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月賓的舉動,年世蘭倒是好奇齊月賓要跟自己說什麼了。

“何事啊,姐姐。”年世蘭將臉湊近齊月賓說。

環顧四周,見人都走後,齊月賓壓低聲音小聲說:“妹妹,你可知昨晚費氏侍寢說了些什麼?”說著,她眉眼間,還透著些神秘感。

這倒是激起了年世蘭的好奇心。

“說了什麼?”

“那費氏說,太監都是沒根兒的東西,還是在王爺面前說的,當時王爺就怒了。現在啊,府裡都傳開了,也就你還不知道,我這不是巴巴的跑來告訴你了。”齊月賓看著年世蘭,滿臉寵溺。

當時沒拉攏費雲煙,如今看來真是個正確的決定,知道她蠢,卻不想她如此蠢。如此無腦之人,想必即使是投靠了宜修,應該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年世蘭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姐姐你說,她日後會有好下場嗎?”

齊月賓也是意味深長的搖搖頭,“走著瞧吧。”

年世蘭突然臉色一變,又說:“對了,姐姐,務必小心曹琴默。”

“曹琴默?她不是妹妹的人嗎?”

齊月賓搞不懂年世蘭為何要如此說,既是自己人為何要小心。

“姐姐別問了,聽世蘭的就是了。”年世蘭喝了口茶又接著說:“姐姐,你愛王爺嗎?”

齊月賓沒有生氣,只是年世蘭這一問讓她有些震驚,這小丫頭怎麼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自她入王府,和胤禛就一直是相敬如賓,只不過是自己的母家頗有實力,對胤禛來說有些用處罷了。而自己,不過是政治佈局的棋子,並非胤禛所愛。

沒有先福晉,和世蘭那般的好福氣,如此得寵。自己這一輩子,怕是體會不到這種滋味了。

她愣了一會兒答道:“愛能如何,不愛又能如何?我終究是逃不出這王府半步。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像妹妹你,還有王爺的寵愛。又有管家之權,可見王爺心裡有你,別看他身邊女人多,像對你這樣的,可真不多見。”

年世蘭冷笑了一聲,又看了看那冒著青煙的香爐,“姐姐你可是看錯了王爺的心了,他真的會對枕邊人那麼好嗎?你可記得我如何滑胎?那碗藥是誰給你的。”

靈光乍現,一絲記憶從齊月賓腦海中閃過。

“雖說是如此,可是那碗湯藥,是不是也有巧合的可能?妹妹,畢竟,虎毒不食子啊。”

說到當初,倒是也有不少的可疑之處,虎毒不食子,這話說的是沒錯,可他是王爺,對他來說,這話就不受用了。當自己的權利受到威脅,何況是一子?人人皆可為棋子。

齊月賓到底是心善,總以為人心並不是那麼險惡。而年世蘭,早已經看淡了。

她拉著齊月賓的手,走到了香爐面前。年世蘭是奢靡成性的,用的香料也是極多,而從不受寵的齊月賓,哪裡有香料可以用呢。自然是燻得受不了咳嗽了幾聲。

“妹妹這點的是什麼香,竟如此嗆人。”齊月賓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煙。

“姐姐,這就是王爺賞的歡宜香。姐姐覺得好聞嗎?”

年世蘭看了看香爐又看了看嗆得不行的齊月賓。

“這歡宜香價值萬金,自然是好聞的。只不過妹妹點這麼多,妹妹不覺得浪費嗎?”

齊月賓是一點香料都沒有的,看到年世蘭如此揮霍價值連城的歡宜香自然是有些心疼的。

“浪費?這歡宜香,王爺巴不得我日日用呢,那樣才能隨了他的心。”年世蘭的語氣有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可見王爺疼你啊。”齊月賓笑著說,絲毫不知道年世蘭的意思。

“這裡頭有麝香!”

齊月賓笑著,可年世蘭的這一句,讓她的笑容瞬間消失。難以置信,胤禛竟然狠毒到這種地步。

“妹妹明知道有這東西,那你還!”

齊月賓瞪大眼睛看著她。怎麼明明知道有不好的東西,還在繼續用。

“無妨,反正我也是不想生孩子的,再說了,咱們的王爺疑心多重啊,我若不用,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年世蘭說的也不無道理。齊月賓入府那麼多年了,胤禛的疑心有多重她自然是知道的,想當年,他也是疑心過自己的。在這王府裡,若沒有寵愛,只能是盡力保全自己了。

“那妹妹是如何得知這裡頭有麝香?”齊月賓又問,她關心無比。畢竟,年世蘭可是她唯一的姐妹啊。

“從王爺給我的那一刻開始,我便知道不對勁,從前我在母家的時候,女孩子家家嘛,哪有不愛香的呢,自然是有事無事就愛搗鼓這些東西,也懂一些。”

年世蘭找了個理由說著,卻並沒有說出這個歡宜香是已經換過的。萬一日後東窗事發,她也不想連累了自己這唯一的姐妹。對齊月賓,年世蘭是真心的。

“妹妹,我還有事,就不多待了。”齊月賓緩緩開口,說完就立刻離開了。

難不成是她知道了這歡宜香裡有麝香,為了自己的身子就不再跟年世蘭來往了嗎?年世蘭不知道姐姐為何就這樣走了,真的是嫌棄自己這裡是是非之地嗎?

若真如此,自己也不怪她。畢竟,自己的身體也是極為重要的,保全自己,人之常情,是可以理解的。她若介意,大不了以後自己常去齊月賓房中坐坐就是了。

“頌芝。”

年世蘭獨自坐在榻上,齊月賓突然離開,不免讓她有些傷神。聽到年世蘭的吩咐,頌芝立馬開門進來,很迅速,在她心裡,沒有什麼事是比年世蘭還重要的。

“怎麼了,側福晉。”

頌芝走到年世蘭身旁,見她臉色不對,輕聲詢問著。

明明和齊月賓二人是好姐妹,怎的齊月賓來過之後就這樣了,難不成是吵架了?頌芝在心裡設想了一番。

見年世蘭不說話,又開口問:“側福晉可是和齊側福晉鬧了矛盾?剛才奴婢在門外看著齊側福晉走了出去,急匆匆的,臉色倒是還好。”

“頌芝,若你是她,你還會與我有往來嗎?”年世蘭雙眼無神,空洞的看著門外,齊月賓走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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