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慶祝晚宴結束後,時間已經變得很晚了,再加上所有人都喝了酒,千鶴大小姐喊來了服務員收拾餐廳,接著就是各自回房休息。

江源新一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軟大床上,雙手枕在腦後,抬眼看著柔和溫暖的吊燈,回想著這段時間不停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小煤球跳上床依偎在他旁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大海中不顧一切的救了它一命,江源新一明顯感覺到這小傢伙對自己親暱了許多。

小原聖代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玲瓏有致的身材剎那間便吸引了江源新一的全部眼球。

“聖代學姐,你好香。”他把小原聖代攬在懷裡深吸了一口氣,還有點微微溼潤的秀髮散發出好聞的櫻花香。

“喜歡嗎?”小原聖代側過頭,臉上揚起嬌媚的微笑,將自己的嘴唇送到他眼前。

“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喜歡。”

江源新一捧著她的臉頰,低頭吻住她的額頭,眼角的淚痣,精緻小巧的鼻尖,最後才是永遠都親不夠的嘴。

他動手解開浴巾,慢慢下滑,吻痕從玉頸蔓延到鎖骨,沿著香肩繼續往下,小原聖代忽然弓起身,按住他的頭。

江源新一原本還想有進一步動作,輕微的敲門聲忽然在這個時候響起。

兩人相視一笑,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江源新一起身看到一直用貓爪子捂著眼睛的小煤球,輕輕拍了拍它撅起的貓屁股,小傢伙似乎什麼都懂,簡直要成精了。

他跑去開了門,看到是裕美微紅著臉站在門外,這丫頭今晚喝了不少紅酒,現在看起來即便是洗了澡,還有點醉醺醺的。

“新一哥,你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吧?”她探頭探腦的看著屋內。

“沒有。”

“聖代學姐也沒在嗎?”

江源新一用餘光看著小原聖代重新裹上浴巾,笑著摸了摸裕美的頭,“是啊,也沒有。怎麼了,裕美,這麼晚了還不睡?”

裕美一下子擠進屋內,然後背靠著房門輕輕關上,她忽然環抱住江源新一的腰肢,聲音裡帶著少許哭腔。

“想你想的睡不著。”裕美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新一哥,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我怕第二天醒來你不見了,現在的一切只是我渴望的夢。”

江源新一能夠無比清晰的感受到她語氣裡的依戀,這幅模樣就跟他之前失蹤時,裕美髮了瘋的尋找一模一樣。

“新一,裕美今晚就交給你啦”小原聖代穿好自己的衣服輕飄飄的走出房門。

他輕輕嘆道:“好。”

江源新一拉住裕美柔弱的小手,看到她眼眶還是紅紅的,他出事的那段時間,要說最擔心他的肯定是裕美。

他的指腹輕輕撫過裕美的眼角:“好啦,不哭了,我回來了,今晚,我抱著你睡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裕美抬頭看向他,噘著嘴努力把眼淚憋回去。

“我說的,不過還只是能抱著睡。”江源新一低頭在她粉嫩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那你現在就抱著我上床。”裕美扭扭妮妮的抓著自己的衣角。

“不抱”

裕美還沒來得及跺腳生氣,江源新一忽然彎腰抄起她的雙腿,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她走向大床。

“江源家的小公主,現在滿意了嗎?”

他笑著說道,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江源新一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對裕美的所有權。

聽到江源家幾個字,裕美摟著他的脖子頓時羞紅了臉。

“嗯”她輕輕答應了一聲。

江源新一把裕美輕輕放在床上,然後自己躺在旁邊,順手關了燈,屋子裡陷入一片漆黑的狀態。

裕美全身肌肉繃緊,在這樣的曖昧的環境下莫名感到有些緊張。

一條有力的臂膀忽然把她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江源新一緊緊貼著她的後背,手臂攬著她纖細的腰,兩人像是一個完美貼合在一起的“C“。

“現在還擔心是夢嗎?”他說話的氣息輕輕撲打在裕美的頸窩裡,裕美的香氣跟聖代學姐的有些不一樣,是一種十分淡雅的麝香,很好聞。

“不擔心了。”裕美緊緊靠在他懷裡,擔驚受怕的心早就睡著他下直升機的那一刻安定下來。

“聖代學姐告訴我,這段時間你一直不好好的吃飯,也不好好的睡覺,之前不是才跟你說過,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你呀,又沒做到。”

他輕輕的咬著裕美的耳朵。

“因為你就是我的一切呀,新一哥,我的開心建立在你的開心之上,沒有你的日子,世界就沒有了光。”

裕美忽然轉過身,面對面的看著他,黑暗之中能夠隱約的看到裕美那雙粉紅色的眼睛。

“一樣,你是支撐著我在茫茫大海中活下去的信念。”

被子裡響起江源新一輕柔的聲音,他慢慢的接近,接近裕美的唇,分開她的牙齒,和她熱情擁吻。

黑暗中逐漸響起兩人粗重的鼻息,或許是酒精的緣故,江源新一明顯感覺到裕美的體溫在升高。

“新一哥,你要了我好嗎?”裕美低聲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吧。”江源新一深吸了一口氣,阻止她脫衣服的手,把她緊緊抱住,“說好今晚只是睡覺什麼也不做的。”

“可是我難受,我知道,你也很難受吧……”

江源的身體一僵,低頭看著裕美的眼睛裡似乎燃燒著火焰。

而在這時,細微的敲門聲在黑暗安靜的房間裡顯得尤為明顯。

“江源同學,你睡了沒?”

江源新一愣了一下,因為這是羽沢千鶴的聲音,這麼晚了,她來找自己幹嘛?

裕美輕輕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淡淡的草莓印。

“嗯……已經睡下了,怎麼了,小鶴桑?”江源新一忍住裕美對自己的臊擾,傳出帶著倦意的語氣。

“唔,我找你有點事兒。”

話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法拒絕了,江源新一對著裕美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那你稍等一下。”

“你看,現在怎麼辦,去浴室或者陽臺外躲起來?”他笑著對裕美說道。

看著新一哥眼裡消退的情愫,裕美只覺得好氣,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來的氛圍就這麼被破壞了,不過漫漫長夜,她覺得自己還有扭轉戰局的希望。

江源新一開啟燈,裕美整理好有些凌亂的睡衣,穿著拖鞋走到落地窗簾後躲藏起來,一般不會有人刻意的來到這種地方找人。

江源新一看到她藏好之後,平緩了一下呼吸,慢慢走到門口開啟了一絲門縫。

羽沢千鶴俏生生的站在外面,她穿著純白的睡裙,露出膝蓋以下的美腿,奶白色的頭髮也只是簡簡單單的披在身上。

“小鶴桑,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她的鼻子輕輕嗅了嗅,他身上似乎有一股跟沐浴露不一樣的味道。

他不請自己進去坐坐,難道屋子裡有其他人?

江源新一笑著讓開身,同時把門開啟:“請進。”

看他大大方方的樣子,羽沢千鶴愣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像女王巡查似的走進屋內,目光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重點看向床,空調被隨意的被揭開,的確是剛起床的模樣。

羽沢千鶴微微皺起眉,難道她猜錯了?可是屋子裡的確有一股不同於他身上的古怪味道啊。

江源新一給她倒了一杯涼白開,自己坐在床邊:“晚上喝點水,有助於睡眠。”

“謝謝。”羽沢千鶴輕輕點頭。

“小鶴桑,找我什麼事兒?”

她輕輕挽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咬著嘴唇輕聲道:“謝謝你在海嘯來臨時,保護了我。”

她不會忘記那一幕,數萬噸海水壓碎擋風玻璃,比高壓水槍還要強大無數倍的激流輕易把真皮沙發穿透,而那時卻是他不顧一切的把自己護在他懷裡,激流幾乎是擦著他的後背掠過。

若是他的動作再慢一點,要麼她被海水洞穿,要麼就是他。

江源新一撓了撓頭:“那時候你在掌舵,我能夠做到的也只有那個了。”

“就算這麼說,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普通人缺乏當機立斷的勇氣,更沒有那股捨己為人的精神。”

“小鶴桑,從你嘴裡聽到誇獎真是不容易啊。”江源新一笑起來,“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優秀。”

“你小時候寧可自己捱打也要保護那個小女孩兒,不也是同樣的情況嗎?”羽沢千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江源新一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隨口講的故事,她居然還記在心裡。

“有時候危險來臨時,往往管不了那麼多,就像你,不也從漩渦中救了我嗎?”

江源新一猶豫了兩秒繼續說道:“聖代學姐說,你獨自在海上漂流了兩天只為了尋找我,謝謝你,小鶴桑。”

她稍稍臉紅:“誰讓你不聽話的亂跑。”

小煤球這時候跑過來朝著她不滿的喵喵叫,江源新一把它抱在懷裡:“你看,你這麼說小煤球就不高興了,它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它不僅僅是寵物,也是我的朋友,我的夥伴。”

“是不是呀,小傢伙?”江源新一輕輕撓著它的下巴,小黑貓舒服的吐出舌頭,一臉享受。

羽沢千鶴看著他的側臉,這傢伙總是這樣,不管是誰,只要是他認定的人,就願意拼盡所有。

“對了,遊艇怎麼樣了,打撈上來的話還能用嗎?”江源新一岔開話題。

“不要了,反正也沒多少錢。”她淡淡的說道。

江源新一嘴角微微抽搐,一億美元等於沒多少錢,換算成日元的話,得一百多億。

“壕無人性。”

“想要嗎?如果你能讓我喜歡上你的話,我所擁有的一切就都是你的。”她雙手抱著胸,平靜的語氣下隱藏著期待。

藏在窗簾後面的裕美聽到這句話,忽然緊張起來,千歲的姐姐果然對新一哥有想法!終於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了嗎!

江源新一偷偷看了一眼窗簾,心裡擔心小鶴桑這句話不知道會不會被裕美誤會啊。

“咳,這也太困難了,眾所周知,我的部長是個不婚主義者。”

“你不努力試試怎麼知道!”羽沢千鶴氣惱道,這傢伙都不努力的追求她就想著放棄。

“是是是,為了課題。”

羽沢千鶴高傲的抬起頭:“不過,鑑於你最近優良的表現,我對你已經有一點點好感了,繼續加油吧。”

她喝掉杯子裡的涼白開,往門口走去,想要說的心裡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羽沢千鶴剛剛摸到門把手,又一陣敲門聲響起,同時傳來千歲軟糯的聲音。

“Sensei,你睡下了嗎?我有點睡不著,想找你說說話。”

千鶴的手臂一僵,跟江源新一面面相覷。

“不能跟千歲說我在這裡。”她低聲道,然後看了一眼江源新一房間裡的衣櫃,迅速躲了進去。

啊這……

先是聖代學姐,然後是裕美,接著是千鶴,現在又是千歲,這些傢伙今晚是商量好了的吧,一個個的來,還有完沒完了。

江源新一用力的揉了揉臉頰,長出一口氣,然後開啟門。

可愛的千歲依舊穿著他買的那件熊貓T恤,平時的雙馬尾則是隨便用髮圈束著,她眼睛裡流露出嬌羞。

“Sensei,這麼晚還來找你,沒有打擾到你吧?”她忽然踮起腳尖,近距離的抬頭幾乎要觸及到江源新一的臉頰。

他強笑道:“沒有,正好沒睡,進來吧。”

千歲嘿嘿笑了一聲,一步跨進屋,屁股一撅關上門。

她大膽的摟住江源新一的脖子:“Sensei,你都黑了誒,這幾天流落荒島肯定吃了不少苦,讓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吧。”

裕美氣急敗壞的握緊拳頭,這個滿腦子H的工口少女竟然當著她的面對他的新一哥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千鶴躲在衣櫃裡也呼吸急促,千歲啊千歲,小時候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但現在你如果要跟我搶江一君的話,就別怪我這個姐姐了!

……

(作業寫多了之後,發現已經不會寫正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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