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興致不高的拿著手裡的書信看了看,然後丟給旁邊的小芳。

“你給本公主念念,上面寫的什麼?”

這古代的字也太難認了,雖然她興許認得幾個,可讀起來也實在費勁兒。

小芳唸到:“是太子殿下來的信,說他現在在廣陵,這廣陵有一位琴師,琴技高超,卻隱於凡塵,殿下說他希望公主能在皇后娘娘跟前給這個琴師提一字,好讓天下人都能知道她。”

“琴師,男的女的?”林舒月挑眉,這位好哥哥還真是不學無術。

這皇帝讓他出去考察民情,瞭解軍心,他倒好出去花天酒地,還上書誇讚一位不知名的琴師。

最最最可惡的是,讓本公主一個人在這皇宮裡,無聊死了!

唯一的樂趣就是聽聽那些小情報,看看誰又為爭寵做了哪些事兒。

“好像是個女子。”小芳低頭,小心翼翼的將手中書信放好。

“女的?”林舒月眼睛一亮,腦子發散得很快:“莫不是我那位好哥哥看上人家了?還要為人家提字,這不明擺著給她鋪路嗎?”

林舒月興致勃勃的站起來,讓小芳給她梳理一下。

小芳搞不懂她要幹嘛,可她什麼都不敢問。

林舒月拎著裙襬,一蹦一跳的來到皇后宮裡,屋外的公公知道這位小祖宗的脾氣,倒也沒攔她。

於是她一進去,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兩位妃嬪。

“娘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那可是皇上的親骨肉!”

“娘娘請您明鑑,奴婢斷不會做出欺害皇嗣的事情!這可是株連九族啊!”

林舒月咋舌,怪不得都說古代皇上身邊的人都是九族嚴選,這擱誰不害怕呢?

動不動就是滿門抄斬。

“母后。”林舒月滿臉天真爛漫,直接忽視跪在地上的兩人。

皇后本來頭痛的支在案桌上,如今看到她來了,才露出點笑意。

“來人!先把她們兩個拉下去,都給本宮關禁閉,誰也不許進去看她們!”

“是。”

“皇后娘娘你不能這樣!奴婢什麼都沒有做呀!”

“你這個小賤婦,你的死期到了!”

被拉走的兩人不斷哭訴,聲音尖銳刺耳,也不知道在這皇后宮裡鬧多久,怪不得皇后臉色如此難看。

“母后,你別生氣了。”這時候的林舒月可是一個貼心小甜點,說話甜滋滋的。

皇后嘆氣:“唉,一天到晚就這點事兒,你說說你父皇子嗣都沒了幾個了,一天天這麼鬧著。”

林舒月連連點頭,心裡卻在吐槽。

那還不是因為您這尊大佛什麼也不管,放任著底下的嬪妃你爭我鬥。

不就是想看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一個場面嘛?

這宮裡哪位娘娘不是為家族榮譽而戰,一個個可都是戰鬥中的加特林,火力全開,誰也信不得。

還好她現在已經年滿十六,不僅父皇母后疼愛有加,還是一個沒有什麼威脅的公主。

不然她只怕在這宮裡活不過三集。

“阿月呀,你來找母后是有什麼事嗎?”皇后疼愛的看著她。

舒月抱著她的胳膊撒嬌:“母后瞧你這話說的,人家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了嗎?女兒也想你了呀。”

“哎喲喲。”皇后被哄得心裡亂開花,道:“瞧你嘴巴甜的,說吧,有什麼事兒?”

“哎,其實是我哥。”林舒月笑嘻嘻的說:“聽說他在廣陵得了一位技藝高超的琴師,想要母后鋪路,賜她一字。”

“哦?”皇后想到自己那個兒子,也是忍不住嘆氣。

這皇家長子自己的親兒子,未來這南靖國的國君,每天卻淨想著那些花花綠綠。

“那阿月是怎麼想的呢?”

林舒月道:“哥哥向來對這些東西極為通透了解,他說好那必定是好的。”

“不如母后就搭個橋,賜一個字?”

看著林舒月如此向著她哥哥,皇后也笑了笑,道:“那不如阿月來賜?”

“我來?”林舒月倒也不推脫。

皇后娘娘全身上下滿是心眼兒,可偏偏對她這親女兒百依百順,她說讓她來一賜,也沒有別的意思。

林舒月想了想:“不如就叫妙音二字如何?”

皇后娘娘眉眼帶著寵溺的笑:“甚好,沒想到我家阿月也是有文化的。”

林舒月被調侃,紅著臉嘟囔道:“母后……你就慣會取笑人家。”

不過很快皇后賜字這事就傳遍了整個南靖國,此後大家都以妙音二字替代望春樓琴師,妙音也算徹底打響了名號。

可是這妙音到底姓是名誰,師出何門,長什麼樣子,打哪裡來,都無人可知。

江府大姑娘納徵之日,前一晚便已經裝飾妥當,到處都是紅紅火火的。

江阮先是一個人來到東廂房,給大姐姐道喜。

江熙瞧著她來了,看著她那副窮酸樣。一臉的嫌棄。

江雪倒是很熱情的拉過她的手到火爐旁。

“瞧瞧三妹妹你冷的,我這兒有件斗篷,以後也穿不上了不如你就拿去,雖不是什麼動物毛髮,可也暖和,妹妹莫嫌棄才好。”

江熙嗤笑:“她怎麼會嫌棄?你瞧瞧她全身上下加起來怕沒有大姐姐一件斗篷貴,如今這斗篷給了她,她豈不得感恩戴德?”

江阮內心很無語,這江熙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和她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長得再嬌俏可愛,也依舊改不了她那尖酸刻薄的樣子。

“多謝大姐姐了。”江阮自然不會推脫,江雪笑著將斗篷披在她的身上。

道:“然後府裡只剩下你和二妹妹,一定要和睦相處才是。”

“自然。”江阮聽到自己這樣說,卻是自己都不相信,江熙更是在旁邊冷笑兩聲。

低聲鼓囊道:“誰要和她姐妹相稱?裝給誰看呢?”

可是聲音也不大不小,恰好屋裡的幾位女眷都能聽到,江雪被落了面子,臉上的不耐閃過,而後又是一副溫柔解意的模樣。

“晚些時候,大娘子請來了望春樓的妙音姑娘來府裡彈琴,大家可都得去看看。”

“自然自然。”屋裡的其他人迎合道。

江阮輕輕咳嗽了兩下,江雪立馬關切道:“這身子還沒好利索嗎?”

“這天氣太冷,反反覆覆,總是有些咳嗽,昨晚上好像又有些發熱,晚些時候大概不能陪大姐姐去聽曲了。”

江熙嫌棄道:“那你還是趕緊先回去吧,別把病氣傳染給了我們。”

江雪不贊同道:“今日本該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才是,下一次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江阮道:“大姐姐,你也知道我準備不出什麼好禮品,就祝大姐姐和大姐夫和和美美長長久久。”

江雪眼裡含淚,點了點頭:“謝謝三妹妹。”

“那大姐姐我先回去了,這外面風大,只怕待不了一刻,我又要病倒了。”江阮說道。

江雪這哪好再留,又塞了些東西給江阮才放人離開。

頓時不少人都誇讚江雪真是心地善良,不過是一個府中不受寵的庶女,還能如此好脾氣。

“都是府中一起長大的姐妹,互相照應都是應該的。”她面對這些誇讚這樣說。

瞬間江雪那美好的人格又上升了一度。

江熙癟癟嘴,轉身就走。

裝裝裝,誰裝得過你呀!

上次江阮落水,她明明看見就是江雪將她推下去的,現在倒裝起好人來了。

真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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