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勤說著跑向裡屋,拿起做針線用的剪刀就要往臉上剪。馬嘯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淑勤的手。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啊……啊……”淑勤大哭起來!

馬坤從驚嚇中醒來,跑到裡屋問:“淑勤,怎麼了?怎麼了?”

馬嘯眼刀子射來,嚇得馬坤連連後退。馬老太太拉過兒子說:“兒啊,淑勤願意為你犧牲,你要還有什麼辦法不讓淑勤跟著馬嘯,你就使!”

劉婷和高博面面相覷,她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她們雖然嫉妒淑勤的美貌,但是覺得淑勤不能生孩子,反而對她們有好處,婆婆因此會偏心他們兩家。

自從淑勤來到馬家,她們撈到的實惠可不少,淑勤種的棉花賣了不少錢,她們分到的三分之一足夠他們給孩子交學費,剩下的他們過年給孩子們添了新衣服,開春買良種不用發愁了。過年他們什麼不用幹,等吃坐喝蜷著手光玩,這免費的保姆哪裡去找?

兩個嫂子對馬老太太說:“娘,孩子們在家裡我們不放心,我們回去看看。”

老太太哪裡不明白,她們這是投了棄權票。剩下馬坤兩個哥哥,他們有什麼辦法?

馬乾看到淑勤第一眼吃了一驚:世上還有這麼驚豔的女生?他們這個地方的女子面板都很粗糙,老孃們穿戴不講究,冬天大襠褲子粗布襖子,哪像淑勤細皮嫩肉水蛇腰,挑個擔子搖曳生姿,要多勾人有多勾人,勾搭得馬乾心猿意馬,夜裡偷偷想弟媳婦。

他第一個反對:“不行,都知道馬坤領來個媳婦,要是頂了堵債,讓我們的臉往哪裡擱?”

老大馬泰也說:“男人流血不流淚,輸人不輸面,我們不能保護自已家的女人,還能抬起頭來做人不?”

馬嘯一聽也不惱,對著兩個小弟走了一下嘴。小弟會意跑出去,很快領著劉琪和高博回來了。兩個女人分別拉著自已的男人走了。

老太太明白,馬嘯的小弟肯定威脅兩個兒媳婦,兩個兒媳婦不得不拉著自家男人走了。

馬坤沒有了後臺更加害怕,他哆嗦著嘴唇說:“淑……勤,救救……我,看在我們恩愛一場的份上救……救我。我給你跪下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沒得跪一個同輩。淑勤喊道:“馬坤……啊……”

鄉親們圍了一院子,他們看到這種情形,紛紛搖頭嘆息:“馬坤這是真傻了!”一個小夥子說。

一個小媳婦對自已老公說:“淑勤跟著這樣的男人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淑勤徹底絕望了。她想死!可是被馬嘯控制死不了。因為自已的一張臉給馬坤、給自已帶來禍害。她想用剪刀劃花自已的一張俏臉,可是馬嘯抓得太緊了,她動彈不得。她一片死灰,毫無生氣,有氣無力地說:“愛怎樣怎樣吧!”

馬老太太和馬坤合作給淑勤收拾了一個包袱,裡面裝著淑勤所有的東西。馬嘯的小弟提著包袱,馬嘯用力提摟著淑勤回他的家去了。

今天他家賭場關門謝客。全村人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淑勤被提著扔到炕上。馬嘯趕緊上炕解開淑勤的衣釦,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剝掉,露出雪白的肌膚。馬嘯翻身而上,淑勤像個行屍走肉任憑馬嘯折騰。

馬嘯看著淑勤的死相,抬手“啪啪”兩下打在淑勤臉上,咬牙切齒地說:“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跟著馬坤那個傻子有什麼好,趕緊的,伺候爺舒舒服服的,我吃肉你最起碼能聞個味,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馬嘯說著,抽出皮帶就要抽打淑勤光溜溜的身體。

淑勤瞪著猩紅的眼睛看著他,嚇得馬嘯一哆嗦:“不怕死是吧?我不會讓你如意,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馬嘯拿起皮帶狠狠地抽向淑勤光滑的背,“啪”,一皮帶下去,淑勤背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淑勤疼得幾乎死過去。馬嘯舉著皮帶問:“改了吧?”

淑勤知道,今天要是不服軟,真的會被打死。她想起自已的兩個女兒,她漂亮的女兒,她多想再見她們一面;她想起她爺爺奶奶。爺爺奶奶七十多了,自已還沒孝敬他們,爺爺奶奶要是知道自已被打死了,多麼痛苦;她想她的爹孃,特別是她的爹,把她視若珍寶。寶貝沒了,他該多傷心!

她現在還不能死,上次她跳河,娘病了一場,她下決心以後不死,要把爺爺奶奶爹和娘送到九泉之下再死。想到這裡,她只能投降:“啊!啊!啊!改了。”淑勤哭著說。

馬嘯放下皮帶繼續折騰淑勤。他讓淑勤怎樣淑勤就得怎樣。

馬嘯就是個變態,他知道馬坤和淑勤的事,他一邊折騰一邊問:“是我猛還是馬坤猛?”淑勤回答慢了或者回答不如意,馬嘯就一邊折騰一邊咬淑勤的胸部。

淑勤被咬的幾乎又要死過去,馬嘯再問同類的問題,她趕緊說:“你猛!你厲害!”

馬嘯從來沒粘過女人,這一晚,他把淑勤折騰得昏死過去才算完。

第二天,馬嘯早早起來,拍醒淑勤:“媳婦,快起來做飯,一會兒打牌的就來了。”

淑勤開始穿衣服,她看看自已胸前的青青紫紫,感覺還不如死了呢。淑勤一動,身體的疼痛就加劇,“嘶”疼得她咧嘴。

淑勤不能哭,不敢哭。她起身穿好衣服生火做飯。馬嘯拿出儲存的食物扔給淑勤:“媳婦,你盤算一下,中午可能有人要在這裡吃飯,你多做點饃饃,也可以多和點面,中午擀點麵條,做點哨子,弄個雞蛋臊子面,豬肉臊子面。”

淑勤心裡很難受,馬嘯這是找了個長工,並不是找媳婦,夜裡照死了折騰她,白天讓她當廚師,給多少人做飯還不知道。

淑勤很想逃走,她要逃走,在這裡沒有人權,沒有臉面,她不逃就可能死在這裡。

吃過早飯,打牌的陸續過來。今天來的人格外多,想打麻將的人排不上號。他們除了想賭博,還想看看馬嘯昨天贏來的媳婦。

今天是大年初六,做生意的該開業開業。馬坤灰溜溜地出了村子到鎮上去了。馬坤家的人今天都不敢出門,怕別人指指點點。

天灰濛濛的,感覺要下雪了。三個大炕燒得熱熱的。屋裡暖暖的,像春天一樣。人們瑟縮著進來,趕緊脫掉棉襖。

桌子上擺放著茶具,茶壺裡泡著濃茶,誰渴了隨手倒一杯,既解渴又提神。

馬嘯讓淑勤穿上單薄漂亮的衣服,這是他早就預謀好了,連漂亮衣服都準備好了。

淑勤本來就漂亮,精心一打扮,更凸顯出她的嫵媚動人:高挑的身材很有料,前凸後翹,蓮步輕移,搖曳生姿。不過淑勤臉上的笑容僵硬。

馬嘯一看,淑勤這是強顏歡笑,一個眼刀子扔過來,淑勤嚇得一哆嗦。

馬嘯當著這麼多人不好發作,走過來環住淑勤的腰,在淑勤腰上一用力,淑勤疼得齜牙咧嘴想叫卻不敢叫,眼含淚水苦笑著。

馬嘯走到哪裡摟到哪裡,真像新婚蜜月的恩愛夫妻。馬嘯第一次開葷,真的離不開淑勤的身體,時刻想和淑勤粘在一起。旁邊的小弟眼羨得直流口水。

他們淫笑著:“馬哥,親一個!”

馬嘯果真當著大家的面和淑勤來個吻。

“馬哥,不夠,來個溼的!”

馬嘯把舌頭伸進淑勤嘴裡來個長長的舌吻。淑勤恨得牙癢癢,恨不能咬掉馬嘯的舌頭,吐大家一臉血,可是她真沒那個膽量。

“嘿嘿嘿!”屋裡一片蕩笑。

馬嘯親完一把把淑勤推開。淑勤不知道為什麼。馬嘯說:“好戲看夠了,大家該玩玩!”

馬嘯身體起了反應,要不是三間房全擠滿了人,他會拉著淑勤一陣折騰。

中午,淑勤擀了麵條,做了一大盆肉哨子。十幾個人吃飯,累得她腰都快斷了。

吃飯的人吃完接著賭。他們啥不得走,除了過賭癮還過眼癮看好戲。

晚飯蒸的饃饃,炒了一盆肉沫鹹菜。大家喝茶吃饃就鹹菜,吃得津津有味。當然,在這裡吃飯是要付錢的,比飯店還貴。

淑勤做了一天的飯,無形中給馬嘯創造了收入。

客人都散去,馬嘯迫不及待地關了門:“媳婦,想死你了,真想當著大家的面要了你。你看我對你好吧,給你留臉了,你要不聽話,我就當著大家要你。”

馬嘯說話間觀察淑勤的反應,見淑勤嚇得抖如篩糠,便把淑勤拉倒懷裡親吻:“我怎麼捨得?你可是我的寶貝,我的搖錢樹,你一來,我的生意翻了兩倍。”

淑勤在馬嘯懷裡不敢反抗,要她怎樣就怎樣,不怎樣會怎樣的下場淑勤一清二楚。

這一夜,淑勤沒有捱打,馬嘯得到了滿足,豔足地折騰到半夜,兩人沉沉睡去。

睡到凌晨四點,淑勤又開始做噩夢,她夢到了那個沒見天日的兒子,滿身血汙,蜷縮成一團,緊閉眼睛不肯看她一眼:“兒子!娘對不起你,孃的心肝,娘得到報應了!啊!啊!啊!”

淑勤閉著眼睛哭得撕心裂肺。哭聲把馬嘯嚇了一跳:“誰?怎麼了?”馬嘯拿出手電筒一照沒發現有人,靜靜再聽,哭聲是從淑勤嘴裡發出的,他氣惱地一腳把淑勤踹下炕。

淑勤被踹醒了,身體撞在炕旁的桌子上,肋骨鑽心地疼,喘口氣更疼,她懷疑肋骨裂了。淑勤坐在地上,緩了好久才爬起來重新上炕。

淑勤太累了,躺在床上又睡著了。才睡不大一會,朦朧中覺得悶得慌,睜眼一看,馬嘯又想要自已。淑勤氣得牙癢癢,心裡罵道:“真是匹種馬,不知道累嗎?自已快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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