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發話,白傾九終於敢光明正大的打量顧瑩:“狐狸?看著挺清純的,和名頭不太相符。”
眼前女人修身綢緞白裙,腰線盈盈一握,身段姣好,身上的氣質卻不妖嬈。
臉巴掌大似,被狐狸面具遮得只剩下半張小巧的臉,沒補口紅,露出唇原本粉嫩的顏色。
說她是在讀大學生,白傾九都是信的。
傅禮庭嗤笑一聲:“看著而已,實際怎麼樣你自己探索。”
白傾九哈哈大笑,上前一步站在顧瑩身前,做出邀請的姿態:“狐狸小姐?”
顧瑩抿了抿唇角,幾番掙扎後將手放進了白傾九掌心,低眸:“白少。”
下一瞬,重心前傾,她不受控制的像前倒去。
白傾九把她抱進懷裡,貪婪的嗅聞著髮間的香味,心情美好:“麻雀,還不去幫樽先生倒酒?”
他話音落下,被眾人忽視的側面走出來一個少女,身上穿著鬆垮的長袍,只需輕輕一拉就能窺見風光。
她臉上同樣帶著半面小鳥面具,聲音囁喏:“樽先生好,我幫您倒酒。”
說著,就真要從一旁推車拿起酒瓶倒酒。
傅禮庭打斷:“不著急,一會有的是機會倒。”
白傾九不悅她直白的腦回路:“還不快謝謝樽先生。”
麻雀宛如做錯事的孩子,手腳慌亂的放下酒瓶,快要哭出來:“謝謝樽先生。”
顧瑩將這幕收入眼底,蹙了蹙眉。
說話間,幾人已經上了旋轉樓梯來到二層包間。
裡面有不少人,同樣是人臉面具與動物面具的裝扮。
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懷裡抱著美人,聽見聲響抬頭看去,眼睛一亮:“樽先生好,白少好。”
卻在看見白傾九懷裡人時眼神一洩:“樽先生今天終於帶人來了?”
晚宴主題是獵人與獵物,每個人身邊只許帶一個伴侶。
麻雀他早就見過,眼生的顧瑩自然就是傅禮庭今晚的獵物。
傅禮庭淡淡瞥他一眼,沒什麼情緒頷首。
老男人訕笑幾聲,連忙機靈的揭過這個話題:“樽先生坐,樽先生坐。”
白傾九摟著顧瑩的腰倒進沙發裡:“你們每次看見樽,都像看見肉的狼。”
顧瑩被他揉得生疼,這種帶有褻玩意味的揉摸讓人從心底升起不適。
“白少,我想坐。”
顧瑩撐著白傾九肩膀支起上半身,嗓音半勾半輕,宛如撒嬌的情人。
傅禮庭拿煙的動作一頓,很快重新打響火機,菸頭瀰漫出一縷白霧。
白傾九受不了這樣,捨不得的把她鬆開:“樽先生說的對,你內裡一點都不清純。才見面幾分鐘,就摸清楚了我的喜好。”
顧瑩笑笑,也拿起桌上的香菸遞到他嘴邊:“白少,抽菸。”
白傾九順著她的動作咬住煙,濫情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女人的動作。
顧瑩彎下腰,眉眼低垂,白皙的手攏著焰口。
啪嗒一聲,替白傾九點燃了香菸。
傅禮庭不帶情緒的聲音響起:“寵物有資格站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