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找死的人就是你!”

這句話瞬間激怒了趙構。

“你媽都在老子的手上,你還敢嘴硬。”

說完,大手一揮。

幾個黑衣保鏢就把一個全身套著蛇皮袋的人推到了爛尾樓的邊緣處。

裡面裝的正是羅如蘭,她被掛在一個木製小吊車上,只要繩子一解整個人都會從樓上摔了下來。

“姓江的,你可看好了,我只要將繩子輕輕一剪,你可就要抱憾終身了!”

江晨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有本事你就剪唄!”

然後雙手抱胸,坐在車子上,看著趙構在上面威脅著自己,如同看戲一般,很是輕鬆。

江晨的表現屬實有些超出了趙構的意料。

“老小子,你在上面倒是快把她給丟下來啊,不然我就做不了不孝子的身份了!”

其實江晨心中也有一絲不安,雖然上面吊著不是自己的母親,但是確是發小他媽,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江晨也不好和劉啟東交代。

所以,現在江晨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才能讓趙構放鬆警惕。

面對江晨的嘲諷,趙構越來越理不清頭緒,這小子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怕我。

“莫非,這裡面的人不是她媽?”一個不好的預想出現在了趙構的腦海中。

想到這些,趙構把小吊車拉了回來,一把將錢如蘭身上的蛇皮袋拔了下來。

不過現在的羅如蘭已經昏迷了過去,趙構捏著她的臉,拿出照片進行了比對。

“不是他媽?”

得到結論後,趙構還是有些不死心,拿著照片來回又比對了幾下。

“瑪德,真不是他媽!”

趙構立馬就將目標鎖定到綁架羅如蘭來的武者身上。

“瑪德,人呢!”

兩名武者畏畏縮縮低著頭往後退,不過誰也不說話。

趙構氣不過,走上前去對著那兩名武者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趙構本來是打算靠這件事置江晨於死地,逆風翻盤的,現在計劃全部亂了。

被打的武者也絲毫不敢反抗,雙手抱頭被逼到了牆角。

看著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武者,趙構依舊發著大火!

“我問你人呢!”趙構抓住其中一個人的頭皮問了起來。

那人才開始吞吞吐吐地解釋了起來,“當時我們進他媽房間的時候,發現有兩個女的,情急之下隨便就抓了一個過來。”

“隨便抓了一個過來?”趙構哭喪著臉道:“你知道你的隨便,毀了我多少溫柔嗎?”

本來是打算和江晨決一死戰的,現在最大的籌碼既然被自己手下人狸貓換太子了。

一想到這裡,趙構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江晨在下面半天沒看見到趙構,對著樓上喊道:“趙家主怎麼半天不出來啊?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走了!”

聽到江晨呢不斷在樓下的嘲諷,趙構痛恨著用拳頭捶著地。

“等一下,既然他知道我們抓的不是他媽,那他為什麼還要過來?”想到這裡,趙構越想越覺得其中有問題。

“除非,這裡面裝的和他關係十分近的人。”

趙構茅塞頓開,不然他也不可能會在江晨他媽的房間裡。

想到這裡後,趙構興奮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那兩名鼻青臉腫的武者說道:“你們兩個廢物還沒算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然後,又來到爛尾樓的邊緣處。

看到趙構出來了,江晨笑道:“怎麼了?趙家主,發現裡面的不是我媽了?”

趙構把小吊車又推到了爛尾樓的邊緣處。

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老子差點被你這小子騙了!”

看到趙構自信滿滿的樣子,江晨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既然不是你媽,那我用鞭子抽她,你應該也不心疼吧!”

然後回過頭去,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冰水,鞭子給我準備好!”

片刻後,趙構手下的人按照他所吩咐的,把所有東西都被擺在了他的面前。

趙構端起其中的一瓶冰水就往羅如蘭的身上潑了過去。

羅如蘭本來就有病在身,哪架得住趙構這麼折騰,一盆冰水直接把她撲醒了。

江晨看到後,心中疙瘩一下,眼角抽搐,這趙構確實狠。

醒來後的羅如蘭看到自己被掛在半空中,嚇得哇哇大叫。

“這是哪呀?快放我下去。”

“老婊子,彆著急,會讓你下去的。”

“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綁架我?”

“那你可得問下面的那個人了。”

羅如蘭看到江晨在樓下,立刻開口道:“小晨就我!”

聽到羅如蘭的呼救後,趙構猙獰地笑了起來,高興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和她認識!”

“還在我面前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對趙構的嘲諷江晨握緊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取他狗命。

但是一看到他手上的人質,江晨也不敢輕舉妄動。

看到江晨和這個老女人確實認識後,趙構一鞭子抽到了她的臉上,“給我叫,給我大聲的叫!”

“啊!”

“趙構,你特麼真變態,真噁心人!”

“哈哈哈,老子噁心的就是你。”趙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對著江晨狂笑。

說完,對著羅如蘭的臉上又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小晨快救我。”

聲聲悽慘之聲響徹雲霄。

雖然羅如蘭不是自己的媽,但是他這麼對待一個毫無關聯的婦孺實在可恨。

“啪啪啪!”數鞭又落在了羅如蘭的臉上。

這時,劉啟東根據監控的提示,開著車,也來到了這裡。

看到自己媽被吊在樓上,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劉啟東立馬就慌了。

直接對著樓上的趙構跪了下去,道:“大哥,求你放過我媽吧!”

看到這一幕後,趙構明白了,“哦,原諒是親兒子過來了呀!”

說完手中的鞭子對著羅如蘭的臉上又抽了上去。

“啊!”

“住手!”劉啟東對著趙構大喊道:“我求你住手!”

“我偏不!”

說完趙構對著羅如蘭的身上又抽了過去。

羅如蘭的慘叫聲不斷刺激著劉啟東。

劉啟東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求你把我媽放下來吧!”

“放下來也成,現在回頭把姓江那小子給我幹掉,我就把她放下來!”

說完舞動鞭子對著她又狠狠地抽了下去。

“給我叫大聲點!”

劉啟東看到一鞭又一鞭抽向羅如蘭,屬實心疼!

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爆出了粗口,“狗逼養的,有本事滾下來和我單挑啊!”

“吆,還敢跟老子頂嘴。”

如法炮製,羅如蘭的身上又多了幾條血痕。

劉啟東見狀,急忙跪了下去。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這時趙構嘴角才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往樓下扔下一把刀。

“快點,把你身後的人給我做了!”

劉啟東撿起了尖刀,又看了一眼江晨。

眼神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江晨,安慰道:“啟東,你可千萬不要中了趙構的奸計,就算你把我做掉後,他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著劉啟東猶豫的眼神,江晨接著道:“信我!”

隨後,劉啟東轉過頭去,對著趙構懇求道:“用我的命來換我媽的命,可以嗎?”

“滾一邊去,你的命值幾個錢,我就是要姓江那小子的命。”

這段時間,自家深受墨家重創,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江晨。

看到江晨,趙構的牙齒就直恨牙癢癢。

郭就飛和自己說過,也只有把江晨這小子幹掉,我們才能和墨家有一戰之力。

同時郭鷲飛也在密函裡答應自己,只要幹掉江晨,吞併墨家後,將會圪塔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為他兒子報仇。

看到劉啟東的想法開始有些動搖。

趙構催促道:“你小子到底是殺不殺他啊?”

“不殺了他,我可就把你媽的繩子解開了,你看下面都是鋼筋水泥,這麼高摔下去保不齊會摔成什麼樣子呢。”

“我可不敢講哦。”

此時趙構的臉上滿是猥瑣。

但是劉啟東依舊跪在地上猶豫著。

江晨是對自己一家有恩的,要不是江晨出手相助,自己和母親哪有地方住,說不定在哪個地方流浪。

也是因為江晨,自己才有了一個這麼體面的工作,明天管著手下好幾十號人,要不是江晨自己啥都不是。

別人有恩於我,自己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這時,羅如蘭突然叫道:“別管我!”

“媽從小告訴你要報恩,小晨有恩與我們,我們不能做白眼狼!”

“老不死的你在狗叫什麼呀!盡然敢亂你兒子的陣心!”說著就往羅如蘭的身上抽了幾下。

劉啟東看來一眼江晨,又看來一眼樓上的趙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到劉啟東遲遲不肯動手,趙構知道了是剛才羅如蘭的那些話起作用了。

不過,趙構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對著羅如蘭小聲道;“既然你兒子這麼聽你的話,那他們一定很孝順吧!”

羅如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慌張的問道:“你,你想幹嘛?”

“我想幹嘛?那可都是你逼我的。”

然後對著下面的劉啟東叫喊道:“看來你需要一點助推劑,才能讓你做事!”

說完,趙構猛地來回推著小吊車,掛起來羅如蘭在樓的邊緣處來回不停的蕩著鞦韆。

“啊!”

每盪出去,羅如蘭便會大叫一聲。

“哈哈哈哈,刺激不?”

“小子,你可想好了,萬一這繩子不結實斷了,你媽可就算慘了!”

不得不說,這招很管用,立馬就把劉啟東從地上驚的站了起來。

“還不走做決定嗎?”

面對趙構的威脅,劉啟強不得不做出回應。

之間他拿起手中刀,大聲的說道:“我的決定就是……”

突然,上方傳來咔嚓一聲。

木質小吊車承受不止趙構的來回盪漾。

大臂處直接斷了。

羅如蘭猛的下墜,綁在身上的繩子也無法承受巨大的慣性,“嘣”的一聲斷了。

“壞了!”趙構不安道。

只見羅如蘭極速下墜,快要落到地上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劉啟動的身後閃過。

瞬間接住了掉落下來的羅如蘭。

定睛一看,原來是江晨。

江晨將已經嚇混昏過去的羅如蘭放到了劉啟動的一邊,“你媽我給你救回來了,下面就交給我吧。”

趙構看著江晨邁著矯健的步伐,踩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了上來。

心中極其不安。

大罵道:“這他媽是誰準備的小吊車,這不純純開玩笑嘛!”

管家指了指,鼻青臉腫的兩個武者。

趙構順著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心中暴怒,“瑪德,又是你們!”

“我特麼今天是栽在你兩手上了!”

說著,就抽出鞭子往他們的身上抽去。

“別打了,你的死期都到了,現在還在責怪別人有什麼用啊?”

說話的正是江晨。

現在手上已經沒有能夠威脅他的的東西了,趙構看到他後急忙後退。

然後又講身邊的人推了過去。

“把他給我殺了,全部都重重有賞!”

可是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哪是江晨動物對手。

看著這些小嘍囉湧了上來,江晨隨手一揮,一陣狂風襲來。樓上的人連站都站不穩。

更不要說碰江晨一個手指頭了。

狂風結束後,趙構的手下又要躍躍欲試時,江晨一個眼神就把他們嚇得在原地不敢動彈。

江晨此時離趙構越來越近,徒然身上爆發出一股猛烈的氣勢。

嚇的趙構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地上流出了黃色的液體。

“媽媽呀,快救我!”

“呵,喊媽媽來救你?可是我只見你一直在欺辱別人的母親!”

看到江晨這麼厲害後,趙構跪著來到江晨身邊,哭著道:“是我嚇了眼,得罪了你,求求你放過我。”

“後悔了?呵,可笑!如果世界上都買後悔藥的話,那還會有壞人的出現?”

顯然江晨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趙構見狀繼續對著江晨求饒,“我給你磕頭,求你別殺我。”

接著,就是咚咚咚的聲音傳來。

“就算你磕的是響頭也沒用。”

見江晨不樂意,趙構又接著道:“我有錢,我把我所用的家產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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