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決這種狀況呢?我開啟了“洞悉”,想要感受一下週圍神秘術的氣息,不過,周圍卻沒有任何異常。

我向前游去,又一次游到了那個空間,我手中的神秘術亮了起來,我看了一下,並不是我在走廊裡看到的圖案,我猜,現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存在的相同的“對應”應該屬於過去,而驗證這個猜想的最好方式就是,留下一個鐘錶觀察。

不過那裡有鐘錶呢?我翻了翻自己的筆記,裡面並沒有紀錄時間的神秘術,但是卻有兩個簡單的神秘術可以用作簡易鐘錶,它們分別是實驗專用神秘術——“遮蔽”,“紀錄”

“遮蔽”,字面意思,遮蔽簡單神秘術,讓它在一點範圍裡短暫失效,而“紀錄”則可以紀錄下環境神秘術改變時放出的波,好像超綱了,不過這很好解釋,神秘術的作用就是將物質世界另一面的能量透過某種手段“拉”到這一面造成某些物理現象,而這種能量的轉移通常會在世界的兩面的夾層留下痕跡,看起來就如同是“波”一般,雖然有些難理解,不過這不重要,只要知道神秘術生效,“紀錄”就會紀錄下來,失效也會被記錄下來,很巧的是,“遮蔽”是可以週期性生效的,而時間的記錄並一定剛需始終,某些週期性變化的物體也可以作為參考,直到這些就夠了。

我在這個空間設定好神秘術,在我手中也拿了同樣一套神秘術,再一次遊了一圈,神秘術消失,正常,再遊一圈,神秘術出現,正常。

我上前去檢視“紀錄”的波動圖,紀錄下波峰的數量,再檢視我手中的“紀錄”的波動圖的波峰,發現我手裡的要大於這個神秘空間的,看波的數量,我自己的時間要早於這個空間的時間,但早的不多。

現在確定了,這裡時間確實有問題,那麼問題來了,我該怎麼出去。

在我思考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問題:如果存在一個同一個“對應”,那麼會不會存在一個同一個我啊?要是我遇到了我會怎麼樣呢?

那個我是過去的我,所以他所經歷的應該與我的回憶完全相同,但我記憶裡完全沒有關於未來的我的記憶,這不就是一個妥妥的悖論嗎?除非祂可以修改記憶,但是 ,從船上的經歷來看,祂並沒有修改記憶的能力,所以,我決定作死,我去試試見過去的我會怎樣。

按照時間算,這時,過去的我大機率是在鑽走廊,所以我決定,反方向鑽回去。

從裡面鑽出來容易,鑽回去就有點費勁了,更何況回去的路還是上坡,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在黑暗中,我摸到了一隻手,隨後就是:“啊!有刺客!”

話說我這麼有樂子嗎?

我早有準備,在我往回鑽的時候,左手就握著一個“照明”,神秘術起作用,一個黑髮青年出現在我面前。

有點臉熟,但不算特別熟悉,這就是我,現在,我正一臉困惑,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要是旁白在就好了,這一幕它肯定很難解釋,不過話說回來旁白去哪了,我進去那個空間後就沒有旁白的聲音了。

“那個,兄弟不會是將來的我吧?”

“喝,挺聰明的。”

“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個人,這麼說不好吧。你是不是做了那個類似於鐘錶的實驗啊,怎麼樣,你那邊時間比我多多少啊?”

“不清楚,但沒多多少。”

過去的我可能是爬累了,坐了起來。

“你有辦法解決這個時間問題嗎?”

“我沒有,不過,你怎麼坐起來了?這不是高度不夠嗎?”

“爬累了,下意識就坐起來了。哎?對啊,我怎麼坐起來的啊?”

我微微挺起身子,頭頂頂在了走廊的頂部,隨後,棚頂就如同是脆弱的冰晶一樣破碎。

啊?

在我正在疑惑時,周圍的空間開始破碎起來。說真的,挺好看的,這不是那個二維畫面的破碎,而是一個立體空間的破碎,隨著破碎聲越來越大,這個空間裡的光開始自由的折射起來,世界變為了巨大的三維拼圖,每一個微小的的觀察位置的改變都可以引起巨大的場景變化。

最後,這個世界破碎了,我的身體與空間一同破碎,我的靈魂被拋在時間的河裡,順流而下,隨後,我又回到天堂了。

我好像,在世界破碎時,看到時間之河裡有神秘術的模樣,該不會這控制時間的神秘術就在時間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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