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推開,陳松懶散的抬眼看去,只掃了一眼又很快低下頭把注意力放回在手機上。

“來了。”陳鬆放下手機起身去倒水“昨晚來了兩個專案組的人。”

“嗯,聽說了。”秦朗也懶散的坐到沙發上“叫我來是想通了?”

陳松:“想讓你幫我查個人。”

“阿奇?”

“秦上校倒是聰明。我要知道他是死是活。”

秦朗並不意外,直接說道“因為你和谷長豐的約定?”

“滿滿告訴你的?”陳松有些疑惑,他不記得有提到過這些。

“差不多,今天聽別人說的,她也是。”剛才在姜滿辦公室那倆位說的。

陳松抿了抿唇,疑惑道“她見了專案組的人?”

“她沒和你說?”還真是一心想護著自己的男人啊,秦朗心裡感嘆了一句,“沒想到她對你用情挺深。”

“一旦你確定了阿奇在哪立即告訴我。”

“自然,他可是我說服你的突破口。”

不只是秦朗,更是陳松自己的突破口,以及姜滿和專案組,好像一切只有確定了這位阿奇是死是活才能決定。

秦朗沒有多留,陳松想去送送他被他拒絕了,說他現在堪比國家總統,還是老實留在病房裡吧。

姜滿有多怕陳松出事呢?除了被保鏢圍的水洩不通的頂層,就連每日查房的人都是固定的,做了背調。

管秦朗借人的時候,還被秦朗嘲笑了一句,人都金屋藏嬌,到你這不是金屋也不是嬌的。

剛坐上車的秦朗,後知後覺的發現,他還真是喝不上這兩口子的茶。

從趕到明玉到醫院,從醫院離開,他一口水沒喝上,這二位誰也沒給他倒水。

姜滿又恢復到秦真還在和陳松在醫院做鄰居的時候,黑天以後帶著沒處理好的檔案回到病房。

秦朗的動作很快,這個令三方都想得到的訊息很快得到了落實。

陳松離不開醫院,秦朗只好來醫院與她們二人談事。

秦朗進到病房掃了一眼發現缺個人“你家姜滿呢?”

“這兒呢,你遲到了。”姜滿從衛生間出來,沒看一眼秦朗走到陳松面前把項鍊遞了過去,陳鬆手法嫻熟的為她戴上,一看就沒少幹這事。

“早高峰堵車,我今早得到訊息就往這趕了。”

“說吧。”姜滿看得出陳松有些緊張,伸手輕握了一下他的手。

“我找到了他八年前的主治醫生,這人家裡在八年前死於一場大火,一個人丁都沒留下。”

聽到主治醫生死於意外,陳松最後一絲期待也瞭然無存“阿奇呢?”

“沒了,他當時受的傷你清楚,谷長豐親拔的管,人沒了被送到了殯儀館,一個月沒有人認領就被火化了。”

“難怪沒有碑。”姜滿知道這些,暫存時間長會由殯儀館統一埋藏。

“你怎麼確定就是他?”

秦朗知道陳松不會信的,從大衣兜裡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

“一開始我查了一大圈的確沒有,南城的公墓我也都派人一個一個查過,那天去野外拉練經過了殯儀館才想起來。”

陳松開啟摺紙,男,二十四歲上下,重傷昏迷,身體左側紋有一條黑色青龍,在看照片,正是阿奇。

“殯儀館有一批專門記錄無人認領的檔案。”

“我要出門。”

姜滿趕緊兩人按住“不行!”

“我覺得你應該先告訴我們約定是什麼?”

陳松雙手拂過扎人的短髮,眼底沉得可怕,姜滿已經許久沒見過他這樣讓人不寒而慄的目光了。

陳松幾次去打不著火機,一把將火機扔了出去,火機接觸地面瞬間“砰”的一聲,秦朗還好,常年上戰場這對他不算什麼,倒是姜滿被嚇的一個激靈。

秦朗看見姜滿被嚇了一下跳,一臉嫌棄的搖搖頭。

“……”有被侮辱到。

陳松平復了心情,重新用姜滿新遞來的火機點了支菸,本就粗糲低沉的聲音此刻陰的嚇人“八年前,在野賽道上,我和阿奇總在那賽車,當時有不少官二代富二代去尋刺激,阿奇出了風頭,一個打手出了風頭,不用說你們也知道。”

“我的技術比阿奇好很多,他對我有恩,我肯定不能讓他輸了跪在地上叫人爸爸,我替他上了賽道。”

“那官二代眼看要輸給我,叫了小跟班來別我的車,阿奇騎車過來支援我,沒想到官二代直接將他逼到了崖邊,阿奇及時跳車,那人沒這個膽量被阿奇的車擋住去路,連人帶車翻了過去,後來他截了兩條腿,阿奇被後面剎不住的車壓倒頸椎,帶著腦震盪,從手術室出來就昏迷了。”

“說好聽我們是南城雙龍,他谷長豐的得力副手,但其實就是兩條看門狗,官二代的父親位置不低,谷長豐剛開始洗白得罪不起,阿奇剛出手術室就被警方扣下,谷長豐怕他醒過來毫無防備被套了話。”

秦朗“所以他讓你去頂罪?”

“差不多,阿奇幾次救我,我不可能看他動不了還要進去蹲著,我和谷長豐做了交易,我替他擺平這件事,他放走金牙,鐵頭,阿奇和張巧兒。”

秦朗“呵”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還挺重情義。”

陳松這輩子最重義氣,不然不會替鐵頭出頭,然後認識阿奇,接著被引進給谷長豐。

他後來在一個又一個長夜去想,是不是不出來就好了,只躲在那個小山村裡,種地蓋間大瓦房,娶個媳婦熱炕頭。

“你去法庭上做證人足夠他蹲幾年了。”秦朗看啥隨口一說,讓一直沉默的姜滿看向他的目光帶了深深的警告。

“幾年不夠,我當時談判的籌碼可不止頂罪這麼一個。”

陳松冷笑著“我知道他很多見不得光的買賣,他既然失約,可就怪不得我不守約了。”

姜滿沒見過這樣的陳松,痛恨,嗜血,陰冷,像是一頭深夜裡的孤狼。

秦朗也對他身上散發的氣場感到意外,他看來陳松一直就是個靠女人保護的軟飯男,白長的這麼高大“你有計劃?”

“自然。”

這把八年裡磨平了陳松身上的稜角,他知道人要收斂鋒芒,要左右逢源,那一貫狂傲不羈的陳松將自己遮掩起來。

出來以後,陳松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他想過離開,但金牙和鐵頭在,阿奇下落不明,他不能走。

後來又遇見了姜滿,這姑娘又倔又犟,冷豔女總裁的偽裝下並不堅不可摧,一次又一次的碼頭相遇,他看穿了她的不堪一擊。

陳松怕自己的戾氣嚇到姑娘,收斂了鋒芒,姜滿不心疼自己,他就去心疼姜滿。

姜滿說什麼做什麼,陳松都儘自己努力順著她,用行動告訴這個姑娘她很好,她值得一切。

而如今,當年那個叱吒南城地下的“雙龍”之一就要回來了,他不想再站在姜滿的身後,該輪到他保護他家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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