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雲煙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她自然是沒有見過的。不過,她才入府幾天啊!

但李婉婷的一番話,對費雲煙似乎很受用,一番交談後,見她聽進去了,李婉婷便回去向宜修復命去了。

......

“側福晉您看。”周寧海指著不遠處的糕點鋪說。

“妙香坊。”

年世蘭停下腳步,往周寧海手指的地方看去,打量了一番。

“側福晉,奴才聽說這裡頭有賣蟹粉酥,正好也是您愛吃的,咱們買些嚐嚐吧。”周寧海殷勤的又說。

見周寧海記得如此清楚,年世蘭心裡也是頗為感動的,回想一下,自己倒是從來沒吃過外面鋪子賣的蟹粉酥,都是王府裡的和宮裡的。

“也好。”

說著就由周寧海扶著進去了。

李婉婷邁著急促的步伐往宜修房中走去。

“福晉。”李婉婷大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先行了個禮。

“怎麼去了那麼久?”宜修坐在殿內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妾身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了小廈子。說了會兒話,就耽擱了一會兒。”李婉婷開口解釋道。

“小廈子?”

“是啊,剛才妾身聽小廈子說昨個兒費氏侍寢,差點兒惹得王爺動怒呢。好像是因為什麼,費氏羞辱蘇公公。她說,太監都是沒根兒的東西。”

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許是此話味道過重,李婉婷還用手帕捂了捂口鼻。

“啪。”只聽宜修猛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蠢貨!”

李婉婷正喝著茶呢,給她嚇得直接嗆了一口。

眾人皆知不可得罪蘇培盛,那可是胤禛身邊的老人兒,她不過是一個剛入府的格格,哪來的膽子竟敢羞辱蘇培盛!

“她怎能在王爺面前說那種話呢!”宜修語氣顯然有些急促,皺了皺眉又說:“不中用啊!”

李婉婷自然也是知道費雲煙是個愚蠢的,這愚蠢程度竟然超過了自己,不禁心中暗暗竊喜,在宜修這裡,自己終於不是墊底的了。

開口附和道:“福晉別生氣,費氏雖蠢笨,但好在還頗有姿色,咱們悉心調教一番也就是了。”

調教?呵,宜修才不會費那個心思呢,費氏的腦子,剛好可以給宜修借刀殺人啊。對宜修來說,蠢笨倒是有蠢笨的好處。若是她有福氣,能懷上個一男半女的,宜修可是嫡母啊!

“那就有勞妹妹了。”宜修笑著說,卻笑裡藏刀。

年世蘭在街上也逛了一上午了,帶著蟹粉酥慢悠悠的走了回來。

“姐姐。”

突然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望去,是安陵容。

周寧海一見是她,打量了一番,露出了一副討厭的表情,只因她是松芝討厭的人。

“妹妹?你怎麼在這?”年世蘭一副關心又不解。

這個地方離王府倒是不遠,難不成她是要去王府?又或者是有什麼事要找自己?年世蘭在心裡猜測著。

又往安陵容身後看了看,只有安陵容一人,卻並未見到寶娟的身影。便開口問:“寶娟呢,怎麼沒和妹妹一起出來?難不成是躲在屋裡偷懶?”

“沒有姐姐,是陵容想自己逛逛,才沒有叫寶娟跟著的。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姐姐,今天的運氣真真是好呢。”安陵容笑著說。

“我原也是在府裡待著悶得慌,想著出來走走,沒想到竟遇到妹妹了。妹妹怎麼會來這裡?”年世蘭寒暄一下反問道。

安陵容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雍親王府,又將眼皮垂了下來:“姐姐可要到我那裡坐坐?”

見安陵容如此,年世蘭知道她定是有話要說,便跟著去了。

......

“姐姐,昨日有新人入府了。”安陵容淡淡道。

她看著年世蘭,期待著她的回答,她多希望年世蘭說“沒有,王爺都不喜歡。”

“是啊。”

年世蘭這脫口而出的大實話讓安陵容心灰意冷。她看出了安陵容似乎情緒有些不對,只自顧自的喝著茶,沒有再提。

“姐姐,不瞞你說,陵容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一樣,總想著往雍親王府走去,我多希望昨日入府的兩個人裡,能有一個我。”說著,她低下了頭。

不就是想入王府嗎,這些話年世蘭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妹妹你耐心等著便是,急急急,急有何用!”

年世蘭一向在安陵容面前脾氣控制的一直都很好,唯獨這次,暴躁了一些。

“姐姐。”安陵容一臉無辜的看著年世蘭,她從未見過年世蘭發如此大的火。

年世蘭也是反應了過來,轉過頭來安慰道:“妹妹,姐姐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不要急於一時。你現在年紀還小,到了王府裡也不知該如何保護自己。我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做到,只要你好好為我做事。”

“是,姐姐,陵容知道了,都怪陵容不好,以後一定不會再提,惹姐姐生氣了。”安陵容低下頭道。

看著眼前的安陵容,年世蘭也有些動容。周寧海在門外看的也是一臉的不耐煩,成天就會做這個樣子給誰看。

小坐片刻後,年世蘭就回府了。

“側福晉,您回來了,奴婢回來就不見您,聽澤芝說您出去了。您快進去吧,齊側福晉在裡頭等您呢。”見年世蘭一進門,頌芝就走上前說道。

“齊側福晉?”

頌芝連連點頭。

年世蘭走進門一看,果然齊月賓正坐在房中等著自己。

“姐姐怎麼來了,倒是世蘭的不是讓姐姐久等了。”年世蘭邊走邊笑著說。

齊月賓見年世蘭來了,也是笑著回應,“快坐快坐。”齊月賓伸出手去牽她。

自上一世的誤會年世蘭知道真相後,二人的關係一直都不錯,整個王府裡,年世蘭唯一的姐妹也只有齊月賓,只因二人出身差不多,都是將門。自然是聊得來的。

對了!馮若昭也是出自將門!

這一世,自己這樣與她們交好,胤禛是否又會從中作梗呢。年世蘭不得不提防著以後。

“都下去吧。”齊月賓看了看屋裡的下人,人多口雜,便都給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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