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被不速之客嚇了退回骨扇中,程昭冷眸眯起,看向衣衫不整的谷裕。

“哪來的雜碎,老子行事與你何干?”程昭現在正是氣頭上,他堂堂一位香主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物都能站在他頭上拉屎。

“爺爺偏愛多管閒事,孫子,見了爺爺還不跪拜”,谷裕喝道。

程昭冷哼,他收起骨扇,寒聲說:“江湖之上,你是第二個這樣與我說話的。”

“那我就很沒面子”,谷裕身形瞬間移動,旋即他出現在程昭所在之地,而程昭直接以窗戶口飛出戶內,掉入樓下水中,引得一片尖叫。

程昭從水中躍出,環視四面指指點點的眾人,聲若洪鐘道:“你大爺,有本事城外一戰,不把你打成爛泥,我不姓程。”

“本事有的,走走走”,眾人聽到三樓傳來回聲,一道金光突然從萬花樓飛出,轉瞬即逝。

眾人目瞪口呆,御空而行,八境修士才有的神通。

等眾人回過神來,程昭的身影亦消失不見。

廂房裡女子與少年自然將全過程看在眼中,司徒司音掩嘴笑問:“那人就是你中的朋友?真厲害。”

“是很厲害”,陳庭玉汗顏,本來還擔心程昭使壞,現在好了,谷裕傳心聲給他,說要敲打一下程昭,讓他只管安心陪伴美人。

“要去觀戰嗎?”司徒暗道,“我帶你去。

“可”。

紅衣女子得到少年答覆,莞爾一笑,她牽住少年的手,穿過青紗帳至於陽臺,然後帶著少年騰空而起。

初次凌空飛行的少年雙眼被大風吹得睜不開眼,他眼睛眯起一條縫,見身下長安城越來越小,就連西經塔也小得可憐。

司音感受到陳庭玉氣府微亂,揮出法寶將氣流隔絕,這下陳庭玉才得以緩和過來。

“一日裡出現三個中五境修士,北唐皇帝不想知道都難”。

聽到此言,陳庭玉詢問一聲,“皇帝知道會如何?”

“天子腳下,肆意妄為,你說會怎樣”,司音玉指彈了一下陳庭玉腦門,提醒他腦門靈光一點。

陳庭玉啞然淺笑,他與女子停在長安城百里外的一座青峰上。

青峰之下一片竹林內程昭手執骨扇,全身環繞血紅煞氣,谷裕則悠然自若。

“死”,程昭骨扇一揮,九風頓起,片片竹葉猶如鋒刃,撲向谷裕,谷裕雲淡風輕地扭動袖管,暗藏殺機的風系神通就被巧妙化解。

“你是十樓修士!”程昭大驚失色,雙腿不自覺地顫抖

“猜對咯,獎勵你幾個大耳光子。 ”谷裕手指彈出兩片飛落在他肩上的竹葉,竹葉挾帶勁氣擊穿程照腿骨,一聲殺豬叫回蕩山野。

“你不殺死我,我定乾死你全家。 ”

“死鴨子嘴硬”,谷裕緩步走至程昭面前,用慈愛的手掌撫摸程昭臉龐,一手下去,口鼻噴血,牙齒都飛出了幾顆。

“啪啪”八掌聲兩息傳出一個,這是要拍死程昭的節奏。

山峰上,司往司意與陳庭玉呵呵兩聲,司徒司音說道:“如此年輕的十境,江湖上怎沒聽過有這號人物?”

陳庭玉動容,他運氣是說好還是不好,一路走下來遇到的都是大佬。

程照眼看就要被拍死,紅衣好輕咳道;“木頭,他是我爹的弟子,將他殺了對我和你那位朋安都不好,不如叫他收手。”

陳庭玉假意思量片刻。朝山下喊:“谷兄,別把人打死。”

谷裕隨意應了一聲,他一腳踹飛不省人事的程昭,撿起骨扇一把捏碎,骨扇一碎,程昭就感到心中絞痛,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睜開眼,咬牙說:“你怎麼能…”

再無後話,谷裕毀了程昭的骨扇,而骨扇是其本命之器,與其神魂相牽,本命器一斷,程昭沒有個小半年下不得床。

谷裕抬頭望向山巔,雙腳一跺,出現在陳庭玉身旁。雙眼打量向司徒司音。

司音被盯得渾身不自在,谷裕眉開眼笑,“弟妹身上有沒有酒?為兄大戰一場有些渴”。

女子鳳眼眨了眨,從腰間方寸之物裡拿出了一壺酒;扔到谷裕手上。

谷裕扯瓶塞,飲了一口,拍了一下少年肩頭,騰空飛向長安府,“打完人後好喝酒,抱著美人夢裡遊”。

“走啦”,紅衣女子很不樂意,原本期待的大戰草草了事,現在又被人要了一壺酒,還不給不行。

她用一縷氣捆住陳庭玉腰部,不復剛才那般溫柔體貼,牽住陳庭玉直接飛去。

長安皇宮太極殿內,唐皇李冶一身玄衣坐在九龍之位上,殿下一位披甲獲將面色僵硬。

武將拱手稟告:“陛下,今日有三位中五境的練氣士出現城中,我本用神識追探,可在出城後他們的氣機就被遮掩,難以追察。”

“有勞城隍大人相告,今蠻郡烽火連天,我大唐就如大魚大肉,令涼郡諸國虎視,有點蒼蠅很正常,沒有才讓朕感奇怪”。 李冶拍著龍椅看向身下武將,應該說是長安城城隍爺。

城隍見陛下胸中有數便不再多言,他本是大唐開國功勳,對大唐忠心耿耿,不久聽聞當朝陛下強搶民女,他為此心中怒火不息,眼下皇帝尚無玩物喪志之心,還好。

大唐是城隍與一群兄弟締造出的大唐,不是李冶的大唐,城隍所忠心的一直是大唐這面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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