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九沒接話。

他左右看了圈,見傅禮庭已經不在了,便衝那人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也退了場。

那人面上帶了些不快,他拽了拽領帶,眉目陰沉地望向白傾九走的方向。

蘇小姐?

會是叫蘇什麼呢?

旁邊有人端了酒杯過來:“秦少,發什麼呆呢?”

秦冷笑了笑:“沒,只是突然覺得,這京都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顧瑩剛才被摔的後背發紅,她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看了會,嘆了口氣。

外面的喧鬧還在繼續,但她不想呆下去了。

給白傾九發了條訊息,打過招呼後,她提前出了夜色。

京都的夜,無論幾點都是燈光璀璨的,這裡繁華似乎無可撼動,但又會叫人覺得不過是場泡沫,美麗夢幻,又極其易破。

初冬的冷風一吹,才想起來時的大衣落在了車上,這單薄的裙子,根本擋不住風。

回去的路有四五公里,要叫車嗎?

顧瑩猶豫了下,驀地又想起傅禮庭輕吻林梓言的畫面,和他們帶著挑逗和笑意,交織在一起的眼神,

意識無法控制地被拉回三個多月前。

囚禁,束縛,掙扎,疼痛,鞭打,絕望。

或許傅禮庭現在,就在帶著林梓言做這些事吧?

啊不對,他和林梓言剛認識,又沒有仇怨,怎麼會激烈到那種地步呢?

一定是很輕柔,再循循善誘的。

真噁心啊。

真的好惡心啊。

顧瑩頭腦昏沉,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她難受的很,胃裡翻天覆地,渾身熱得連冬天的冷風都開始覺得舒服。

至少能讓她清醒點。

可腦海裡的東西就是無法抹去,所有的畫面交織在一起,甚至越來越清晰。

她恍惚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夜色的五樓,又回到了那張寬大柔軟,卻又叫人痛苦無比的床上。

他們會不會也在五樓呢?

這個念頭一起,胃裡突然疼痛無比,壓抑著的情緒開始變成噁心,似乎要伴隨著什麼東西一道湧出。

她停下腳步,彎下腰,雙手緊緊捂住嘴巴,試圖抑制住那股強烈的噁心感。然而,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一股酸澀的味道湧上喉頭。

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彎下腰,嘔吐物濺在了路邊。

這股酸嗆直接逼出眼淚,與冬夜的寒風交織在一起,滴在地上。

但她的神志終於清明瞭些。

可身上依舊無比難受,她止不住地咳著,渾身虛弱無力,只能先坐在一邊的臺階上,扶頭休息。

遠處,白傾九和傅禮庭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街道旁邊那個穿著薄裙,又咳又吐的女人。

傅禮庭眉毛都快擰在一塊。

白傾九問他:“你真的不打算去幫一下?”

“不幫,”傅禮庭眼眸微垂,“我怎麼幫?過去該叫她蘇靜還是顧瑩?她見到我,只怕就直接跑了吧。”

“跑那不至於,顧瑩這人很能忍的,就算再想把你千刀萬剮,也會演好自己的身份,笑嘻嘻地問你一句‘傅總有何貴幹’。”

傅禮庭抿著唇,沒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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