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想到當時也是溫莎讓自己去找老族長的,於是點了點頭。

“他們姐妹倆雖然長得一樣,但溫莎確實比她姐姐善良,人看起來也很溫柔。”

陸寒沉想到這段時間溫莎對自己的照顧,贊同地點點頭。

“是的。”

他很少誇一個女人。

顧念眨了一下美目,上下打量著陸寒沉。

“阿四,你確定沒有被冒牌貨附身麼?”

陸寒沉一愣,“為什麼這麼問?”

顧念:“因為突然覺得你和他很像。”

陸寒沉又是一愣,“我和冒牌貨很像?哪裡像了?”

顧念收回視線,當然不會說,自己見不得他誇別的女人。

“沒什麼,就是感覺而已。”

她理了一下頭髮,隨後把陸寒沉穴位上的銀針取下。

陸寒沉看著女人清麗的臉龐,還在回想著她的話。

他們剛剛說什麼了,怎麼就讓她覺得他和冒牌貨像了呢?

陸寒沉眸心微動,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他就附和了她一句溫莎溫柔,小女人是吃醋了麼!

陸寒沉想通了,眉眼裡不自覺染上幾分笑意。

他一把將人摟住,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

“念念,你知道我被困在這裡時,差點失身嗎?”

顧念側頭,看著他好看的眉眼,撇了撇嘴。

“在他們眼裡,你就跟唐僧肉一樣,差點失身很正常。”

陸寒沉低笑出聲,“念念,我就當你在變相地誇我帥了。”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還用她誇麼?

顧念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問道:“那你怎麼就沒失身呢?”

陸寒沉道:“是你們來得及時,把我從納蘭的魔爪之下救下了。”

顧念歪頭看他,故意問道:“那你不覺得可惜呢?我是不是來得太及時了,沒讓你沒采到野花呢?”

這話好酸。

陸寒沉抬手,寵溺地颳了一下她的瓊鼻。

“念念,你知道我是怎麼跟溫莎說的?”

“什麼?”

“我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我就自殺。”

自殺!

男人的黑眸深深,帶著絲絲情意。

顧念的心頭泛起絲絲漣漪。

她把玩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嘀咕了一句,“也沒那麼誇張,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你。”

生命和失貞比起來,還是生命重要啊!

“誰說的?雖然我是男人,但不是出於自願的上床,就是被強,怎麼就不是吃虧了?”陸寒沉嚴肅反駁。

顧念莫名被逗笑了。

“阿四,人家都說這裡是男人的天堂,怎麼到你嘴裡就成地獄了?”

陸寒沉動了動身體,將她柔軟的嬌軀摟緊。

“那是因為那些個男人,沒有遇到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友。要是遇到了,絕對不想被任何女人佔便宜。”

顧念:“……”

這男人的嘴上功夫一如既往地利索。

“甜言蜜語,巧言令色。”

話是嗔怪的話,可她的嘴角卻不自覺地彎起。

“明明是大實話。”

陸寒沉眉眼含笑,吻了吻她的髮絲。

顧念不想在這裡膩歪下去。

“我們走吧,你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陸寒沉看她一眼,點了點頭。“有的。”

顧念一愣,緊張起來,要替他把脈。

“還有哪裡不舒服?”

陸寒沉性感的唇瓣溢位低笑。

他附在顧念耳邊低語,“念念,小阿四不舒服,太想你了。”

顧念:“……”

這男人,居然在逗她!

害得她還真以為他哪裡不舒服了!

顧念俏臉一熱,在他胳膊上掐了他一把。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陸寒沉一臉無辜,“我想正經,可和你在一起,就是正經不起來。念念,要是今晚我們走不出去了,不如以後就在這裡天當被,地當床,做一對神仙眷侶如何?”

顧念呵呵噠,“你先和這裡的野狼啊、毒蛇啊之類的生物成為好朋友再說哈。”

陸寒沉:“……”

另一邊,溫莎帶著季風抄小路,穿過一片灌木叢,七拐八拐進了一條密道。

說是密道,其實是個蜿蜒綿長的防空洞。

洞裡有點潮溼,也很溼冷,兩人在其中說話,都能聽得到迴音。

季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走得口乾舌燥,腳跟生疼,終於跟著溫莎走出了防空洞。

聞著外面的草木氣息,他顧不上其他,迫不及待地兩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地喘著氣。

溫莎看他一眼,溫聲道:“有那麼累嗎?”

季風氣喘如牛,抬眸看著女人穩如泰山的神情,一臉佩服。

“你都不累嗎?”

從外面走到防空洞,再從裡面出來,貌似也走了有一兩個小時了吧。

這女人,連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就這麼能走啊!

要是去參加競走比賽,他敢打包票,絕對能拿冠軍啊!

“我不累。”溫莎說道。

季風深吸口氣穩了穩心跳,直起身體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你牛,真能走。”

溫莎道:“我平時經常和山寨裡的女孩一起來山裡摘草藥,一來一回走上四五個小時很正常。”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麼能走。

季風累得不想說話,只豎了個大拇指,當作對她的誇讚,隨後開始四下張望。

從防空洞裡出來,前面就是大片的森林。

就如溫莎所說,森林的前面有一條長河。

長河上面有座古橋。

橋的四周瀰漫著白色薄霧。

遠遠望去,倒像是進入了仙境一般。

“那霧要是被人吸入,就會產生幻境?”季風問道。

“嗯。”溫莎點了點頭。

季風有些疑惑,“你們不是要去森林裡採藥的嗎?怎麼過去的。”

溫莎看他一眼,“你好傻,不從這邊進去不就得了?”

季風一噎,瞪著溫莎竟然無言以對。

貌似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問蠢問題了。

他好歹是堂堂大集團的特助,各方面都優秀如他,卻偏偏兩次栽在一個女手裡。

鬱悶!

季風有些悻悻,抬起腕錶看了一眼時間。

“才十點多,那現在我們就在這裡乾等著?”

溫莎道:“那不然,你過橋去找他們?”

季風:“……”

如果是別人這樣問他,他肯定以為對方在諷刺他。

可這女人,有著一雙澄澈明亮如星辰的大眼睛。

他感覺得到,她是真的在徵求他的意見。

“我要過橋,有什麼辦法能避開幻境嗎?”季風問道。

溫莎想了想,搖了搖搖頭。

“沒有。”

季風睨她一眼,“那你還讓我過橋去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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