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河很驚喜，沒想到昔日的學生竟然這麼有出息。
“我和鉛模的太子爺有點交情。”
顧瑩不想提傅禮庭，只提及白傾九，就足以令林長河信任。
“聽說那位性格不怎麼好，你怎麼認識的？”
“之前工作接觸過。”
顧瑩回答得含糊，所幸林長河也沒追問。
“那太好了，朝中有人好辦事。要是你能認識傅總最好，不過認識白少也足夠了。”
林長河已經感覺專案在手，興奮地搓搓手，“顧瑩，拿下這個專案，我取消你的適用期，你可以直接進入核心小組。”
顧瑩按下心裡的歡喜，“老師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好。這是專案資料，你先拿去參考。”
林長河大手一揮，爽快地安排了一個獨立辦公室給顧瑩。
曹月羨慕至極，雙手交叉撐著下巴看著顧瑩。
“顧姐，老闆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呀？”
“老闆算是我的老師。”
顧瑩翻開資料，只看了兩眼就合上資料。
靠這些根本不可能中標，傅禮庭和白傾九都是利益至上的黑心商家，無論標書做得多完美他們都看不上。
招標會在一個星期後開始，前一夜顧瑩直接睡在公司，宋修南來送了衣服和吃的就走了。
“瑩瑩，你換了這個工作之後比之前更忙了。剛上班一個禮拜就睡在公司，那之後我豈不是連你的面都見不到了。”
宋修南輕撫她的臉龐，“我不想讓你那麼辛苦。”
“修南，等忙完這陣我就陪你。”
宋修南笑了，“這話不應該是我跟你說的麼？怎麼變成你跟我說了。”
顧瑩趴在他肩上，輕輕閉上眼睛。
宋修南的視線卻流連在她桌面的資料上，標題裡有碩大的傅氏兩個字。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啦。”曹月故意咳嗽一聲，笑得八卦，片刻後正色道：“顧姐，有新訊息，你看一下。”
“好。”
顧瑩開啟手機，赫然看到一條訊息：西郊專案塗料開標，大成環保塗料中標。
“顧姐，這個大成環保你知道嗎？”
顧瑩收起手機，嘴角勾起。
“知道。”
“那我們跟這個大成塗料合作的話，傅氏會不會優先考慮我們？”
“不一定。”
顧瑩搖頭，拿出另一家塗料公司資料給她。
“我們跟他們合作，彩光塗料。”
“這家公司成立時間很短啊。”
曹月翻了兩頁就提出異議，顧瑩卻沒理會。
“修南，你先回去吧，我要跟同事開會。”
“好。別太累了。”
宋修南心疼地吻在她額頭，曹月捂著眼睛，“有沒有搞錯啊！我又要加班又要吃狗糧。”
宋修南一走，顧瑩就把資料攤開，逼著曹月吃透。
曹月再三思索，還是悄悄跟林長河說了顧瑩的計劃。
“林總，顧姐說不考慮跟大成塗料合作，想跟彩光塗料合作。可是大成塗料都中標了，我們現在不應該去跟大成談合作嗎？”
林長河沉吟片刻，他相信顧瑩的能力，但傅氏這麼大的專案不能給顧瑩試水。
“你讓她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