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籌婉婉說道,“他雖然名為張尊寶的徒弟,但實際上還是你們鄭家的武者,這樣你看行不?”
鄭懷遠雙手抱胸,猶豫了一會兒。
“那隻能這樣了,要不是看在我倆多年的交情上,我直接和你翻臉了。”
公孫籌嬉笑著說道,“來,我們繼續看。”
兩家已經把最強的高手派了出去。
此時,擂臺上只剩江晨一人。
“我測,這特麼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江晨本來還打算在上面裝個逼,可是現在最吊的都已經走了,還怎麼打?
“我來會會你!”
擂臺上突然有一個十分壯實的人跳了上來。
帶著拳套,赤裸的上身,臉上和身上有不少刀疤,且清晰可見。
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如同剛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犬。
眼眸中佈滿了殺氣。
江晨本來能的感覺這個人手裡的人命,肯定不低於十條。
這時,江晨才覺得天子的擔憂不無道理。
普通人得罪了武者,那就等於得罪了老天爺。
其中的代價必然是萬劫不復的。
看臺樓上的鄭懷遠說道,“這是我們家的一個武者。”
“在他手裡面有不少條人,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監獄的時候遇見,我一眼便相中了他。”
“他現在算是我們家的招字牌,看門打手。”
鄭懷遠一副得意的神情,剛才那副不滿之色全然消失。
眼眸中閃爍著的欣賞之色並不低於剛才的西裝暴徒。
公孫籌提醒道,“這件事要是被天子知道了,那可是死罪啊。”
鄭懷遠不屑一笑,“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公孫籌嚥了一個吐沫。
暗道,“鄭懷遠這傢伙玩得有點大了。”
擂臺上,江晨看到這個拳擊手後,面露嚴肅之色。
明明是個花夏武道比拼,卻冒出了個拳擊手-出來。
“來將可留姓名。”江晨問道。
“帝都鄭家!”
原來如此,這鄭家走後門,讓一個拳擊手都可以參加花夏武道比試了。
拳擊手剛一上臺。
臺下有些人就開始歡呼了,好像是已經認出他來了。
“我測,這不是拳擊手萬龍嘛。”
“怎麼,他很厲害嗎?”
“你居然不知道瓦龍。”
“他在國際國際界可是很有名的。”
隨後有人開始介紹起了他。
“在2002年,第一次在東南亞打自由搏擊就得了冠軍。”
“2005年打贏了倭國重炮手雷聾。”
“接著連續三年打敗倭國所有空手道冠軍,贏得全倭國空手道冠軍。”
“他就是魔鬼肌肉男瓦龍!”
“不過後面因為傲極一時,殺了多個人,而鋃鐺入獄,不知道他為何原因而出獄了。”
臺上的瓦龍聽到臺下一片的讚賞,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了起來?
瓦龍向江晨投來了輕蔑的目光。
“聽到了我的威名了吧,趕緊滾過來讓我對著你的腦門哐哐捶上幾十拳,我就放過你了。”
此言一出,差點沒把江晨既憤怒又有些想笑。
這個雞毛撣子,打了幾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自己真的行了,可以了,照了,居然敢到我面前叫囂。
但是一想到他草菅人命,江晨立馬就不滿了。
“殺了那麼多人,居然是你驕傲的資本?”
“看來我今天必須要提前行道了。”
瓦龍十分不屑,“就你?”
江晨此時並沒有展示什麼耀眼之處,瓦龍並不認為江晨能夠手撕了他。
江晨用手比劃了一個數字,“我打你三七開。”
“對,我七你三。”瓦龍也認同這個觀點。
“不不不,你可能弄錯了。”江晨板正道,“我的意思是打你我需要三分鐘,七分飽!”
瓦龍聽到這句話立馬就不高興了。
“小子,別囉嗦,開打吧。”
此時瓦龍已經沒心情在和江晨廢話了,只想立馬手撕了江晨。
“來吧。”江晨單掌招了招。
示意他放馬過來。
瓦龍隨即在擂臺上走起了蝴蝶步。
搖頭晃腦地用著拳頭往前刺探著。
“花拳繡腿。”江晨淡淡的說了一句,把目光投向了看臺樓大喊了一聲,“婉茹!幫我記好三分鐘的時間!”
就在江晨說話的之際,瓦龍立馬衝向前去,準備給予他致命一擊。
江晨不慌不忙地看著他的拳頭席捲而來。
就在離他還有半公分的時候,江晨腳尖一動。
瞬間閃現到了他的後面。
但是原地還留著他的幻影。
瓦龍大樂,“你這小子就嘴上功夫厲害,中了我這一拳,我保準你穿腸破肚。”
可是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沙包的拳頭並沒有接觸到江晨,反倒是瓦龍由於巨大的慣性,整個人都穿過江晨的影子了。
要不是前面有著圍繩擋著,他整個人都栽到了擂臺下面。
“什麼鬼!”
瓦龍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迅速回頭看去,江晨的那道幻影才慢慢消散。
背後的江晨淡淡的說道,“我這個才叫做蝴蝶步。”
“要不要我教你啊?”
瓦龍自己可是空手道冠軍,拳擊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現如今卻被一個門外漢所嘲笑,這是自己斷然不能接受的。
“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瓦龍迅速轉過身去,對著他的身上就轟出數拳。
可是江晨的移形換影步伐太過於魔幻。
以至於瓦龍的一拳都沒有擊中江晨。
關鍵江晨還很會拿捏他的心理。
每當他的拳頭快要碰到自己的時候,江晨腳尖才會運氣,徒留在原地留下一個幻影給他。
幾方交涉下來,瓦龍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反觀江晨這邊,嘴不喘,身不虛,沒留一絲汗,就跟一個沒事人似的。
瓦龍此時也有些明白了,這傢伙是把自己當狗溜啊。
看著瓦龍越來越慢的出拳速度,江晨問道,“我溜我家狗都比你能多溜一會兒。”
瓦龍一聽瞬間暴怒。
江晨這小子的潛臺詞就是在罵自己連他家的狗都不如。
看到已經累虛脫的瓦龍再次振奮了起來。
江晨很是滿意。
對著看臺樓上的林婉茹大聲問道。
“還剩多長時間!”
林婉茹用手比畫了一個一分鐘的手勢。
“好好好。”
江晨寒光一聚,瞄向了瓦龍。
瓦龍的身上一顫,彷彿被死神的目光所鎖住似的。
“給你機會也不中用。”
“受死了,現在該我表演了,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