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敖欣有些似懂非懂。

“沒什麼。”洛梓君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敖欣見洛梓君真的不想再說下去了,也就沒再繼續問了。

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似乎因為剛剛那個話題,大家都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我想知道那些人是同一個組織嗎?”

敖欣無奈,想了想還是隨意丟擲了個話題。

“是,那個組織很龐大,裡面那些人的能力也很奇特,甚至有不少都是可以直接操控人的,還能讓被操控者包括他身邊的人都毫無所覺,還以為一切本就如此。”

洛梓君眼神看向遠處,似乎在透過天幕看到那些人:“他們人數龐大,會毫無所覺的混入任何場合。有時候和你關係很好的親友,再下一秒也會成為他們的人,將匕首插入你的心臟。”

洛梓君看向敖欣,問道:“你們龍族強大嗎?”

“自然,不然萬年前怎麼可能成為一方霸主。”對於這點,敖欣很有自信。

洛梓君輕笑了一下:“確實,那時候的你們真的非常強大,只是現在就不一定了。”

“現在就算沒萬年前的輝煌,但至少還有底蘊在,再怎麼樣也不會孱弱到需要別人幫助。”

敖欣對於現在妖族、靈族依附人族的事情,有些看不上眼,甚至有些鄙視。

從天地初開到如今,能活到現在的族群,哪個不是做過天地霸主的。而現在卻要依附於別人,這真的很讓她看不起。

“有些事情,單靠一部分生靈是辦不到的。”洛梓君意有所指,敖欣似乎有所察覺,眼神帶著審視的看著洛梓君。

“需要所有種族?”敖欣眯著眼,死死盯著洛梓君。

“不,是所有生靈!”

洛梓君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一點猶疑都沒有。而一直盯著她的敖欣也明白洛梓君這話所言非虛。

只是她在想,現在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所有生靈都參與的?

最近這些年似乎也沒什麼事情才對,就算是道魔之爭也已經是千年前的事情了,現在……

【等等!生靈?那魔族……】

“魔族也算?”

洛梓君點頭:“自然!他們也是這個世界的生靈啊!”

“轟隆”一聲,敖欣腦子裡似乎有道閃電劃過,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既然連魔族都算在裡面了,那這件事必定是危及到整個世界的,不然魔族和他們之間都有了齟齬,不可能就過了前年就握手言和了。】

“這裡是不是會不存在?”敖欣有些意有所指的點了點腳下這片土地,又看了看天空。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敢說出來,但是回憶起洛梓君剛剛說的,那些人無處不在,她好像有了些想法。

“嗯,差不多吧,只是這件事你不能說出去,就算意會都不行。”

洛梓君喝了口茶,也不明白敖欣為何這次那麼容易的就領悟過來了。

“為什麼?”敖欣不明白,眼前這個少女都可以把這件事以這種形式告訴自己,為何自己就不能這麼告訴別人。

敖欣認為這件事這麼大、這麼難,那不應該告訴所有人嘛?

就算這些人裡有那組織的人,也不過是少數罷了,根本就無所畏懼。

說不定講出來的那天,還能抓出不少內鬼呢。

“一切都在準備當中,現在說出來,是怕那些人看不到我們嗎?還是覺得我們太過於容易了?”

洛梓君這話一點都不客氣,她就不應該和龍族這些傢伙說這些。他們就是群只會用蠻力辦事的傢伙。

沒看柳夢璃在血脈覺醒後也變得這麼一根筋了嗎?原本的她可是精於算計的人!

被這麼一說,敖欣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原本想發個火,或者和這小妮子論論誰是老大的,但這想法一起,背後就忽的一涼,似乎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

洛梓君看她樣子,再聯絡到腦海裡有些安靜的天道秩序,似乎也知道了什麼。

“勸你別想些有的沒的了,對你沒好處。如果你真的做了,又或者告訴了別人,那抱歉,你可能連命都會直接沒了。”

洛梓君輕笑了一下:“而且會死的無知無覺。”

背後的涼意一直在,讓敖欣不得不相信洛梓君這話。

“我不會說的,至少在你們沒選擇公佈之前。”

敖欣似乎也冷靜了些許,變得沉穩了不少。

“之後我會回去龍族,只是不是和你們一起。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打算回去看看。如果龍族一切都好,沒有那些人摻雜其中,那我會重新回來或者跟著你們,保護你你們。”

敖欣臉色暗了暗:“如果連龍族內部都有了蛀蟲和探子,那我也要找機會清理一下了。”

敖欣看了看柳夢璃,眼神有些深邃:“我也很像知道,你是誰留在外面的血脈。”

說完,敖欣就直接轉身離開。

洛梓君和柳夢璃相視了一眼,也不知道敖欣是發了什麼瘋。

但接過似乎是好的,不論最後結果如何,至少現在他們又多了個盟友。

……

一週後,敖欣解決完了城主府內所有事情,帶著黏黏糊糊的狐媚兒離開了宣城。

站在城樓上的城主看著遠去的幾人,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崽子。

“南宮啊,你說他們還會回來嗎?”

城主看著有也不會離開的兩個夫人,心裡有些難過。

這一別,他感覺他們就好像回不來了一樣。

“不回來你懷裡那崽子怎麼辦?你真覺得你能照顧好她?”

南宮流雲挑了挑眉,有的嫌棄的看著城主。

城主似乎也想到了這點,有些開心的看著懷裡這個小女娃。

“嘿嘿嘿,是啊,我還有小囡囡在,她們就算不管我,也還是要囡囡的。”城主笑的一臉痴漢,看的邊上的南宮流雲有些不忍直視。

遠去的六人不知道這邊的情況,還以為城主還在家哄孩子呢。誰知道他直接把人帶來了城樓上。

“你剛生產,不好好修養,跟來幹嘛!”

敖欣有些氣憤的看著狐媚兒,有些不贊同。

“我不來就以你這腦子,還有可能回來嘛!”狐媚兒看著身後被押解著的柳昱,意有所指的道。

“這人看著心思也不少,你族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真血脈和假冒的都分不清。”

狐媚兒收回眼神:“你覺得我放心嘛?而且都過了那麼多年,人心都會變,更何況是壽命更長的龍族。”

狐媚兒可不覺得那些龍族是真的沒腦子,只是裝出來迷惑別人的罷了,她可不會信。

“那你去不就更危險,身體還沒好就不要到處溜達。”

敖欣是不希望狐媚兒去的,她年紀也不大,雖然是狐族,但是心眼子明顯沒那些老狐狸多,去了她也要想著照顧她。

“不是有你在嘛~”狐媚兒開心的攀上敖欣的手臂。

“我雖然修為不咋滴,但是我腦子還行啊。再看看你,明顯是不願意動腦子的人,到時候啊你負責打架,我負責想策略,不是很棒嘛~”

狐媚兒說完,還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樣非常的合理。”

洛梓君聽完,眼神瞟了眼柳夢璃,頭也跟著點了點。

【夢璃這妮子好像也差不多。也不知道是血脈的問題還是真的懶得想了。】

“怎麼了?”見洛梓君盯著自己,柳夢璃有些疑惑,上下看了自己一眼,也沒發現自己今天有哪裡不對勁。

【那不成今天的衣服不好看?那要不下次換一件?師姐喜歡什麼樣式的來著。】

柳夢璃忽然思緒偏了,就連洛梓君說了什麼都沒反應過來。

“站……站住!此……此路……是……是我栽,此樹……是……是我開!要要要要想……從從從此過!留留下……買買路財!”

黑臉大漢不知道是眼瞎還是怎麼的,居然選中了洛梓君幾人。

雖然他們看著好像很有錢,衣服也很是華麗,但不代表真的好對付。

若不是有真本事,他們六人怎麼可能會有四個弱女子在。

洛梓君撇了撇嘴,有些看不上這攔路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還顛三倒四的,看著也不像是能成功打架到錢的傢伙。

“你,你們,幹,幹什麼!還還還……”

還不等他說完,暴躁的狐媚兒直接一石頭砸飛了這人。

不過她也留了力氣,畢竟這山匪身上毫無靈力波動,一看就是個凡人,她可不想為這麼個人染上業障。

山匪倒在地上吐了口鮮血,嚇的藏在暗處的人之間跑了出來,七手八腳的把人扶了起來。

“當家的,你沒事吧!”

臉色發黃,形容枯槁的夫人帶著哭腔把口吃山匪扶了起來,臉上滿是心疼的淚水。

而年紀還小的幾個孩子和老人,則是直接跪在了地上,大聲請求幾人的原諒。

“幾位大俠放過我阿父吧,他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能讓我們吃上點東西,並不是有意為之的。”

孩子哭著,想匍匐爬到幾人面前。但卻被一把長劍擋住了。

柳夢璃可不會為了這些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而把自家師姐置於危險的境地。

“別過來!不然我直接殺了你!”

看著寒氣森森的長劍,以及執劍人冰寒的目光,那孩子之間嚇的癱軟在了地上,屁股下面也有不知名的液體流出。

只是他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

後面的大人看孩子這樣,直接嚇的沒了血色。

剛安頓好丈夫的婦人也注意到了這邊,有些心疼的跑了過來。

她現在也看清了,這些人根本不是武者或者商戶,明顯就是修仙者。

如果是平常的人,他們自然還是不怕的,畢竟那些人都是要民聲的,如果因為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那那他們就真的沒有未來了。

婦人和幾個孩子都是弱者,如果他們對弱者下手,可是會被人唾棄的。

婦人心裡想著,也直接趴在地上,痛哭起來,一點也不在意溼潤的地面,和不知名的味道。

哭聲震天,就算不知道情況的人也會被吸引過來,而婦人的目的就是這個。

洛梓君本來不想理會的,但是見者夫人不依不饒的樣子,直接冷笑了一聲。

“怎麼,剛剛打劫我們,看打不過就像用哭來解決問題嗎?”

洛梓君本來還有些心疼這些人,只是這個做派看著也不像是會吃虧的住,怎麼可能還這麼面黃肌瘦。

【這個婦人不對勁,其他幾個倒是真的凡人。】天道秩序的聲音突然想起,嚇了洛梓君一跳。

但是洛梓君也不敢說些什麼。

“我們一家子都餓成這樣了,實在沒辦法才做出了這個決定,你們這些個修仙之人哪裡會懂這些。”

婦人抹了把眼淚,又狠狠抽泣了一聲:“我們這些凡人啊只能看著你們修仙的錦衣玉食,自己連口湯水都喝不上,還要杯你們壓榨的去幹活。我們可真的命苦啊!”

她雙手錘著地,一臉的痛苦像,似乎她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周邊那些窮苦的人對於她的話到很是認同,他們本就過的不幸,一生都被困在這片土地上,連去大城市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沒有。

他們不知道,那些城鎮裡面已經有不少修仙者開始關心起凡人的生活起來。

因為他們從不知道哪兒得到了個訊息,只有凡人生活好了,才有機會去了解別的事情。

就像是現在洛梓君給那些門派族群的建議,其實都是要有一定保證的。

如果凡人都過的困苦,那哪兒還有機會去貢獻自己的信仰。又或者說,他們活不下去了,就算來情願,那也只能得到一時的信仰,一但沒了後代,那信仰就會越來越少。

再看看那些有錢的人,哪個不是有著大把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就算只是有些小錢的,也能有空餘時間和人消遣。

只有最底層的那些百姓才真的是用時間在換錢。

而時間就是生命,一輩子都在以命換錢的人,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精神的滿足。

“那個婦人真可憐,她只不過是要寫吃食罷了,這位道友怎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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