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要幫蘭無心那小姑娘清理小貓咪,早些時候桐月也被自已叫去和林舒月的侍女玩去了。

現下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她只好自已給膝蓋上藥,然後小心翼翼的撩起衣袖,看到左手手肘慘不忍睹,她不禁倒吸一口氣。

她剛準備給自已艱難上藥,手腕卻被人捏住,下一秒她就撞入了沈序秋那雙如墨色一般深邃的雙眼。

“沈序秋……”

江阮略微詫異,看著那還在搖晃的窗戶不禁嘆氣。

“怎麼又翻窗?”

沈序秋在她身邊坐下,熟練的拿起傷藥:“林舒月和蘭無漾在前面。”

江阮眨眨眼,乖乖的讓他給自已上藥。

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婿,走正門被人瞧見了又如何?”

沈序秋給她上藥的手微微一頓,眸光微閃的看她一眼,語氣寵溺,失笑道:“我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婿。”

這說法倒是新奇。

江阮明眸皓齒,笑嘻嘻的調侃他:“怎麼?你不喜歡嗎?”

沈序秋忍笑,說:“喜歡。”

而後又表情嚴肅道:“以後再碰上九公主,無需和她硬剛。”

江阮聽此,腦子還沒有轉過來,以為自已拿著沈家的身份去和九公主硬碰硬,他生氣了。

“哼,我才不要,我這人向來最嫉惡如仇了,最是看不慣九公主這般人。”

沈序秋知道她會錯了,無奈道:“九公主雖然身份高貴,可她不及你萬千。”

江阮呼吸一滯,紅著臉低聲呢喃道:“你慣會哄我了。”

沈序秋拿過繃帶給她纏上,說:“她雖是公主,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在男人堆裡是什麼地位,你在女人堆裡便是什麼地位。”

“如今朝廷之上,先皇讓我輔佐陛下,九公主她不敢來冒犯你。”

我在男人堆裡是什麼地位,你在女人堆裡面是什麼地位……

江阮先是驚訝於沈序秋能說出這樣的話,後知他剛才說的話並不是在哄她。

江阮眉眼彎彎:“那我還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沈序秋揉了揉她的髮梢:“你不依附於我,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反之,我有你才是人之幸事。”

江阮有點承受不住了。

今日的沈序秋怎麼這麼會說話?一口一個甜言蜜語的。

“對了,你為何會來金臺寺?”

沈序秋睜著眼睛說瞎話:“陛下過來祈福,我自然要跟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哦。”江阮點點頭。

沈序秋看著她,又說:“府裡已經重新修繕過了,大娘子何時跟我回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裡有一絲小心翼翼和謹慎。

江阮倒是沒有察覺,甜甜一笑說:“這金臺寺風景甚好,我想在這裡多玩幾天,到時候再說吧。”

沈序秋委屈巴巴:“好吧~”

看來大娘子還是沒有原諒自已[哭慼慼]。

“你今日去見惠浦方丈了?”沈序秋問她。

江阮點點頭:“嗯,我和林舒月想問我們還能回去嗎。”

沈序秋心頭一顫,其實這個問題在江阮第一天告訴他,她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時候,沈序秋便已經寫信問過惠浦方丈了。

可惠浦當時並無決斷。

“他說什麼了?”沈序秋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他害怕,害怕聽到下一秒江阮就說就離開的訊息。

江阮:“哎呀,我也聽不懂他說的。他說天機不可洩露,只告訴我們這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大概能不能回家隨緣吧。”

沈序秋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他向來就不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的這個地位。

他知道那個世界有江阮的朋友,她的家人,她一切所珍視的東西。

可他還是不願意放她離開。

因為在這裡,他只有她。

“阮阮。”沈序秋似乎是在安慰她,也更像是在說給自已聽。

“我會對你好的,在找到方法回家之前。”

“我知道呀。”江阮回答得飛快。

可沈序秋一眼就看出來她的不走心。

江阮當然不在意了。

空口說大白話,人人都可以。畫大餅嘛,誰不會?

這句話說來簡單,做起來可難。

她原來雖然事事都靠父母,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花瓶。她也能靠自已給自已想要的生活。

至於沈序秋……

她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他了。

可是她打心底覺得自已是遲早要離開的,還是不要給沈序秋抱太大的希望才好。

她也理解林舒月所說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人要活在當下。

可她偏偏就不想要這樣對沈序秋。

如果她回到了現代,那裡有她的朋友,她的家人,她失去的只是一個沈序秋,或許沒幾日就淡忘了。

只把這裡當做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可是沈序秋不會。

江阮在沈府的這些天也算看明白了,他孃親早逝,父親不管,他一整個身心都在家國上。

若自已真在佔據他心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的時候離開,江阮不敢想象……

那樣的沈序秋該有多孤獨。

兩個人心中都想著事情,空氣雖然寂靜,但也不尷尬。

只是沒多一會兒敲門聲就打破了寧靜。

“阿逸,沈大娘子,出來喝我珍藏多年的桃花釀。”

是皇上林玉川。

沈序秋壓下內心的波濤洶湧,小心翼翼的扶著江阮站起來。

寵溺笑道:“那桃花釀還是我和陛下當年在山上學武,來金臺山祈福時埋在樹下的,想必這麼多年過去,味道必定濃郁。”

江阮一臉詫異,沒想到這酒竟然大有來頭。

那她可一定要去嘗一嘗,這個時代的陳年酒釀。

兩人推開門出去,林舒月和林月川兩人已經擺好了碗筷,桌上竟然還有幾道小菜。

“快來,快來!”林玉川招呼他們。

林舒月故意打趣,捂著嘴驚訝道:“咦,左相大人是何時進的房?我一直都在外面,竟沒有看到。”

江阮替沈序秋尷尬,沈序秋倒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過去坐下。

還不忘回兩句:“想必長公主殿下眼神不太好,需要太醫給你瞧瞧嗎?”

“哼。”林舒月被懟,冷哼幾聲:“我才不需要呢,只是剛才我聽到窗戶響動,還以為招賊了呢。”

“月月。”江阮搖搖頭,忍俊不禁的招呼住她。

這兩人怎麼一見面就掐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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