時,一道女聲突然傳來,由遠及近:“暨川哥哥?是你嗎?”

喬茵柔今天本來是和陸暨川來拍婚紗照夜景的,中途陸暨川接了個電話,說有合作要談,暫停拍攝。

她等了好久,也沒見人回,便尋了出來。

海邊夜色濃重,伸手不見五指。

她隱約覺得那邊礁石的側後面似乎有人,就滿懷期待地過來了。

“暨川哥哥?”喬茵柔提起裙襬,正要踩著礁石片區走過來時,卻隱約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人纏綿的呻吟。

她腳步霎時一頓,震驚地望過去。

不遠處的巨大礁石側面,在夜色掩蓋下,有無法分辨的黑影正在激烈起伏。

喬茵柔立刻紅了臉。

羨慕又尷尬地倒望不望。

她已經做了陸暨川三年的未婚妻,時刻期待和他更進一步,可他卻對她興致寥寥,從不碰她。

也不知道是哪對情侶,這麼恩愛,在海邊的礁石上就乾柴烈火了。

“喬小姐,您手機來簡訊了,好像是陸總的。”工作人員的聲音將喬茵柔從思緒中拉出,她拿過手機,步履匆匆地轉身離開。

陸暨川扔開手機,對喬晚晚無情警告:“喬茵柔是我媽欽定的兒媳,你的那些小心思,統統收起來!”

喬晚晚水蛇般盤著陸暨川精壯的腰,兩人緊密貼合,不透一絲縫隙。

她神情嬌軟魅惑,語氣挑釁至極:“親愛的前夫,你這個婚,結不成的,信不信?”

“呵!”陸暨川冷笑,帶著懲罰和警告,狠狠沉身。

“啊!”喬晚晚忍不住喊出聲。

……

不知過了多久,雲銷雨霽。

喬晚晚雙腿打顫,扶著礁石,搖搖欲墜。

她含著淚,楚楚可憐地望著陸暨川:“陸爺,你發狠,弄得人家好疼哦。”

若是以前,陸暨川事後,定會愛撫著她,心肝寶貝地忙上忙下,直到她不惱了為止。

可現在,陸暨川卻冷冷一笑:“你自找的!”

說罷,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自的穿好襯衫西褲,頭也不回地走了。

將“提起褲子不認人”詮釋得非常直白。

狗男人,喬晚晚望著陸暨川遠去的背影,心裡罵他,裝什麼無情,剛剛反反覆覆要她時,可不是這德行!

——

婚紗照外景拍攝的現場。

喬茵柔舒適坐在沙灘椅上,工作人員蹲在一片,邊小心翼翼給喬茵柔整理裙襬,邊堆著笑臉恭維:“喬小姐真美,跟天上仙女兒似的。您和陸總郎才女貌,簡直是天生一對!”

喬茵柔微笑,眉尾挑起。

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費心經營的成果,都是她該得的。

天知道,三年前,她為了把那個障礙掃進獄中,費了多少心思力氣。

喬茵柔笑著點頭:“是啊,暨川哥哥那麼忙,還擠出時間來陪我拍婚紗照。本來我說我一個人也可以的,他非要來。這不,才拍一段,就被想合作的人找上了。”

工作人員:“這說明陸總有心啊。您被陸總這麼惦念,那些追陸總的名媛千金也只能眼紅嫉妒了!”

喬茵柔被誇得眯起了眼,十分享受。瞳孔挪動間,餘光瞥到了從暗處走來的身影。

消失許久的陸暨川終於出現,喬茵柔激動地提起裙襬跑了過去。

她一臉的欣喜和期待:“暨川哥哥,合作談完了嗎?”

陸暨川神色淡淡:“嗯。”

他的高定西褲沒有一絲皺褶,襯衫釦子也系得一絲不苟。輪廓分明的臉上無情無慾,身上似乎散發著清輝,如不墜凡塵的玉面佛子。

一切都那麼無懈可擊。

可喬茵柔還是一眼看到陸暨川脖頸上的紅痕。

她瞳孔顫動,指尖顫抖著掐入掌心:“暨川哥哥,你脖頸上的紅色是什麼?”

“海邊蟲蚊咬的。”

他的聲音淡定自若,彷彿雲端上神的青弦之音,清冷自持得毫無破綻。可女人的直覺卻讓喬茵柔的心迅速下沉。

如果真的只是單純去談合作,怎麼會偏偏在脖頸處留下痕跡?

“晚晚,你剛剛去哪兒了?怎麼扶著腰,一副沒力氣要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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