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構在這捶死掙扎的樣子,江晨搖了搖頭。
顯然是不接受他的歉意。
“你再有錢又能怎麼樣呢?”
“你死後,我只需要略施小計,便可吞併你趙家。”
就算是不把趙家獻給他,他也不會放過趙構的。
“當然,你求饒的物件還不是我。”
“啊?”
江晨腳下旋起一陣旋風,猛地就往他的身上踢去。
“咔嚓!”內骨承受不了巨大的衝擊力,全部盡斷。
趙構的上身出現一個深渦,周圍泛起波浪,在地上摩擦一段距離後,就從樓上掉了下去。
不過,掉下去後並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而是在二樓處,江晨施力,趙構猛地停頓了下來,接著又快速掉了下去。
江晨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讓他死去,因為劉啟東還沒有審判他。
見趙構突然落到了自己的身邊,劉啟東抬頭望去,江晨來到邊緣處,對著劉啟東說道:“他就交給你了!”
劉啟東雙手抱拳,對著江晨做出了一個恭敬的姿勢。
看了一眼滿身是傷的羅如蘭,瞬間氣從中來。
掄起拳頭,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但是這依舊不夠解氣,劉啟東直接騎到了他的身上,對著他的臉上狠狠地砸去。
“不是,很喜歡打別人的臉嗎,我就讓你嚐嚐被打臉的滋味!”
然後又是數論拳頭砸了下去。
“啊啊啊!”
“我錯了,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遲了!”
這趙構實在是不把別人的媽當人,別劉啟東捶了這麼多下他實在是罪有應得。
捶了半天,發現他還沒有死,劉啟東起身,搬過來一塊大石頭,就準備往他的身上砸去。
趙構看到真的要命喪此處後,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我,我告訴你莫後黑手死是誰,你,你放過我一次吧。”
“不需要!”
對於劉啟東來說,眼前這個人就是傷害他母親的罪魁禍首,只有將他殺了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看到劉啟東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趙構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命運的審判了。
就在這時,樓上的江晨呼喚道:“等一下!”
“讓他把話說完。”
劉啟東滿臉怨恨的看了一眼趙構後,然後把石頭砸到了一邊。
“是……”趙構滿嘴是血,說道很不清楚。
“是誰呀?”劉啟東一腳踢向了他的小腹。
看著趙構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啊,劉啟東把身子下沉了下來,把他扶了起來,耳朵貼在了他的嘴上。
“是……家……”
突然,劉啟東感覺一道勁風從眼前穿過。
“砰!”的一聲。
趙構眉心出現一個空洞,血瞬間濺到了劉啟東的臉上。
瞳孔猛地變大,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
劉啟東瞬間起身,順著彈道的方向看去,就要追了過去。
“不用追了!”樓上的江晨呼喚道。
“為什麼?”
“對面用的是超遠狙擊槍,射擊距離太遠了,你攆不上去的,更何況他的手上還有火器。”
劉啟東看來一眼趙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接著江晨拿起手機給顧少峰打去了一個電話,畢竟他的家族比較偏向警察的白道。
讓他善後這些破事比較容易。
江晨下樓後,遞給了劉啟東一個小藥瓶,說道:“這裡面裝的藥對於治療鞭傷有奇效。”
劉啟東接過藥瓶後,激動的就要跪了下來,說道:“今生能遇到你江晨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也別嫌棄,我給你磕一個。”
江晨立馬就把他扶了起來,然後說道:“我們都是好兄弟,說著些太見外了。”
“先帶著阿姨,回去吧。”江晨指向早已昏迷的羅如蘭。
劉啟東抱起他媽後,又轉過身來對著江晨說道:“其實我剛才拿起刀並不是想要刺向你的,我是想終結掉自己的生命,看著我媽在樓上受苦,還不如殺了我。”
“畢竟,我不能將刀指向我的好兄弟。”
江晨揮了揮手,表示不會並不在意。
聽到遠處有警笛聲傳來,江晨也坐上了小電驢準備回家。
而就開到半路的時候,墨雨夢打來了一個電話。
“晚上在華尊宴有一場華江市上流家族的宴會,你陪我去一趟。”
“為什麼要選我呀?”
江晨是很想拒絕的,畢竟今天一天都沒休息好。
“你要是不想來也可以,到時候我就找別的男伴和我一起跳舞。”
“唉,也不知道到時候在你頭上待上幾頂帽子合適。”
面對墨雨夢的威脅,江晨立馬就急了起來。
“華尊宴是吧,我現在就過去。”
“哦,對了,這次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去的時候換件時髦的西服……”
然後,墨雨夢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晨就將他的電話掛了。
“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此刻,郭家。
郭隼飛揹著大狙擊槍,回到了郭鷲飛的屋內。
郭鷲飛看到他老弟回來了,急忙上去問道:“有尾巴嗎?”
“距離很遠,射中趙構我就跑了,他們追不上來。”
“唉。”郭鷲飛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然後又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這麼說趙構那個老東西還是把任務做失敗了。”
“老天就是不想讓姓江那小子死嗎?”
說完這句話後,郭鷲飛頭仰著看著天花板。
躊躇了半天。
站在一邊的郭隼飛,看到自己老哥這副萎靡的樣子,問道:“我們還有下一步計劃嗎?”
郭鷲飛擺了擺手道:“先不說這個了,準備準備動身去華尊宴,今天晚上有一場宴會。”
“姓江那小子也會去嗎?”郭鷲飛問道。
“他是墨家的人,應該也會去的。”
郭隼飛做出了一個殺的手勢,問道:“到時候人多眼雜的時候,要不要把他給做掉?”
郭鷲飛搖了搖頭,說道:“姓江那小子武道修為不在你之下,去了之後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此刻,去往華尊宴上的江晨突然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小雨有什麼事嗎?”
謝小雨有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江大哥,我那個小電驢在你那嗎?”
“是在我這啊。”
江晨突然想起來了,現在是下班的時間。
謝小雨打這個電話是想告訴自己要騎車回家了。
“那個小雨啊,樓下有輛勞斯萊斯幻影,你先開那輛車。”
“鑰匙就在輪胎上面。”
這輛勞斯萊斯還是上次李黑虎送給自己的。
本來是想停在墨雨夢她家的車庫裡面的,可是開了進去後才發現車庫裡已經沒有勞斯萊斯的容身之所了。
後來只好停在了她公司下面的停車場了.
“勞斯萊斯太高階了,我不敢開!”
“沒事,就把它當成一個玩具就好了。”
“開壞了,就算了!反正又不是值錢東西。”
謝小雨心中暗道:“這些有錢人的世界我是真有些看不懂。”
“不行,不行,無功不受祿,今天你已經幫我解決掉了那麼大的一個麻煩,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江晨知道,這小妮子雖然外表柔弱,但是內心有著一顆不屈之心。
要想勸的動她必須要讓她覺得自己也付出了點什麼,這樣她才能心安理得的開上去。
“小雨啊,你想我都騎著你的小電驢了,那你騎著我的車回家,那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江晨這麼一說,謝小雨確實有些動搖了,然後扭扭咧咧的對著江晨說道:“這樣好嗎?”
“我們不是朋友嗎?”
“那,好吧,不過明天上班我可就把車子還給你了,說什麼我都不可能在開了。”
“到時候再說吧。”江晨無所謂道,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去往了華尊宴的路上了
但是,不出意外的話,就出來意外。
這小電驢沒電了。
“瑪德,別開玩笑啊!”
這個地方遠離市中心,可以說偏的很,連計程車都打不到。
雖然江晨有著一身的武道修為在身,稍微一運功,腳下便可踩著風火輪一般,但是經過昨晚一夜的激情奮鬥,現在累的一批。
其實說白了,江晨就是懶,不想在運功。
而就在這時,後面突然來了一輛運鵝的輕卡車。
江晨急忙招手,生怕讓這輛車給跑了。
但是,這車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看樣子是不太想載著江晨。
“又一個想白嫖我車的人,呵,想的美。”
江晨見狀直接跑到了馬路中間,“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撞我不成!”
載鵝的小卡車,被他逼著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一腳猛踩剎車。
對著馬路中間的江晨,狂罵道:“你特麼想找死嗎?”
江晨嬉笑道:“大叔,我車沒電了,老鄉載我一段路唄。”
“關我什麼事?”司機雙手抱胸道。
江晨淡淡一笑,直接從兜裡掏出了五張紅色馬內。
司機看到後,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連忙接了過來。
“其實,坐我的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話還沒有說完,江晨又從兜裡掏出了五張馬內。
“我主要是怕我車上有異味和一些鵝毛怕你接受不了……”
江晨看他還在羅裡吧嗦的叫著不停,又從兜裡掏出了五張紅色馬內。
司機見狀,立馬接過,用手拍了拍副駕駛上的鵝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