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奴等著著急,從雲漫漫回來後,就一直全身上下的打量,看她有沒有哪裡受傷。在他的觀察下,發現雲漫漫除了臉上被劃了幾刀,身體倒是沒看見傷口來。

雲漫漫轉身正巧與狸奴對視,她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狸奴往她那邊湊了湊,“你受傷了,可我沒帶藥。”

雲漫漫扭頭看他,說道“我也沒帶,準確來說我從不帶藥。”

話音未落狸奴便抬手向皇帝說道“皇上,家主受了傷,還請皇上准許臣夫帶家主去營帳上藥。”

臣夫?雲漫漫有些發懵。

皇帝抬眼看狸奴,微笑著打趣“你們二人感情竟這般好,難得啊,孤準了,快去吧。”

在外人口中,岑籬與雲漫漫雖成婚已久,但感情不合。其他人都當將狸奴當作岑籬,剛才又見狸奴如此細心照顧雲漫漫,他們也開始質疑這謠言的真實性。

營帳中,雲漫漫喝茶坐著等待,狸奴則去拿藥。片刻,狸奴拿著藥瓶進來。

雲漫漫攤出手,“把藥給我,你先出去。”

狸奴眉毛輕挑,轉著手裡的藥瓶,“除了臉還有哪兒受傷了?”

“沒有了。”雲漫漫不敢正視他,心底莫名的心虛。

“那你為何要讓我出去?”他坐下,眼睛緊緊看著眼前有些心虛的人。

雲漫漫眼神閃爍,“我……”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就覺臉頰有些溼潤,感到疼痛的她,眉頭忍不住抽動。

狸奴停頓一瞬,看著她的小表情,嘴角像是壓不住般的上揚。他低聲喃喃自語“竟然怕疼。”

雖然狸奴刻意壓低聲音,但云漫漫依舊聽到這話,她語氣略帶不爽的反駁“我是人,怎麼不怕疼?”

聽到雲漫漫有些生氣的話語,他解釋“我可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的手指從雲漫漫臉上拿下來,“每個人都有害怕的事,你怕疼不丟人。我儘量輕點。”

雲漫漫看著他,心裡不知在想什麼,只至熟悉的刺痛隨之而來,她才眯眼嘶聲。

“剛剛在外面,你說臣夫?”

“哦,皇上將我認作岑籬了,想來也好,我畢竟是風塵男子,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帶妓子來宴席,怕是會對你不利。所以……”

“所以你乾脆以岑籬的身份直到宴席結束。”雲漫漫說著,語氣中摻雜著一些愧疚。沒想到,狸奴竟會想著她的名聲。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雲漫漫看向他的脖子,那脖子竟看不出一絲受傷的痕跡。

昨日狸奴房中的筆跡,是雲漫漫親手給他的,在那次雲漫漫去問狸奴,狸奴坦白的那天,他倆就已經達成協議。將計就計引幕後之人出手,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的傷呢?”雲漫漫疑惑。昨日他被桑也所傷,脖子上留下的傷口,如今卻不見了。

狸奴知道她看見,一定會是這表情,他笑著蓋上藥瓶。

“秘密。”雲漫漫看著他故弄玄虛的樣子,哼聲轉頭。說好的合作,結果連這個都不說。

因為狩獵場進入刺客,所以此次狩獵不予頭籌的獎勵,嫡公主是操辦者,因刺客亂入,被罰一月俸祿。

嫡公主府

關欲渺在湖邊餵魚,身側站著的是她的老師羅紅燭。

“老師猜測果然沒錯,三妹果真想利用秋獵算計我。”關欲渺撒著魚料,池中魚爭先恐後,一擁而上,片刻將食料吃個乾淨。

“此次只是開胃小菜,以後怕是更難應對。公主還需儘早做打算,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關欲渺將手中的魚料遞給婢女樂時,抬手請羅紅燭到亭中坐下。

她倒了一杯茶,恭敬的放到羅紅燭面前,笑眯眯試探的道“我是這樣想的,明日去拜訪雲尚書。”

“公主想拉攏雲尚書?”羅紅燭端著茶杯,手指摩挲著思考。

“這雲尚書乃是雲將軍之後,她能文能武,在朝中兩年便坐得這尚書之位,足見其智慧。”關欲渺自信的說著,隨時隨地間也在觀察羅紅燭的神色。

羅紅燭笑的慈祥“不錯,公主進步了不少。其實我也正有此意。”

關欲渺雖為嫡公主,但在江山社稷上,可謂是毫無天賦。不過她為人誠懇,正義,羅紅燭才如此看重她,在帶領她的路上,她終於也學會了人際交往。而三公主與她恰恰相反,這也是裴太師站在三公主陣營的理由。

關欲渺臉上笑的明顯,雖然她笨,但她樂意學。

“而且秋獵那日,是雲尚書救了我,理應去感謝。”

“確實如此,那我便靜候公主佳音。”

羅紅燭舉起茶杯,兩人相對而飲。

雲漫漫調查多日,秋獵的案子,終於有了些眉目。

在那些刺客的身上,發現了手臂處半身蝴蝶刺青。多次查證才知道這是琳琅南天竹軒的特殊刺青。

而在調查中發現禮部侍郎蒲喬的家僕甚是可疑,鄧萱查到在半月前蒲喬派人去琳琅,守衛人說不知那人是去幹什麼。問她也只是說,去探親。可臣派人查了那人的老家,她家是在琳琅易水,但她去的是琳琅扶海城。也就是南天竹軒的屬地。

雲漫漫打算將人抓來,問個清楚,便去她家找人,可沒想到到她家時,房子早已空。

看著屋裡的炭火,還冒著煙,泛著熱。雲漫漫立刻讓鄧萱通知兵部,封鎖城門。

她即刻前往禮部侍郎家,到了蒲喬的府門口,雲漫漫正了正神色,對門口的侍衛道“我乃雲漫漫,雲尚書有事登門拜訪蒲侍郎,還請通傳。”

“尚書且等等,我這就去通報。”侍衛立刻須臾逢迎,笑呵呵的回答,轉身進了府邸。

雲漫漫在外面等著,時不時往裡看,蒲喬這麼久還沒出來迎,鄧萱也沒有放訊號彈,看來人已經沒了。

地有些抖動,離雲漫漫越來越近,轉頭間,雲漫漫看見跑來的人,一時愣神。

狸奴帶著十餘名帶刀邢獄衛前來,“你怎麼來了?鄧萱呢?”

狸奴道“回去再說,先辦正事。”

雲漫漫覺得說的對,便領著一眾人進府。府裡的人見邢獄司的人來,便知道這事不簡單,搞不好蒲喬要進邢獄司的地牢裡坐坐。

蒲喬聽到院中的吵鬧,剛想出去看看,雲漫漫就進入大堂來。

蒲喬笑臉相迎,向前走了兩步“雲大人,實在不好意思,家中有事耽擱了。”

雲漫漫漫不經心坐下,手彈了彈衣服上的灰。“不知是什麼事?容蒲大人耽擱這麼久?”

“我家夫郎養了一隻貓,今日卻在假山後死了,我家夫郎啼哭著讓我到後院埋了它,所以才來晚了。”蒲喬恭敬的回答雲漫漫的問題,神色毫無慌張。

“原來如此啊。”

蒲喬笑了笑,看了看邢獄司的邢獄衛,“那大人,帶邢獄司的人來是作何?”

狸奴東張西望間,發現在一把椅子腿上,一塊地方的顏色比較深,而其他椅子都沒有。他輕咳一聲,歪著頭想跟雲漫漫說些什麼。雲漫漫抬手示意他別說話。

隨後淡淡一笑“我來做什麼,想必蒲大人比我更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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