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呼吸一般,為了防止受到一些特殊神秘術的汙染,“洞悉”狀態十分順利的解除。

想起呼吸,我忽然意識到,我已經很久沒有呼吸空氣了,不由得一慌,吸了一大口水進去,不過還好沒有嗆到。不過很奇妙,我現在就像是魚一樣,水成了我的空氣。

我向那幽暗深邃的走廊裡游去,走廊不大,現在看來,大概是寬有米,高有兩米,方向斜向下,我扶著牆,直立著向裡面飄去,但是,大概是飄了十幾分鍾吧,我的頭頂忽然蹭到了走廊的棚頂,這時我才注意到,這走廊正在一點一點變矮,我伸手左右比量了一下,發現走廊的寬度也變窄了。

在這個陰暗的環境下,當知道這走廊慢慢變小後,一種壓抑感從心底迸發出來。不過也沒有辦法,為了完成任務,我只能接著向下游去。我慢慢爬下身子,左右手扒著牆,向下游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慢慢感覺,四周的牆壁慢慢向我靠攏,隨後將它冰冷的牆體“溫柔”地靠在我的身上。

在不知多深的深海,不見邊傑的海水與牆壁將我壓在了暗無天日的地方。

我接著用指一點一點扒著牆壁,雙腳蹬著地板,一點一點蹭著走。我感到,我的手臂無法自由彎折,我的雙腿只能僵硬的伸直,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在壓迫下變得殘缺,這種無法深呼吸的感覺要比窒息還要痛苦。

我一點一點蹭著,大概是有二十多分鐘吧,走廊一點一點從由上向下變得水平起來,而我,也終於看到了光亮,那種淡淡的藍色的光亮。

我十分激動,加速一點一點扒到那裡,隨著我的雙手從洞口伸出,四處摸索,我驚喜地發現,光亮處的環境十分寬敞,為了方便用力,我扒住洞口的上側,用力一拉,終於把我的頭拉了出去,隨後用胳膊一點一點把我的上半身推出去,上半身不斷地蛹動,終於把我整個人拔了出來。

我深呼吸了一口,感覺肺部有了無與倫比的舒暢,隨後我向上看去,上邊有一個空洞,光正是從那個位置照下來的。

我向上游去,隨後,我看到了一座雕像,就像是我下水時看到的雕像,或者說,這就是我那時看到的雕像。

我這是又回來了?

我又一次向下游去,這時我才注意到,走廊的入口與出口都在這裡,因為光線與入口出口並沒有面對面建造的原因,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現象。

怎麼辦?按理來說,我是一直向下遊的,那我怎麼也不可能游回原位啊。或者,有可能,這是一個極其相似的空間,是那位神的欺詐術。

為了證明我的猜想,我拿出槍,在走廊入口處開了一槍,在那裡留下了一個彈孔,隨後,我又一次遊進了那個走廊。

同樣的經歷,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這次遊的還算比較快,當我又一次鑽出洞口,我第一時間就去檢查我的那個彈孔。

它並沒有出現。

這麼看來,這大概就是,那位神明創造了一系列相似的場景來嚇退我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只要一直向下遊就行,畢竟,這走廊是斜向下的,要是實在太長,就離開海心了,那麼,海心這個特殊的環境就沒有意義了。

我堅定了信念,接著向下游去,有時一樣的經歷,當我第三次游出洞口時,游到另一個入口時,我忽然發現,那個彈孔又出現了。

嗯?難道是這個神明還清醒著,所以能夠實時改變環境?但這樣說也不對啊,要是祂真的醒著,那麼為什麼不親自幹掉我,反而要玩這種把戲呢?要是祂真的醒著,為什麼上一次的環境沒有隨著我的行動實時更新呢?

我想要再試試這個神明的能力,這次,我撕下了兩張神秘術,名為“對應”,當我將我手中已連線的這兩個神秘術放在一定範圍裡時,它們就會隨機顯示出一個相同的圖案,這樣,只有我大概能看到這神秘術時,它才會顯現出圖案,這樣,只有我能看到那個空間時,那位神明才可以知道,這個空間應該變為什麼樣,但,那時就要在我的視線裡做這些事情了。

我又遊了一圈,這次,那個空間的神秘術消失了,和上次一樣,大概是我所做的改變要在我遊兩圈後才可以表現出來。

不過,當我又一次在走廊裡遊動時,我的神秘術突然顯示出圖案了。

不應該啊,難道是前輩?不對,就算是前輩也沒法插手這種強硬連線的神秘術,這麼看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我手裡的神秘術到達那個空間的範圍了。

不是複製,而是從定義上來講,就是絕對的,我的手裡的神秘術,到達那裡了。

一個世界怎麼能存在兩個從定義上來講都是相同的東西啊?

(從定義來講,複製的神秘術在世界眼裡應命名為:神秘術-複製,這裡的從定義上來講相同就是,兩個從每一個層面,無論是物理層面,神秘術層面,歷史層面都是完全相同的物品,或者說,就是一件物品)

我仔細思考著書裡的內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想要在一個世界擁有兩件同一個物品,可以將時間調整,在沒有極大悖論的情況下,就可以將兩個時間融合,隨後,就擁有兩個同一件物品了。

我有可能,遊進的是過去不知多長時間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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