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中間被騰出一大塊空地,侍者抬來幾個半人高的長凳,再把各家寵物固定到上面。

來之前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此刻親眼看到這種靡亂場景,顧瑩還是一陣反胃。

太像商品了。

被束在臺上供一堆人觀賞,她現在和娼妓有什麼區別?

又或者本來就是了。

心裡湧上一層痛意,甚至連藥效都壓下去幾分。

被固定好後,侍者用黑布條依次矇住她們的眼睛,視線被剝奪,帶來的是感官上更加敏感的刺激。

感覺到下面的異樣,顧瑩幾乎要失聲叫出。

放在平時或許沒什麼,但此刻的她喝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實在是承受不住。

顧瑩不知道傅禮庭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明明只說為了迎合白少維護合作,卻又拒絕白傾九的邀約。

這是打算讓她再表現表現,把白傾九對自己的好感拉到極致嗎?

想到醫院裡的母親,顧瑩再顧不上被那麼多人圍觀的屈辱,下了狠心,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角。

尖銳的劇痛能緩解一部分感觀刺激,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在慾望構鑄的海中浮沉,她死命壓制著,刺激卻來得越來越猛烈。

她甚至嚐到自己滿口的血味,耳邊是各種靡亂的笑聲和叫聲。

顧瑩忽然覺得自己的意識抽離了部分,從身體飄出,在半空俯視著這人間極樂。

又或者叫地獄。

她看見傅禮庭面上帶著官方笑意,靜靜在她身前品嚐紅酒,那目光像在看她,又像在透過她看別的。

她還看見白傾九熾熱的視線停在她的身下,像狩獵者終於尋到獵物,目光裡盡是渴望和興奮。

她看見自己唇側有血滴落,目光也是遊離的,她開始懷疑自己已經真被玩死了,不然怎麼會有第三視角。

白傾九突然開口的話,卻把她的意識拉回了身體裡。

“傅總,都流血了,我看著都心疼,讓她停了吧。”

白傾九把胳膊搭在傅禮庭肩膀上:“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人借我一夜?後面幾個專案都給你,反正我爹都交給我,也不管了,給你可比我自己操刀放心得多。”

傅禮庭唇角的笑容終於抵達眼底,他愉快地和白少碰了碰杯:“好,希望白少今夜能玩的愉快。”

\"你這話怎麼說的,怎麼,你要先回去?\"

傅禮庭點了點頭:“開了一天車,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會。”

“不行了啊,”白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不過能理解,有‘狐狸’這麼有意思的寵物,是我我也不行了。”

傅禮庭沒搭理這句打趣,他只走到顧瑩身邊交代:“好好伺候白少,後面三天你都可以休息了。”

顧瑩再沒力氣點頭,掙扎一番也只能稍微動了動,示意自己知道了。

白傾九把她帶離了那喧鬧的地方。

到了酒店,顧瑩幾乎癱在床上,她看著白傾九,混沌的意識裡突然冒出一個問題:“我贏了嗎?”

“什麼你贏沒贏?”

白傾九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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