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等等等!!!
昨晚她表白了?
這不是重點,是她表白之後被拒絕了?
猶如晴天霹靂。
段怡恩不敢置信的癱坐在床上,煩躁的揉著腦袋,頭髮很快變成一團糟。
這還不如不表白,就因為喝醉酒導致整個過程到現在都是迷迷糊糊的,祝徊安當時什麼反應自己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實在是真的不記得了。
她現在太后悔了,但是怎麼就著急表白了呢?
自己是怎麼想的。
自己一遍一遍聞著自己。
哦,忘了,她當時喝醉,所以那個狀態的她不是她!
不對,那又是她。
不管怎麼想,段怡恩就是一整個大大的後悔,倒在床上不起,想著該怎麼拯救。
餐廳。
黃叔做好早餐瞧著只有祝徊安一人,平常早起很準時的段怡恩卻遲遲不見人影,有點擔心道:“這個點了還沒有起嘛?”
祝徊安看了一眼牆壁上掛著的時鐘,八點半,想到段怡恩昨晚那個情況,估計醉酒還沒有醒來,對黃叔叮囑道:“給她留出來一份粥溫著,昨晚醉酒不易吃太油膩的食物,現在估計還睡著呢。”
“那行。”
黃叔說著又走進廚房。
祝徊安舀著粥,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自己其實一整晚沒有睡好,一直在想今天該怎麼和段怡恩說。
這種事情好像要正式點才行,不能讓人家覺得你隨意。
看向段怡恩住著的方向出神,直到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薛放。
接通後薛放也是直奔主題,道:“學長,你之前說的民宿是哪個啊?我怎麼沒有找到?”
她拖著行李箱,這裡基本都是石子小路,穿著細高跟,沒走多久腳就已經開始疼了,本來是想美美的出現在學長面前,誰知道在這個時候拖後腿,之奧給祝徊安打求救電話。
祝徊安也是昨天臨時知道她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來這裡,去汽車站還是將人接了過來安頓好。
再次接到她的電話一點也不意外。
“你稍等,我過去接你吧。”
祝徊安說罷放下餐具,黃叔見他不喝了,“有人要過來嗎?需要準備什麼?”
“不用,有需要準備的我自己來。”
說完收拾東西離開。
在房間當了一陣縮頭烏龜的段怡恩還是下了樓,原因無他,今天還要上班,大公認的酸楚。
只是有一點不同的是,早上洗漱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嘴角破了,不小心將結了痂的傷口二次弄破,血流出來順著下巴劃出一道痕跡。
還好流的並不是很多。
隨意牽扯一下就非常的痛。
段怡恩總覺得昨晚發生了什麼,總不能是撞邪了吧!
她剛下樓,祝徊安恰巧剛好出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祝徊安這是在故意躲著她。
聽到黃叔解釋後,自己說不上的失落,既想看到他,又害怕看到他。
總之內心就是非常糾結。
吃完早餐,祝徊安還沒有回來,想起自己昨天親手做的蛋糕還被他放在冰箱裡,更傷心了,“黃叔,冰箱裡放的蛋糕你拿出來分給誰吃了吧。”
黃叔早上做飯的時候早就看到,只是沒有說,現如今段怡恩提出來,有點可惜,“原來是你買的啊,還好這呢,你怎麼不要了?”
昨天是祝徊安的生日,黃叔是知道的,一眼看透段怡恩的心思,小女孩什麼都放在臉上,一眼就能看透,不想她最後再後悔嘍,提醒道:“這是給徊安的吧,怎麼不打算給了?”
被黃叔看穿,段怡恩舔舔如針扎刺痛的傷口,“這不是生日已經過去了嘛,再送就沒有意義了。”
她是不會告訴是因為自己沒這個膽量了。
“只要是帶有心意的禮物,哪裡還分晚還是早,重要的是收到禮物的人。”
“現在收禮物的人恐怕不想看到我。”
段怡恩小聲嘀咕,最後還是堅持不送了。
黃叔見她堅持,也沒轍,再勸就沒有意義了,也答應了她這件事。
“那黃叔我去上班了。”
“好嘞,快去吧。”
——
段怡恩因為心裡想著事,今天的工作效率差的出奇,頁面已經很久沒有動彈,陸烈拿著策劃書出來就看到發呆的段怡恩。
在她頭桌子上敲了一下,“發什麼呆呢?前天顧客要求又改了,你按照現在的要求調整。”
“不好意思老闆。”,上班愣神被抓到,段怡恩有點尷尬,不過很快調整自己的狀態,“知道了。”
見她認真起來,陸烈便沒再說話,拍了幾下手,示意大家的目光看向他。
果然,在聽到聲響,大家齊刷刷整齊劃一的抬頭看向陸烈,放下手中的工作,聽他要說什麼。
陸烈清了一下嗓子,環顧四周,最後說道:“明天有一個急差需要有人和我一起到隔壁覃酒市,差旅報銷,還有補貼,說要去。”
剛說完,大家面面相覷,光衝最後那句,就讓人很心動,但是要明天就動身,時間太趕,很多人都在糾結觀望。
段怡恩剛來,不知道這個補貼標準,尋找身邊的同事諮詢,“咱們這個補貼大概是多少。”
“少的話一千左右,多的全憑咱老闆心情。”
正好缺錢,又因為昨晚的事不知道怎麼面對祝徊安的她,找到一個完美解決方案。
就它了。
暫時以出差為由躲上幾天嘛,等自己想清楚了再說。
誰讓她是縮頭烏龜呢。
見還沒有人舉手,自己連忙將手舉高,“我,我去。”
有人第一個站出來,陸烈沒再等其他人表決,也就同意了。
“把你的身份證手機號發給小劉,公司統一訂機票還有酒店,這樣,你今天早點下班去收拾行李,明天….”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你現在住在哪裡?”
“清風裡明月巷12號”
“行,到時候我過去接你。”
陸烈安排完後離開。
身邊同事這幾天已經和段怡恩很熟,見她沒有架子很好相處,對此印象挺好,知道是一挺乖小姑娘。
“你這是上火了吧,我這裡有藥你要不要?”
她指了下她的嘴唇。
雖然同事是好心,但她還是 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