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十分嬌俏,一聽就是被人嬌寵著長大,沒經歷過任何風吹雨打的嬌花。

而她身邊那人也沒覺得她這話有什麼問題,也跟著附和:“是啊,只是些凡人罷了,何必跟他們計較。就算他們再能吃,也花不了多少錢,何必這麼咄咄逼人!”

兩人譴責的目光落在一行六人身上,周邊除了那些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根本就沒人附和兩人的話語。

尤其是那些商戶,看向兩人的目光就像在看白痴一樣。

“這兩個是哪個修仙門派出來的,怎麼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一個胖乎乎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問著身邊的下人。

“老爺,看服飾和腰牌應該就是我們去的白衣宗隔壁的白蓮宗。”小斯小心翼翼的看了兩人一眼,悄咪咪的指著自己的腦袋道:“聽說這白蓮宗的人這裡都不正常。”

“難怪了。”胖商人點著頭,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而那邊那兩個白蓮宗的人雖然聽到了這兩人的談話,但卻一點不在意。

反而在眾人看向他們的目光裡有些沾沾自喜。

“喂,那邊那六個道友,你看大家都覺得這個辦法好,你們要不就這麼解決問題唄。”男子揚聲高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腦子有坑。

洛梓君看著他,呵呵一笑:“哇哦,道友看來腦子很滿嘛,連水聲都聽不到了。”

洛梓君腦袋晃了晃,有些意有所指。但她明顯高估了兩人的理解能力,百憂和百鬱還以為洛梓君是在誇獎他們。

“道友幾人覺得可行,那就這麼辦吧,我想這位大嬸應該會很開心的。”百憂笑咪咪的走來,還想著拉住洛梓君的衣袖。

可惜邊上有個柳夢璃,她可:有喜歡外人碰自家師姐。

“我家師姐也是你能碰的?別髒了我師姐的衣服!”柳夢璃一點都沒客氣的呵斥道。

百憂聽了臉上立刻掛滿了淚水:“嗚嗚嗚,道友怎麼這麼說憂憂,憂憂只是想幫你們而已。”

百鬱一看自家師妹哭了,連忙衝上來護住了百憂,有些憤慨的看著柳夢璃:“我師妹都是好心,你們居然這麼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他掃視了一下這六個人,見幾人除了穿的好了些,其他一點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百鬱冷笑了一下:“呵,一看你們就是小宗門出來的,連大部分修仙門派基本走向都不知道。”

他還以為這六人只是山溝溝裡的小門派,閉塞的很,連修仙界最近都風氣都不知道。

“要不你們還是回自己宗門吧,不然這麼在外面走著,太過於丟自己門派的臉了。小心之後連一個弟子都招不到。”

百鬱看似好心的提醒,也不過是在嘲諷他們罷了。

只是他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小門派,怎麼會拿的出天絲雪苒製作的衣服,以及南海鮫人的鮫紗做的斗笠。

“是嗎?”洛梓君笑了笑,掏出了一塊令牌,這正是玄溪宗那林已的東西。

兩人還算有見識,至少認出了令牌所屬的門派,原本還有些傲然的百鬱直接白了臉色。百憂也重新抽泣起來。

洛梓君就這麼站著,靜靜看他們表演。

而狐媚兒已經走到那夫人身前,在她毫無所覺的情況下直接下了殺招。

而婦人見眼前女子的招式已經帶上了殺意,也顧不得隱藏,直接取出本命靈器抵擋。

只可惜修為淺 ,不僅靈器碎了,自己的丹田也因為這擊直接破碎。

“噗。”

一口鮮血吐出,婦人不甘的看向面前一臉嬌笑的狐媚兒:“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

她接受到的訊息只是洛梓君和柳夢璃出宗門,實力也只在金丹。她以為眼前這人就是柳夢璃,但修為卻高了不少 ,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哦?我不應該有這麼強的實力嗎?”

狐媚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以為我是誰呢?”

狐媚兒彎下腰,聲音百轉千回的,很是惑人,邊上那些個男人直接面紅耳赤,眼神飄忽的不敢看向這邊。

婦人有些嫉妒的看著美貌的狐媚兒,有些兇狠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就像是要把狐媚兒的臉直接毀掉。

婦人一手捂著嘴,感受著不再飽滿的唇和坑坑窪窪的臉,再對比了一下眼前人,心裡憋著的那股氣似乎下一秒就要炸了。

【憑什麼我這麼蒼老,眼前這個狐媚子卻還是這麼年輕。我的臉,就和身下的這片地面一樣。好想毀了,好想毀了!】

下一秒,婦人就直接抽出了帶毒的匕首,刺向了狐媚兒的那張臉。只不她現在靈力盡失,狐媚兒只是輕輕一揮,就直接開啟了她的手,甚至散落的藥粉都沒沾到一點。

“哎呀呀,這樣就生氣了,難怪長的這麼~不好看!”狐媚兒笑的好不得意,“畢竟生氣會使人變醜。”

說完,她就哼著歌回到了敖欣身邊。

“怎麼樣,老孃厲害吧~”

她一副等待誇獎的眼神,看的敖欣有些好笑:“是是是,我家媚兒最好看了!”

洛梓君那邊也解決了兩個口嗨嗨的傢伙,有些無語的回來了。

“那邊兩個怎麼回事?”敖欣問道。

洛梓君搖頭:“沒什麼事,只是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又想著當救世主的白蓮花而已,可能是為了配合他們宗門的名字吧。”

洛梓君有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那兩人明顯修行還不到家,白蓮花的精髓還沒學到,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敗下陣來。

“白蓮花?”敖欣和狐媚兒都有些不明所以,她們從開沒聽過這個叫法。

“哦,就是聖母婊。”洛梓君接到。

敖欣兩人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想來帶個婊字,應該也不是什麼好稱呼。

“真明白了?”洛梓君問道。

“大概知道了,反正不是什麼好話。”狐媚兒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撇嘴道。

“哈哈哈,確實。”洛梓君也沒解釋。

遠處來一群人,看樣子是正一宗的執法人員。

洛梓君思考了一下,這裡好像確實是仙門領域,至於是不是正一宗的管轄範圍她就不記得了。

“你們這群人聚在這裡幹什麼?剛剛又是誰在打鬥!”

為首之人沒有一點好臉色的開口,甚至都有些不屑於去看下面這些人。

沒錯,下面這些人!

這領頭的根本沒有下來的意思!!

不論是凡人還是小宗門的修士,對於他這個態度,都有些皺眉。

“你站這麼高,是想讓我們看看你鼻子的鼻屎有多大嗎?”洛梓君沒給面子,直接懟了上去!

領頭女子眼神不善的看向她,見是個毛丫頭,直接笑出了聲。

“小丫頭片子,連修仙者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還敢在這邊嘲諷我?怎麼覺得自己長的不錯,能榜上身份高些的弟子,就以為自己最大了?”

領頭女子名叫紅葉,是正一宗外門一長老的私生女,因為這身份,不少同門都看不起她。甚至家族有些身份的弟子,都敢直接搶她的修煉資源 ,還當著她的面直接把資源送給自己的狗腿子。

而她有機會來這還算繁華的城鎮,還是因為傍上了個身份高的內門長老,只是那長老的年紀可比她自己的父親還要大上好幾輪。

不過說是自己榜上,實際上是被自己父親送給那位的爐鼎罷了。而她也是抓住了這個把柄,才能這麼有機會拜託自己的父親,並且每年還能從那個內門長老手裡要些資源來。

紅葉掃視了一下明顯是一起的六人,先不管那兩個臭男人,單是兩個年紀大的女人都比她張的好看。

看著各有姿色的洛梓君四人,她心裡有了些許想法。

被這麼盯著,不僅洛梓君變了臉色,就連最為沉穩的敖欣都有些皺眉。

紅葉收回看貨物的眼神,對著幾人道:“算了,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不計較了。不過嘛……”

“既然都不計較了,也沒必要不過了。”敖欣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還有事,就請這位道友把這幾個山匪帶回去好好查查吧。那樣也省的下次還要這麼不耐煩的跑來維持秩序!”

那種眼神落在紅葉的身上,她感覺很不舒服,但不知道為什麼,紅葉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就這樣,敖欣帶著其他五人離開了這山谷。

只是後面那陰惻惻的眼神,還是讓幾人有了些許警惕。

“那人不會放過我們。”柳夢璃平淡的說道。

“確實,不過時間還有不少,也就沒必要在這些小人物身上浪費時間了。”洛梓君看了看天色,想了想還是取出了飛舟。

“下面的路直接用飛舟吧,這樣這些蒼蠅會少很多。”

如果每次都以為這些小螞蚱浪費時間,他們能不能到龍族還要另當別論了。

狐媚兒挑了挑眉,有些意味深長:“喲~小富婆呀!”

洛梓君清咳了聲,道:“這是別人送的,算不上是我的。”

“既然送給你了 ,那不就是你的了。而且這飛舟的保養也是要花不少靈石的,能養的起它的,不是小富婆是什麼。”

狐媚兒說著就上了飛舟,開始在各處巡視起來,那興致勃勃的樣子,一點都沒剛剛的伶牙俐齒。

“嘶~姐姐快來看!”

狐媚兒似乎發現了什麼,直接大聲喊著敖欣。

洛梓君也有些疑惑狐媚兒發現了什麼,但是還在操控飛舟,暫時還走不開。

“師姐,我來吧!”柳夢璃接過了洛梓君手上操縱的樞紐和靈石戒指,笑著說道。

“沒事,我來就好,你去看看,到時候告訴我就行。”

洛梓君想拿回,但卻被柳夢璃躲開了:“師姐,我不好奇,所以還是我來操控吧,你先去看就行。”

看洛梓君還有些猶豫,柳夢璃接著道:“而且明茵師姐教過我怎麼開飛舟,但是一直沒有實踐的機會,不知道師姐能不能讓我自己開一回呀?”

柳夢璃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讓洛梓君都不還意思拒絕了。

“居然這樣,那你先玩著,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小房間。

……

另一邊,桃花村內,落月已經見到了有些憔悴的九皇子。

看著眼前和離開那日沒什麼區別的落月,九皇子直接抱了上去:“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帶著委屈又慶幸的哭腔落在落月耳裡,讓她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酸澀。

他以為傀儡是沒有心的。

“是的,我回來了。”落月回抱住了他,聲音有些顫抖,“我家小九這麼好,我怎麼忍心丟下你不管呢?”

揉了揉九皇子的頭,落月感受著熟悉的懷抱,眼裡也有了些許酸澀。

“這次回來,還離開嗎?”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但是一分開,九皇子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看著落月的眼睛,想得到一個否定的答覆。

【這次不離開了還不好,我不想再苦苦等著你回來了。】

見落月遲遲不說話,九皇子似乎已經得到了答覆。

“既然這樣,那也別留下了,直接走吧,下次也別回來了。”

九皇子直接轉過身去,沒在看落月,甚至努力忍住沒讓自己哭出來。

落月見他這樣,嘆了口氣,上前抱住了他:“我又沒說不帶著你一起。”

“真的!”聽到這話,九皇子瞬間滿血復活,有些興奮的看著他。

不過沒一會兒他的情緒又低迷了:“可是我這樣,出去不太好。他指的是自己那尷尬的身份。

落月不在的這些日子,他也已經知道了外面的情況。包括自己國家覆滅的訊息,不過他一點都不難受,畢竟就算不是別人,他自己也會也會親手毀掉這個骯髒腐敗的朝廷。

“這樣確實不可以,只是你怕嗎?”落月抬起九皇子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道,“如果出去的代價是你永遠死去,你還願意和我一起走嗎?”

這位落月最後一次試探,只要小九願意和他走,他也不介意失去自由,受他人控制。

“只要是和你一起,就算死我也願意。”九皇子笑了,笑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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