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瑩微愣,沒忍住轉頭回去看他。

男人坐在靠暗的卡座裡,指尖掐著香菸,煙霧模糊冷冽的眉眼,叫人看不清神色。

顧瑩放下打火機:“樽先生說的是,但我想我是樽先生的人,該屈膝也該在樽先生面前屈膝。”

她走到傅禮庭身前蹲下身子,雙手撫著膝蓋,靜靜的抬頭仰望。

這個動作顯然取悅了傅禮庭,他神色稍緩,彈掉菸灰:“自作主張。”

可話裡全然沒有怪罪之意。

顧瑩微微一笑:“是我的不是,要讓樽先生自己點菸了。”

白傾九懷裡一空,撇嘴:“點菸,不是有麻雀嗎?讓麻雀幫你點啊,樽,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明明說把人給我了。”

麻雀少女自進房間後就一直被冷落在一旁,此刻冷不丁被點了名,渾身打激靈。

哆嗦著上前:“樽,樽先生,我幫您點菸。”

拿著打火機的手都在抖。

顧瑩之前覺得她膽怯,現在覺得大概缺根筋。

傅禮庭手上的煙不就正燃著嗎?麻雀拿個打火機上來,除了能挑起傅禮庭身旁無人的怒火,還能幹什麼?

為了避免傅禮庭找著由頭再次發難,她主動替麻雀解圍:“樽先生,需要我幫您再拿根菸嗎?”

傅禮庭注視著眼前眉眼低垂的女人。

前幾分鐘還在場外屈辱得顫抖,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巧笑嫣然。

他回神:“不了。”

不知出何原因,傅禮庭鬼使神差加了句:“抽不慣。”

他的香菸都是私人定製,很少抽外面的煙。

顧瑩知曉他這個習慣,三年前她跟在他身邊時,身上總會幫他備好煙,以防不備之需。

這會,顧瑩道:“那我幫您掐滅?”

傅禮庭沒說話,顧瑩當他默許了。

細白的手穿過他的指縫,把正在燃燒的香菸拿起,準備拿到菸灰缸裡按滅。

傅禮庭卻突然收緊,反把她的手抓在手心裡。

白嫩的指尖與男人大一號的掌心形成鮮明對比,此情此景下透出幾分意味不明的曖昧。

顧瑩低頭微微蹙眉,不知道又惹到他哪根蔥了。

“樽先生?”她試探性問道。

傅禮庭緩慢的鬆開她,徑直把煙重新送回唇邊,吞雲吐霧。

傅禮庭靠在沙發背裡,側眸:“你是個聰明的人,不該冷落白少。”

摸不清他的態度,顧瑩後退一步:“我聽樽先生的。”

白傾九覺得手裡的煙頗不是滋味:“我要有你這麼好個人兒就好了。”

顧瑩坐回他身邊:“白少說笑了,論純真聽話我比不上麻雀。”

這多少帶點刺的意味。

是在怪他教人不到位,還差點弄出岔子。

白傾九聽出來了,無所謂的翹起二郎腿,聲音散漫:“她跟我一起長大,九歲那年跟我一起落水,有後遺症,智商停在九歲了。”

顧瑩沒想到他坦言,微微錯愣,沒能在第一時間接上話題。

白傾九又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跟我一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不用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

被戳穿,顧瑩垂眼:“白少坦率。”

話題到了這就結束,一時沒人再開口,白傾九主動開一瓶香檳:“會喝酒嗎?狐狸。”

顧瑩點點頭:“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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