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被江晨這麼一問,林婉茹頓了半秒鐘,臉上明顯閃過一絲驚愕。

顯然沒有想到江晨會這麼一問。

“沒……沒有。”說完,林婉茹就把頭低了下去。

江晨從小就和她一起長大,她有沒有騙自己一眼就看出來了。

現在她這個模樣很明顯就是騙自己。

但是,江晨不會為難她的,林婉茹不說肯定是有她的難言之隱。

其實江晨猜得沒有錯,就是江晨跳出窗外追蹤黑衣人後,包廂裡就進來一個身著十分華麗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

她的面板保養得極好,四十多的年紀甚至看不到一絲皺紋。

錦衣玉服的穿著,剛一進門林婉茹就感受到一股無形的上位者的氣息。

這種氣息不止江湖寒冷的殺氣,還有廟堂之高的威嚴。

怎麼說自己也是武道高手,而面對這種氣息瞬間就把包廂裡的林婉茹給壓著喘不過氣來,但是在這種滔天瀰漫的氣息中林婉茹又感覺到既熟悉又陌生。

好像在哪裡感受到過。

林婉茹站起身來,十分警覺地往後退了兩步,同時也在打量著眼前上位者。

“你是誰?”林婉茹疑問道,臉上也充滿了警惕。

“我是江晨親生母親。”上位者淡淡的一道。

卻把林婉茹驚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什麼,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江晨的親生母親?

這麼多年終於露面了。

這也難怪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可是她為什麼要把江晨丟在華江市,又為什麼母子遲遲不願見面,又為什麼現在突然出現?

一股腦的問題出現在林婉茹的腦海中,讓她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當然,她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從小就把自己安排在江晨身邊當死士,這裡面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而又憑什麼其他女孩都可以擁有甜甜的戀愛,可是自己卻要和江晨始終保持著這尷尬的關係。

林婉茹走向前去,從大圓桌子裡抽出了一張椅子,“阿姨,請坐……”

雖然,林婉茹現在一肚子委屈想找眼前這個女給自己一個說法,但出於禮貌還是用,了一個請字。

江晨的親身母親玉臂一沉,不屑道:“你還不夠資格請我坐下,且你更沒有資格站著和我說話。”

上位者嘴中說出來的話字字如珠,如同可能侵犯的聖旨。

下墜著的玉臂,帶著千斤重的壓力,狠狠地壓著了林婉茹的身上。

如此威皇的氣勢讓林婉茹不寒而慄。

“撲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好可怕的女人。

林婉茹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注重等級卑微觀念。

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女人又何必為難女人。

“你是我養的死士,你又何來膽子配給我請安?”上位者的臉色冷酷,顯然為剛才林婉茹那沒有規矩的行為而不滿。

林婉茹本來肚子有無限的話想要說出口,可是現在卻被如此恐怖的氣勢壓著嘴都張不開。

上位者對著林婉茹,發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突然出現嘛?”

林婉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搖了搖頭。

上位者冷笑了一聲,“呵,不知道也可以理解。”

“小小的死士又怎配猜想我心中的想法。”

上位者慢慢的走到林婉如的面前,每一步都走得那麼的威嚴。

林婉茹抬起頭,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始終琢磨不透她到底想幹什麼。

上位者緩緩抬出手來,捏住林婉茹的嘴巴,看著她說道:“你媽以前只是我身邊的一個丫鬟,而她現在只是幫我照顧江晨而已,你應該明白你是什麼樣的身份,你和江晨不是同一路的人,所以我希望你和他保持距離。”

“這段時間你和他過於親熱了,雖然我人不在華江市,但是這裡遍佈了我的眼線,你的一舉一動盡在我的掌控之中。”

說完這些,上位者把捏住林婉茹的臉往旁邊一甩。

林婉茹也隨即摔倒在了地上。

上位者,斜著眼淡淡道,“明白了嘛?”

本來林婉茹還打算好好和眼前這個女人,甚至都在內心裡認為是自己婆婆的女人好好溝通的。

可沒想到她根本就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一想到這裡,豆大的眼淚就在林婉茹的雙眸中翻湧著。

林婉茹此時心如刀絞,難道真的要和江晨分開了嘛,可是自己真的很喜歡他啊。

見林婉茹遲遲沒有說話,上位者寒氣迸發而出,質問道:“我問你聽明白了嗎?”

林婉茹的喉嚨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很難發出聲音。

“我……我明白……了。”

上位者看到看癱在地上的林婉茹不屑道:“江晨本來就不是你所能擁有的人,你們遲早都會分開,只不過我現在提前告訴你而已。”

接著,上位者又說道,“我此番來到華江市也不只是想告訴你這些。”

“過段時間,多年一度的龍榜之爭將會在帝都舉行,把這個訊息告訴江晨。”

“好……好。”林婉茹哽咽道,“我會傳達給他的。”

“你竟然把江晨引走就說明你不想讓她知道你的存在,他要是去帝都查明瞭當年的那些真相是不是壞了你的計劃?”

上位者擺了擺手,淡淡道,“這個不是你擔心的事,真相遲早會被他查出,如果他這次去帝都一點收穫都沒有,那他還不配稱作為我的兒子。”

說完,上位者轉身便要離開。

突然,林婉茹攢足了勁鼓起勇氣問道,“請問當年帝都到底發生了什麼?您當初為什麼要把江辰交給我的母親?”

這句話不只是林婉茹想知道,更是替江晨問得。

從自己記事開始,父親就教她武功,自己天賦異稟,而且又很刻苦,在武道修為上有很高的造詣。

可是有一天林婉茹問林蕭風,為什麼要學武,林蕭風本想搪塞,最終只給出一個答案,因為林婉茹遲早都要知道,還是告訴了她,“你是死士,你活在這世上的唯一任務就是保護江晨。”

林婉茹想不通,想問為什麼,可林蕭風什麼也不再說了,林婉茹自然出來父親的難言之隱。

懂事的她便不再過問了,但是在後面林蕭風交給林婉茹的任務中,她猜出這可能是帝都某位大人物下的局,自己和父親皆為妻子而服務的物件就是江晨。

上位者很是吃驚,沒想到她竟然敢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回頭看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氣,“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今天我找你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

說完後,開啟包廂的門,踏著步伐很快就消失了。

林婉茹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同時林婉茹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側著臉對著自己,但是還是在她的高高在上的臉上看到了無奈,深邃的眼眸中也閃過愧疚。

這個愧疚可能包含很多種,其中可能就有這些年無法對兒子相認的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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