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有一隊流匪跟了我們很久了,要不要將他們驅趕走?”

有親衛向薩蘭多稟告,薩蘭多回頭打量了眼後方的流匪隊伍,有些驚訝。

他也早就發現了,不過沒有在意,以為早就散去了,沒想到還跟著他們。

這群流匪看起來有四五十人的樣子,就十多匹馬,其他的人全靠腿著跑,能跟他們這麼遠,也算是毅力驚人了。

薩蘭多看了看自已這一行人,個個披甲執槍,還有長刀跟弓弩在身,也不像是個好欺負的。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群流民就盯上了自已這群人了,就他們這身裝備,雖說人少,看起來就不像好惹的樣子。

流匪擄掠商隊,為的不就是財嗎?他們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商隊。

但凡這些流匪中一個有點眼力都知道這是群身經百戰的老兵,沒什麼深仇大恨絕對不會招惹的。

“算了,趕路要緊,只要他們不招惹我們,就由他們去吧。”

薩蘭多也是有事著急回刺勒,不跟他們一般計較罷了,依照他平素裡的脾氣,就這麼些人敢覬覦他,那是找死的行為。

薩蘭多的退讓並沒有讓這些流匪退去,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甚至有流匪跑到隊伍的前面噁心起薩蘭多來。

薩蘭多可不慣著這些臭毛病,直接張弓搭箭,將耀武揚威的流匪一箭給射下馬來,讓身後的流匪一陣喧囂,終究沒敢勇敢點衝上來。

這群流匪實在有些煩人,也不離開,也不進攻,又總是在薩蘭多他們行進的時候進行騷擾。

只要薩蘭多一行人想要提速甩開他們,就會有流匪悍不畏死的趕到隊伍前方來,要麼作死的主動衝鋒,要麼繞圈干擾隊伍提速。

不論是薩蘭多還是他的親衛,對這些人都不會心慈手軟,無一例外這些流匪都將小命給搭了進去。

“王上,不對勁啊,這群人不像是流匪,進退有度,面對我們數次驅趕都遊刃有餘,什麼時候流匪也懂兵法了,看他們的樣子,不是想要進攻我們的樣子,就好像是要拖慢我們的行程一般。”

親衛察覺出了不對勁,向薩蘭多建言,是否要改變策略,要麼一波衝散像尾巴似的流匪,要麼趕緊加速甩掉他們,總被這樣吊著,讓他們心裡有些不安。

“我也發現了,等晚上吧,佯裝衝散他們,然後快速撤離,不要跟他們糾纏,對方明顯有備而來,就是要拖慢我們的行程,極有可能是王后那邊有事發生,對面想要我們遲些回國。”

聽薩蘭多這一分析,親衛們心中都有數了。

月黑風高殺人夜,草長勁飛滴血刀。

在薩蘭多的帶領下,僅僅一輪衝鋒後,這群流匪便丟下了二三十來具屍體,嚇的一鬨而散。

薩蘭多也沒料到對面竟然完全沒有防備他們衝營,就戰力來說,也是差的可憐,缺少馬匹的流匪被他們衝進人群中後,毫無還手之力,被一頓亂殺,剩下的幾個有馬的根本不敢上前救援,實力差距太大了。

將這群流匪趕走後,薩蘭多一行也不停留,繼續前進,眼見行蛟山在望,最多三五日便可趕回望梁宮了。

越往前走,薩蘭多越覺得有些心神不寧,這種情況,他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看著在黑夜中幽靜的行蛟山,薩蘭多第一次主動停下了馬。

“怎麼了?王上,可是有何不妥?”

見薩蘭多停了下來,沒得到命令的親衛立馬掉頭詢問道。

“你們有沒有覺得前方的行蛟山有些奇怪?”

親衛們紛紛搖頭,行蛟山山勢崎嶇,多奇山異石,在黑夜中看來,確實有些令人畏怯。

但只是對普通人而言,他們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是刀口下亡魂都不少的狠人,肯定是不畏懼的。

薩蘭多見親衛們搖頭,也將心中莫名泛起的心悸給壓了下去。

他是草原上的雄鷹,是他們的主君,是天下無雙的勇士,又怎能受這山勢所影響?若是為了這點心悸下令明日白天再行前進,豈不是墮了他在親衛們心中的高大形象?

“既然無事,我們就繼續前進,行蛟山山勢陡峭,天色昏暗,都要注意腳下。”

邊吩咐著,薩蘭多邊帶頭朝著行蛟山駛去。

薩蘭多不知道的是,被流匪耽誤了行程的他,早已落入了皇甫焯的圈套,此刻行蛟山上,埋伏著不下於一千人的柔然跟鮮卑組合計程車兵。

當薩蘭多行進到山勢低窪處時,突然聽見頭頂上發一聲喊,便見鋪天蓋地的箭雨跟碎石落了下來。

薩蘭多怒喝一聲,帶頭朝著前方狂奔起來。

“不好,有埋伏,頂盾,我們衝出去。”

真要是被困在這個山窪處,又不知對方是什麼人,他們這十多個人都有可能命喪此地,薩蘭多再勇猛無敵,也扛不住箭雨不要錢的襲來。

親衛們互相照應,一手頂起輕盾,一手舞動起手中的兵器來,即便能格擋部分利箭,仍是有躲閃不及的親衛被箭雨射中,摔落馬下。

薩蘭多聽見了身後不停響起的慘叫聲,根本沒法回頭,只能一股氣的帶著剩下的人往前衝,只要衝出了這片窪地他們還有機會,留下來只能等死。

當薩蘭多躍馬而上了相對平坦的山頂時,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對面黑壓壓的站滿了士兵,人數無法估計,回過頭看了看還剩下的幾名親衛,幾乎個個帶傷,就連薩蘭多自已的左臂都插著一支箭來不及拔出。

領頭的一名首領摘下面罩,笑看著陷入重圍的薩蘭多。

“薩蘭多,真想不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昆韃天神在上,它應允了我的請求,今夜我就看看你這雄鷹如何能逃得了我這天羅地網。”

“獨孤琛,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你不來找我,我其實忙完了事也想去找你,不要以為你躲在鮮卑就能無事了,今夜正好,你送上門來,我還省了麻煩。”

薩蘭多瞧了一眼獨孤琛,昂首向天,根本沒將獨孤琛放在眼裡。

“哈哈哈哈......,早就聽聞了你的狂傲,薩蘭多,死到臨頭了,你還是這副樣子,你敢縱火滅我獨孤家,我就要取你的項上人頭祭我獨孤一族的在天之靈,你可還有何遺言?現在說來,再遲,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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