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狐疑地看著許程,心裡暗自琢磨:“介紹些朋友給我認識?這樣真的方便嗎?”

不過說實話,對於她突然提出的這個邀請,我倒也並不反感。畢竟,多結交一些人總歸沒什麼壞處嘛。

“有什麼不方便的。”

許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著說道,“而且啊,我覺得他們肯定都會很喜歡你的。誰讓你背後靠著天鹿這麼大一塊金字招牌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認同。緊接著問道:“那大概什麼時候?”

“就待會兒吧,等會兒你跟我一起過去就行。”許程回答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和許程又閒聊了許久。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悄然臨近六點。於是,我便和許程一同搭乘車輛,朝著目的地進發。

沒過多久,我們就抵達了此行的終點。

下車後,我緊跟在許程身旁,聽她繼續講述道:“其實這次聚會,會有幾家實力頗為不俗的企業參加。如果你們雙方能夠成功達成合作意向,那對於我個人而言,自然也是大有好處的。”

不得不說,我還挺欣賞她這種坦率直白的個性。有話直說,往往能避免不少不必要的麻煩。

“也是,那我還是得謝謝你。”

許程擺了擺手“你看,又這樣。”

談笑間我們已經到了包間門口,一進門看著一個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不禁有些打顫,因為又要喝酒。

許程熱情地將我拉到眾人面前,逐一介紹起來:“這位是洛總,來自天鹿集團。”

接著又指向其他人,“這是向總、屈總和李總,還有張總。”

我微笑著與每個人握手寒暄,從他們的目光中可以察覺出,大家似乎對我充滿了好奇與興趣,而這恰好也是我所期望的。

就在這時,向遠突然插話道:“瞧洛總如此年輕有為,必定能力非凡啊!”

我謙遜地笑了笑,回答說:“過獎了,各位年紀都稍長於我,都是業界前輩,理應相互學習才是。”

“哦對了,洛總,聽聞江月大廈即將盛大開業,籌備工作進展怎麼樣?”向遠緊接著問道。

我凝視著他,腦海裡迅速閃過一些念頭,然後鎮定自若地答道:“目前一切進展順利,並沒有遇到太大難題。”

向遠見狀露出一臉失望的神情,對我說道:“原本還想著請老弟幫忙預留一個商鋪位置呢,如今怕是無望嘍。”

聽完他的這番話,我不禁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許程,只見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臉上毫無波瀾,看不出絲毫情緒變化。

我裝作有些為難的講道”如果向總,想要的話我也可以試試那邊能不能空出來,給您調個最好的位置。”

“哎呀,那就太感謝老弟了。”

他這話一出,周圍也是有著不少都找我起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酒局之上大家都漸漸的有了醉意,只有許程沒喝多少,大家也到了散夥的時候,我與他們都互相交換了名片,大家都各自離去。

許程站在我身旁貼心的問道“你有事沒?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酒量很好的。”

許程看著我正常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那我就走了,你自已多注意安全。”

我點了點頭,揮著手和她道別。

時間沒有很晚才到十點,我沒有喝醉只是享受微醺的感覺,便一直走著,走著走著我想起了昨晚憂傷的劉雀,不免有些擔心。

思考的時候陸鹿突然給我打來電話。

“聊的怎麼樣了,沒問題?”

我肯定的說道”對,已經沒問題了。”

“一層的商鋪還有位置嗎?”

我詢問著陸鹿。

“好像還有,怎麼了?”

“給我留一個,做數碼產品的。”

陸鹿輕嗯了一聲之後,繼續詢問著我“你是不是喝酒了,我去送你吧,正好剛下班。”

我拒絕了陸鹿要來找我的提議。

“算了,我今天要去雀兒那。”

隨後她說了好之後就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雖然我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不甘心,但我明白我自已究竟要怎麼做。

到根之後,推開門一瞬間,我就被劉雀的聲音吸引,她孤獨的在舞臺上抱著一把吉他,南山南憂傷的曲調不斷傳出,酒吧裡安靜的像是進入了某種超然的狀態。

我找了位置,安靜的坐下,聽著她磁性的嗓音不斷歌唱,緩慢入耳的琴聲將我的思緒定在原地,呆呆的望著,欣賞。

我第一次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憂鬱的美,這是對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結束之後劉雀放下吉他,朝我走來。

“喝酒了?”

“嗯。”我點點了點頭。

“好聽。”

我看著她說道。

她一言不發拉開凳子緩緩的坐下。

“還可以。”

隨後我們又喝了點酒,她突然看著我說道。

“我以前覺得,你以前經歷的事情對任何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但現在,它發生到我的身上,卻更加誇張。”

“我感覺,我......要死了。”

劉雀仰起頭張口呼著氣,眼眶已經紅潤,淚水緩緩地流下,她全身都在顫抖。

“你到底是怎麼扛過去的。”

她轉頭看向我的時候,說話聲音都不自然了。

我看著她這副樣子,難受的說不出話,我大概明白了她經歷了什麼,也明白這個世界上又有一個人被命運戲弄了。

“和我講講吧他是怎麼走的。”

她搖著頭,似乎不想再去講這一切。

但沉默片刻還是與我說了出來。

“兩年前我們分手。”

“他得了肺癌,我現在才知道,人已經走了快一年半。”

“我太天真了你知道嗎?”

“我......天真的以為他不愛我了,他不要我了。”

“即使,那天我察覺出他的不正常了,我還是沒將他留住,我還摔壞了他最寶貴的吉他,將他趕了出去。”

“他當時一個人得有多難過啊。”

“我真的錯了。”

她一邊講述著所有發生過的事情,一邊不斷地譴責和反省自已曾經犯下的過錯。

淚水不絕地從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滑落,浸溼了衣襟。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悔恨和悲傷而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彷彿整個人都要被內心的痛苦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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