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年世蘭所想,她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屋外院內,打掃庭院一女子,頌芝也注意到了,和年世蘭對了下眼神,便出去將那女子叫了進來,“你你你,過來!”

聽到呼喊聲,女子放下手中掃把,跑了過來,“姑娘有何吩咐?”

“隨我進來!”頌芝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從二人的打扮就能看出來。一個是主子的貼身侍婢,一個則是幹粗活的丫鬟,便是最下等的奴才。

頌芝將她帶到年世蘭面前,行了個禮,“側福晉。”而一旁的女子則低頭站在頌芝身後,不敢說話。

“叫什麼名字。”年世蘭問道。

“奴婢,寶娟。”

“以後就讓寶娟來伺候妹妹如何?”年世蘭衝安陵容笑了笑。

“但憑姐姐安排便是了,一切聽從姐姐的。”安陵容笑了笑,又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格外好看。

“寶娟,以後你不必再做粗活了,便跟著陵容小姐,伺候她吧。”年世蘭朝寶娟說道,但眼神中,似乎又有著別的含義。

“是,多謝側福晉,多謝側福晉。”寶娟跪在一旁連磕頭謝恩。

年世蘭玩弄著那纖長白嫩的手指,語氣冰冷:“好好當差,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若是讓我知道,你沒有照顧好陵容小姐,休怪我發落了你。”

“是,奴婢自當盡心。”嚇得寶娟腰又彎了一些。

坐在一旁的安陵容也瞪大了眼睛,頗為震驚,自她認識年世蘭以來,在她的印象裡,只有溫柔,好說話,從未見過年世蘭還有如此毒辣的一面。

平日裡,年世蘭對待下人們也是極好的。只不過,她是寶娟!上一世,就是她背叛了年世蘭,竟成了宜修的人,這一次,斷不可再遭此人算計!

隨即,年世蘭即刻轉變了態度,“嚇到妹妹了吧,別怕,下人若不如此管教,她不聽話啊。”

“是,陵容受教了。”

“時辰不早了,我也回府了,妹妹也歇息吧。”由頌芝扶著,年世蘭起身便離開了。

“恭送姐姐。”

……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

很快便到了中秋了,眾王爺,嬪妃,在乾清宮與皇上歡聚一堂。

“皇上駕到!”李德全大喊一聲。

“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齊聲道。

“都坐下吧,今兒是家宴,不必如此拘束。”皇上笑眯眯的擺了擺手,平日裡威嚴的皇上,此刻竟變的很親和。

胤禩突然起身,端起酒杯,“今兒是中秋,兒臣敬皇阿瑪一杯。”皇上也是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酒。

胤禛見狀,嘲諷道:“呦,八弟這禁足解了。”聞聲,胤禩也注意到了目光在他身上的胤禛。

假惺惺笑道:“是啊,託四哥的福。”

兄弟二人各懷鬼胎,表面上看著兄友弟恭,實則火藥味十足,誰也不讓著誰。

“世蘭,來,吃這個。”胤禛將一盤上好的葡萄端到世蘭面前。

“多謝王爺。”世蘭嬌嗔。

宜修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在眾人面前,王爺竟也偏袒她到如此地步了。

一旁的老十七,胤禮,也注意到了這一切,調侃道:“多日不見,皇兄竟這麼會疼人了呢,這位嫂嫂似是沒有見過。”

“哈哈,哪裡,你小子,說不定長大比皇兄還會疼人呢,一看就是個情種。”說到這裡,整個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連在上座的皇上也不例外。

“這位嫂嫂你自是沒有見過,你四哥剛過門不久的,年羹堯之妹。將來,朕也會為你尋一門好親事的。”皇上看了看舒妃,二人相視又看了看胤禮。

胤禮聽了倒不樂意了,“兒子才不要娶妻呢,那麼多女人,兒子可顧不過來,哪有一個人逍遙快活的好。”

“你小子,最是會享受自在。”胤禛看了看胤禮說道。

“想必這位就是果郡王吧。”年世蘭起身,心中百感交集,若胤禛也能像果郡王一般專一,那麼……唉,這個人生性就是這樣,改不了的。

“是,嫂嫂好。”胤禮也是非常有禮貌。

“真是才貌雙全啊。”年世蘭誇讚一番,便坐下了,坐在胤禛身邊……

……

雍親王府。

“如意,你看,今夜的月亮是這樣好看。”馮若昭一人坐在榻上,望向窗外,不知為何這般好的月光卻有著一股淒涼之意。

“是啊,主子,是好看的,只是時辰不早了,您也該歇息了。”吉祥站在一旁,卻能看出來主子的傷感。

馮若昭搖搖頭,拭去了眼角的淚痕,望著月亮,“在同一片月光下,有的人在鶯歌燕舞,有的人在獨自傷神。唉,大抵此時他也不會記得我。”站在一旁的吉祥見主子這樣也是心疼的不行。

上前安慰道:“主子,您別多心了,王爺怎會不記得您呢,才給您升了位分,怎麼會不記得您,許是王爺這幾日忙,才沒來看您罷了。”

“咚咚咚。”門響了。

“若昭,睡了嗎?”門外傳來了齊月賓的聲音。

“是姐姐,吉祥,快去開門。”馮若昭吩咐道,即刻擦去了淚痕,準備迎接齊月賓。

“給側福晉請安。”吉祥開門行禮道。齊月賓微笑著走進了房中,“妹妹。”

“姐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更深露重的。”馮若昭笑道,牽著齊月賓的手。

“快坐。”

“我就知道你沒睡,便想著過來看看你。”齊月賓坐了下來。

“吉祥,快去給側福晉上茶。”馮若昭吩咐道。熱騰騰的茶水端在了齊月賓面前,她嘆道:“嗯,好香的茶,不像我那裡,王爺喝上一口都覺得有股子黴味兒。”說著說著,她的語氣便有些傷神。

“害,姐姐這是說的哪兒的話,這些茶也是我平日裡不捨得喝的。都是平日裡仔細儲存著,才沒有黴味兒。唉,都是住在一個房裡的,年側福晉那裡日日喝的都是上好的雪頂含翠,咱們沒那福氣罷了。”馮若昭感嘆起來,卻不嫉恨,只因年世蘭曾幫她解過圍。

唉,天意弄人罷了,一杯茶葉水竟引得二人如此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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