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文槿的發明得到了國家的認可。我們大家一定要向文槿學習,為國家提供更多實用的研究。”
村長激動的講完話,餘光卻看到了趙書記,便來到趙書記身旁問道:“趙書記你還有什麼需要講的嗎?”
趙書記微微搖頭笑道:“這是你們文家村的大喜事,有你這個村長就夠了。”
說著便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村長,鼓勵的說:“這些獎品都是表揚你們的。裡面有一張拖拉機票,也是我之前承諾給你們的。”
村長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了,他連連感謝:“多謝趙書記。文丫可說了趙書記的病馬上快好了,我先其他恭喜趙書記。”
“哈哈,承你吉言。”
趙書記離開之後,村長當即走到計分員文陽那,說道:“走,我們去找幾位族老,我們文家村馬上就有自已的拖拉機了。”
村長真是高興,拖拉機一賣,今年他們豐收的時候就不怕了。
人的效率怎麼能比得上拖拉機來回呢。
村長走後,眾人還在意猶未盡的討論文槿上報紙的事。
文老太站在人群中,聽著不管是好友還是一直不對付人的恭維,笑得眉眼都舒展開來。
文老頭在人群裡沒有看到文槿,尋思可能還在家,便徑直走了。
文偉一直注意到爺爺的動靜,看到他朝著文槿的家走去,心裡不禁好奇:‘爺爺找文槿說什麼?’
此時的文槿正和文老頭坐在石凳上大眼瞪小眼。
文槿回來睡了一會,便被敲門聲吵醒,開啟門一看竟然是自家爺爺,文槿打著呵欠喊了一聲:“爺。”
再去倒杯水,兩人就在這石凳上坐著。
眼看文老頭一直不說話,文槿無奈的開口:“爺,找我什麼事呀?”
她可不相信一向不管事的文老頭會沒事來找她。
文槿心裡猜測可能和她三叔文慶有關。
果然,文老頭開口了:“胖丫,你去黑市想做什麼?”
文槿詫異的看著文老頭,真的沒想到一個農村老頭竟然知道她想幹什麼。
看清文槿的神色,文老頭不禁笑了:“我是名軍人。”
觀察是最基本的。
文槿聽懂了。
竟然說起這個,文槿正了正神色說道:“爺,黑市有巴爺和虎爺,現在巴爺先找我們了。您也知道靈芝可不是常有的,那種混道的人您覺得,如果以後沒有利益可圖他會如何?”
他會想方設法得到來源地,隨後處理掉。
見文老頭聽懂自已的意思,文槿心裡對文老頭有種莫名的好奇。
這種見識只是之前當兵就能有的嗎?
文槿莞爾一笑反問道:“爺覺得我的醫術如何?”
“那肯定是好。”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看不出來麼。
文章和高梅的病可都是文槿治的。
那醫科院的金院長還在這裡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跟著文槿學習怎麼給趙書記治病麼。
再加上這丫頭有了八級行醫證。
他在不知道也知道這行醫證八級可不是誰都能考的。
等等,巴爺要的是靈芝。
靈芝要給誰?自然是給那些需要看病或者養身體的有錢人。
而文槿剛才的話。文老頭瞬間想明白了。
他深深的看著文槿,莫名的問了一句:“胖丫,還記得十歲那年你從童家學完中醫回來嗎?”
文槿一愣,童家?
童建說她跟著她父親學習的事是真的?
可是她的記憶中沒有這件事啊。
一時間,文槿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記得還是不記得呢?
文老頭輕輕一嘆:“胖丫,童建說的是真的,你沒見過童建但是他的父親真的是你的師傅。”
文槿不再糾結,直接開口問:“爺,那我怎麼不記得呢?”
文老頭陷入了回憶中:“你從小身體不好,你父親帶著你到處去看病,當時都治不了你的病。後來他突然抱著病好的你回來了……”
那天文老頭在床上坐了一整夜,只是因為文父抱著文槿離開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當時他還在為文槿的生存而感到可惜,但是讓他放棄一條生命文老頭不樂意。
所以在排除眾議將最後剩著點存款給了文父,這是他作為一個爺爺最後做的事。
可是在第二天夜裡,文父突然抱著活蹦亂跳的文槿回來了。
文老頭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的談話。
“爹,我遇到好人了,他說能治好胖丫,錢不夠沒事,他的要求是讓胖丫跟著他學習幾年,只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文父當時知道胖丫有救的時候也是很激動,但是這個要求他拿不了主意,所以在對方為胖丫做了一次治療,他親眼看見奄奄一息的文槿經過治療後竟然好了。
所以文父心裡的天秤傾斜了,當即回來跟老父親商量。
文老頭還記得當時才五歲的文槿拍著手樂呵呵的喊到:“學,學。”
童博文從哪裡來的,文老頭還是一次碰巧才知道他是京大的。
自從童博文回到隔蒲鎮之後,開了家藥房,他就經常聽到大家對童大夫的評價。
醫術好,態度好的一個人。
所以文老頭想了想便同意了,“那就聽胖丫的,學。”
當時文父要來回奔波在村裡和鎮上,文槿每週去學兩天,都是早上一大早文父送過去,晚上去接回來。
因為每次來回都避著點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文槿跟著童博文學了五年。
一切在文槿十歲那年發生了改變。
那天文槿十歲了,可是文父晚上照常去接她的時候,沒有看到小人。
童博文早就等候多時了,說了一句話,“文章,以後不用來了。你記住文槿今年十一歲,小名是瑾兒,你要多喊。”
童博文說罷便深深看了文章一眼,才指著房間說道:“去吧,瑾兒睡著了,她醒了之後所有的行為都屬於正常的。”
當時文父不理解童博文的話。
直到文槿被接回家睡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清醒過來時還是跟以前一樣,當時文父便沒往心裡去。
直到他注意到以前一直開口師傅閉口師父的文槿,已經很久不曾聽到她喊師傅的時候,文父才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