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四爺和陳巨響相識一看。
喬四爺便哭喪著一個臉,在江晨面前道:“江先生,我在東邊這片地上有一個叫駱貪狼的傢伙欺我十多年,一直壓著我抬不起頭來,我想……”
江晨微微抬手,喬四爺停止訴苦。
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
“你想當東區的老大?”
喬四爺一看江晨已經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是的!”
江晨單手很有節奏地敲著桌子,另一手摸著下巴。
“小四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我江晨的狗在任何地方就必須是這個地方的狗把子。”
別人叫自己小四,喬四爺可能會和他們拼命,但是江晨叫自己小四那就是對自己的認可。
“小響子,你回去後直接叫李黑虎分你點人給他然後把東區這片場子給我拿下來。”
聽到江晨這些話,喬四爺忍不住鞠躬道謝,“謝江先生,謝江先生……”
說到後面直接道:“謝主人!謝謝主人!”
看著喬四爺那憨態可掬的模樣真似一條家犬。
江晨摸著喬四爺的腦袋,淡淡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喜歡,做狗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忠誠。”
“這一點不用主人多說,我東區老大的位置是主人給的,沒有主人就沒有我這一切,我自然是知道該怎麼做的。”
“汪汪汪!”喬四爺說著還搖晃著屁股,然後還叫喚了兩聲,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了。
“哈哈哈!”江晨大笑一聲拍了拍他的頭,“你現在可以走了,去幹你想幹的事情了。”
喬四爺一瘸一拐的回退到了包廂的門後,微笑著擺著雙手把門關上了。
見這些地下世界的人都走了,林婉茹一臉擔憂地說道,“這些混跡於地下世界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江晨自然是能聽出林婉茹話中的意思。
無非不就是想讓自己少和他們打點交道。
江晨淡淡的笑道,“地下世界我根本就沒有看上眼,他們只不過是我養的狗罷了,他們的爭奪場地在我的眼裡就好像是一群狗為了吃飯而打架而撕咬。”
聽江晨這意思是完全沒有把地下世界放在眼裡,不過這就讓林婉茹放心了。
就在兩人說話間,門外傳來一聲響。
江晨說道:“應該是送菜的來了。”
說畢,就起身走到門口讓服務員進來。
一個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穿著深V,開叉到大腿根部的旗袍手裡端著菜,扭著屁股正搔首弄姿地往自己這邊走過來。
“難怪這家店的生意這麼好。”江晨暗道。
這家店的老闆確實是會做生意,估計來的都是男顧客。
這哪裡是來吃菜的,這分明就是來看美腿的好吧。
不過,江晨的眼神可不敢在她們的身上多停留一秒鐘。
不然被林婉茹發現難免會有些許吃醋。
這個丫頭不像墨雨墨和黃怡怡心裡有委屈就直接說出來。
她只會一邊承受著痛苦,一邊替江晨分憂。
這也是江晨感覺最對不起她的地方。
可能她始終認為自己就是一個死士吧,一想到這裡,江晨就認為近段時間必須要去帝都看一看。
要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有那個地方才是答案。
待這些服務員小姐姐們把菜上齊後,江晨把包廂的門開啟招呼她們就可以離開了。
回到座位上,江晨腰間的九龍玉佩立馬就吸引到了林婉茹的目光。
林婉茹問道,“這九龍玉佩是從哪來的?”
江晨解釋道:“是一個老頭子給我的,聽他說這是我父親的,現在也算是為物歸原主吧。”
“怎麼?你知道這枚玉佩的來歷?”江晨問道。
林婉茹微微點頭,“我之前小時候好像在那本書上看到過,如果觸發了它某項機制,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發出無限的能量。”
“不過至於在哪裡看了卻想不起來了。”
聽林婉茹這麼說,倒是事實。
自己和大蛟渡天雷的時候,它就迸發出無限的能量保護了自己和大蛟。
要不是它自己和大蛟早就死於非命了。
江晨把它掛在腰間,如同古人佩戴玉佩似的,好一副古色古香的年輕人。
而之所以把它佩戴於腰間,就是想過段時間去帝都調查身世之謎的時候,能夠引發別人的注意。
聽謝可天說,當年許多人為了爭這塊玉可是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的存在。
如果這塊玉在帝都重現的話,那必將再次引發一場腥風血雨。
現在的江辰對自己的身世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當自己身處於渾水之中,迷霧之間時,要想找到出路,那就是要把水攪得更渾,讓霧下得更大。
在渾水中摸魚,就是要看個人實力了,顯然江晨有這個實力。
一個二十多歲的地尊強者,帶著一塊消失多年的九龍玉佩,重新出現在帝都這個如深淵的地方,整個大華夏顯然要為之變天。
江晨舉了舉手腕中的桃核,道:“這是你給我的。”
林婉茹微微點頭。
“你知道這枚桃核的作用嗎?”江晨問道。
林婉茹頓了半秒,搖了搖頭。
“這個桃核可以吸收這世間萬物的東西,其能量非凡。”
林婉茹裝作一副很吃驚的樣子,這枚桃核就是自己送給江晨的,她自己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個桃核的用處呢?
就是這麼桃核有如此大的作用,自己才送給江晨的。
以前江晨還打算在身邊人面前掩飾自己的武道修為的,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是地尊的修為了,完全可以保護到身邊的人。
江晨把林婉茹摟在懷裡,“現在我是地尊的修為了,算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可能知道武道的這些事呢,反正就是很強很強,以後再也不怕別人欺負我們了,而且我現在還很有錢,以前那些窮苦的日子已經離我們一去不復返了。”
一年前江晨為沒錢而發愁,現在的江晨正在有錢花不出去而發愁。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聽到江晨這些話後,林婉茹自然是十分開心的,她又怎能不知道的尊的修為是多麼的強大,只是礙於她死士的身份不能暴露出太多的喜悅,防止江晨察覺到之前黑袍女是自己。
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聲“咯噔”的聲音。
一道人影從窗外閃過。
“外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