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外面有人,江晨迅速起身,一個翻身跳躍很快便追了過去。
不過前面的人身手十分敏捷,在屋簷上來回百度跳躍,如同幽靈一般。
而江晨在後面窮追不捨,始終和他保持一定的差距離。
江晨暗道,“此人輕功不在我之下。”
但是更讓江晨納悶的是自己現在可是地尊修為的強者,小小華江難道又冒出來一個強者?
“媽的,我就不信了追不上你。”剛踏入地尊境界的江晨自然是不相信這個邪說。
腳下生煙,每踩下去一個瓦礫,房頂都會暴陷下去,瓦礫也隨之爆裂。
慢慢的江晨和前面的人拉近了距離,這時他才看清前面的人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黑色口罩。
很快,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
十米……
五米……
三米……
黑袍人突然回頭,“雖然踏入了地尊的境界,如果只有這點實力的話你可不配踏入帝都那片地界哦。”
聽到此話,江晨頓時兩個刀眉簇擁,“是男的?聽聲音應該有四五十歲了。”
眼看著江晨就要與他並肩,隨手就要抓住他。
他卻一臉淡然,噗嗤一笑,“太慢了,太慢了,在這樣那我可不陪你玩嘍。”
說完這句話,他便瞬間閃現到十米開外。
江晨這一抓直接抓空了,由於慣性差點沒摔到。
不過江晨眼疾手快,腳猛地踹了一下空氣,在空中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又穩穩地落在了房頂上。
不過此時他和前面的黑衣人,已經拉開了數米之遠,要想再次追上他想必要花費不少力氣。
可是江晨是誰?江晨是向來不服輸的的尊強者,遇到問題迎難而上的強者。
“竟然敢看不起我的尊強者?”江晨不滿道。
腳上再次生煙,如同一顆暴裂而出的子彈,迅速地射了出去,雖然和他相離著十來米的距離。
要想抓住他絕非易事。
此時江晨手中催化著真氣,一顆元氣彈射出。
黑衣人察覺到了江晨催動著真元,想必江晨是要對他動手了。
江晨抬手一甩,一顆碩大的元氣彈從指尖爆射著出去。
黑衣人腳尖一用力在空中來了個側後空翻,燃燒的元氣彈貼著他的身體把他下垂下來的衣服灼炙成了碳色。
不過還好,此等威力的元氣彈貼著身子飛了出去,要是被它擊中不死也殘。
由於側後空翻的滯後性,黑衣人再次落地的時候,江晨已經追了上來。
“小子,你不講武德,明明是比跑步,可你卻要偷襲。”
“你看看你的元氣彈都把我的衣服給燒黑了,這可是阿迪的可貴了,你待賠錢。”
江晨可不想再繼續和他廢話,抬手一拳,就往他的胸口處砸了下去。
看著碩大的拳頭就往自己的身上砸來,黑衣人急忙一個側身閃躲。
強烈的拳風撕裂著空氣發出呼呼的響聲,連帶著衣服都往後拉。
“媽的,你這小子下的可是死手啊。”
江晨不滿道,“辱我的尊者死。”
黑衣人一副長輩看晚輩的樣子,“發火,這年紀輕輕的,脾氣還挺大。”
江晨冷哼一聲。
見自己的拳頭落空了,迅速一個掃地腿補位。
黑衣人迅速往後滑退十米。
江晨箭步跟上,跳躍到空中,對著他又是踢出數腳,不過都被他輕易的躲掉了。
一套連招下來,屬實把江晨給幹懵逼了。
放眼整個華江是能和自己過招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關鍵人家還沒有還手,其功力更是深不可測。
當然啦,也不排除他只是輕功好一點罷了。
一想到這些,江晨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這個人。
“你怎麼不還手?”江晨問道。
黑衣人淡淡道,“我怕我一出拳把你打死了,這樣回去就交不了差了。”
這句話惹得江晨有些不爽,“你個臭老頭,年紀又大,脾氣又臭。”
說完,腳尖再次發力,突然出現在了黑衣人面前,對著他的下顎就是揮出一拳。
強烈的拳氣撕裂著空氣,如此強烈的一拳就算打到鋼板上也會被打穿的。
可是這些強勁的拳力在黑衣人面前都慢如大象散步。
黑衣人向後微微後退三步,再次輕鬆躲開了。
江晨跟著前進三步,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
不過都被黑衣人輕鬆一一化解。
江晨停下了腳步,眯起了眼睛,“你很會躲嘛,但是你以為躲得好就可以不用死了嗎?”
江晨縱身一躍,跳到了幾十米高的空中。
手指間掐動著法訣。
大喝一聲,“針來!”
江晨身上的紋心針,突然之間從體內冒了出來。
數枚銀針懸浮在江晨的身後,蓄勢待發,就等著江晨一聲令下,便齊刷刷的衝向黑衣人。
黑衣人見狀立馬不滿道,“你他媽是不是玩不起?”
“誰讓你用寶石的?”
江晨笑道,“你也沒說不讓用啊,再說了,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你死!”
此時,黑人看了看手錶,微微笑道,“好了,已經和你周旋得差不多了,我也該撤了。”
說完這些,黑衣人便從幾十米的高樓上傾倒而下。
江晨立馬飛身下去,走到樓邊檢視,黑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此人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輕功甚是了得。”
突然,江晨又意識到了什麼。
“不好,他最後那一句話明顯是在跟我拖延時間。”
此時,江晨心中升起一陣擔心。
“和我玩調虎離山!婉茹有危險!”
江晨一把收回銀針,趕緊往回趕。
回頭看時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追了他有三十公里。
“這狗孃養的!真他媽能跑。”
不過三十公里對於這些武道強者來說不算什麼,三分鐘後便抵達了包廂。
江晨猛地拉開大門,進入包廂第一時間就問道,“婉茹,你沒事吧?”
林婉茹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
見江晨回來了,急忙起身拉開座椅讓他坐下。
不過江晨發現,此時的她和剛才的她明顯判若兩人。
神色低落,眼角殘留的淚痕,像是哭過似的。
察覺到異樣的江晨,疑問道,“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