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空變暗了,許多小影子匯聚在一起,太陽抬頭看著。“大家都躲起來!”

成千上萬的箭矢傾瀉而下,足以用它們的數量使天空變暗。他們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來反應,每個水系能力者都創造出冰盾以躲避。箭矢落下並穿透冰層,第一波箭矢幾乎將自己埋藏起來才停下來。這些箭矢在冰上留下了裂縫,第二波箭矢打碎了冰,讓第三波箭矢找到了目標。人們倒下被箭矢釘在牆上,同時燃燒的巨石擊中牆體,造成了相當大的破壞。

昂,透過他前往北極的旅途,認出了這種射箭方式,他躲在庫裡的背後尋找掩護,而不是依靠冰來躲避。箭矢擊中庫裡的面板時會破碎,箭頭和箭桿斷裂,羽毛四散在他的腳下。庫裡伸出雙臂交叉在頭頂,保護他的衣服免受箭矢的侵襲。他意識到昂躲在他身後,並沒有移動以剝奪他的掩護,等到箭矢停止落在牆上。

箭矢攻擊結束後,昂站起身,尋找那些向冰牆射箭的弓箭手。“我以前見過那些箭矢。他們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是御炎弓箭手,”太陽說。他蹲下來從破裂的冰層中拔出一支箭,仔細檢查了一會兒,然後拋掉了它。“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尋常的。Shinu上校通常讓他們負責警戒任務。”

“趙現在指揮他們,”昂說。“他曾經讓他們抓住過我。我在得到一些幫助後逃脫了,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他們不適合圍攻戰爭,”太陽說。他眯起眼睛,儘量用視力清晰地看到遠處,他看到一排幾乎被弓箭手遮住的船隻。“趙需要了解原因。”

太陽跳下牆,當燃燒的巨石砸擊牆體時,他落在基座上的一些冰塊上。然後他沿著水面跑,朝著運載御炎弓箭手的船隻前進。在路上,他看到了庫裡,並示意他跟隨自己的腳步。太陽故意製造出儘可能大的水花,將他經過的每艘船都浸溼。庫裡緊隨其後,以類似的速度在水面上游泳,製造出類似的水花效果。雙重水花將整個艦隊都淋溼了,讓甲板上的弓箭手大為驚訝。

如此巨大的水量淋溼了船上的一切,瞬間撲滅了火系能力者手中的所有火焰。御炎弓箭手渾身溼透,制服膨脹了起來,寒意迅速襲來。浸泡在水中的弓弦失去了張力,用很少的力量拉伸得太遠,溼重的箭矢從浸溼的弓中射出,距離目標遠遠不夠。這對於他們作為弓箭手來說,是一種巨大的侮辱,比昂從他們的要塞逃脫的時候更大。

太陽停下來站在一塊冰山上。“這段時間他們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

儘管箭矢被阻止,但投石機仍然繼續發射燃燒的巨石。在御炎弓箭手的猛烈打擊下,水系能力者們無法完全阻止這一連串的攻擊,許多巨石穿過防線砸向冰牆。隨著更多的船隻進入射程範圍,彈幕變得更加激烈,冰上出現了許多大坑。

位於一端的冰牆變得脆弱,隨著冰塊的破裂和掉入水中而增長。如果不採取措施應對猛烈的攻擊,這堵牆將無法再堅持多久。

水系能力者離開冰牆,勇闖開放水域,由帕庫大師帶領,騎在浪潮上朝敵對艦隊進發。他們一起合作,凍結幾艘船的周圍,將它們抬出水面,形成人造冰山,角度使它們的投石機無法瞄準城市。這些冰山成為其他船隻需要避開的新障礙物,減緩了它們向牆壁前進的速度。那些船隻繼續發射燃燒的巨石,為緊急救援隊提供掩護,同時使用火系能力將船隻解救出來。

然而,儘管所有的船隻都停在原地,更多的船隻繼續前來攻擊。無論水系能力者凍結了多少船隻,看似沒有盡頭。戰鬥持續了幾個小時,冰凍的船隻散落在海上,但是火國海軍仍在前進。冰牆已經被磨損,裂縫越來越大,直到它接觸到海水,船隻得以瞥見城市港口的景象。那時太陽開始下山,在北極的這個冬天的午後,光線迅速消逝。

庫裡剛剛破開另一艘船的船體,然後再次浮出水面,他朝西方看去,被夕陽的橙色光線所照亮。

“終於,也許現在我們可以休息一下了。”

日落之際,滿月升起,取代了太陽,權力的平衡相應地轉移。在太陽消失後,火系能力減弱,而水系能力隨著月光的增強而增加。這種力量的轉移迫使火國海軍停止前進,仍然沒有被冰封的船隻解開錨,撤退到艦隊的其他部分。然而,水系能力者沒有追擊船隻,保持在離冰牆不遠的距離,不願被引誘到開放的海洋中。戰鬥在太陽最後的光芒消失之前停止,月亮接管了夜晚。

太陽回到剩下的冰牆前,他轉身看著艦隊拋錨。

“好了,應該夠了。”

一連串的爆炸聲打斷了他,緊接著是一聲巨響。

爆炸摧毀了冰牆的一塊,太陽被強大的衝擊力甩了出去。他墜入了下方的港口,沉到了底部,然後才恢復過來。他身體上沒有受傷,儘管衣服有些破損,但可以更換。太陽游回水面,爬回冰牆上,尋找爆炸的源頭。不幸的是,在黑夜的黑暗中,很難看清哪艘火國船隻有什麼異常,而預期的第二次爆炸也沒有發生。

當他等待耳鳴聲消失時,太陽只能猜測是什麼引起了爆炸。

趙上將並不高興。

他本來期望已經透過冰牆,或者至少摧毀它。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再多半個小時就足夠了。為了取得這一進展,代價是巨大的,沉沒的船隻數不勝數,它們的殘骸沉入海底,或者被託在冰塊上。他帶來的御炎弓箭手已經被有效地禁用,直到他們的裝備在遭受大量水損後得到修復。他的秘密武器對敵人進行了突然襲擊,鑑於缺乏報復行動,傭兵並沒有被識破。

但是夜晚已經來臨,戰鬥必須停止,這讓趙感到非常沮喪。即使他也知道在夜晚與水系能力者作戰是愚蠢的,因為他們在夜晚最強大,而他的部隊則最為脆弱。這為北方水族部落提供了短暫的喘息時間,儘管趙很驚訝他的敵人沒有利用他們的優勢發動反擊。但是滿月只能保護他們有限的時間,太陽將會迴歸,將平衡重新傾斜到趙的一方,一旦北方冬天的漫長夜晚結束。

趙轉向他僱傭的傭兵,他在入侵期間一直緊隨其旁,以防一些愚蠢的部落人潛入他的旗艦。

“你應該休息一下。明天我需要你處在最佳狀態。”

那個非常高大的光頭傭兵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離開去找分配給他的宿舍,就在趙的旁邊。

他離開後,趙再次望向冰牆,能夠看到城市的部分景色。

經過坍塌的部分,遠離了城市。水系能力者們正在修補損壞的地方,但只是加固了剩下的部分,而不是試圖替換失去的部分。然而,整晚觀察敵人沒有意義,他也需要休息,明天早上需要保持最佳狀態。趙已經等待了多年的入侵,再等一夜也無妨。

這是北方水族部落數十年來最糟糕的長夜,既平靜又緊張。

自入侵開始以來,整個城市都處於封鎖狀態,外圍地區的平民已經疏散,只有戰士和水系能力者仍然在冰牆附近。火國未能在水族部落領土上建立據點,他們的地面部隊仍在運輸船上等待另一個夜晚。然而,儘管滿月給了他們優勢,水族部落並沒有對火國艦隊進行反擊。水族部落的榮譽不允許這樣做,因為這將使部落變得與敵人一樣。

當然,對此有異議,太陽在與首領的會議中提出了這一點。“你意識到這將會讓你吃虧,對嗎?你讓趙按照他的條件來戰鬥。”

阿努克首領理解了這一點,但在這個問題上堅持立場。“火國可能使用卑鄙的戰術,但它們在我們部落沒有立足之地。這是一場保衛我們家園的戰鬥,而不是尋找和摧毀對方。”

對首領的決定感到失望,太陽嗤之以鼻,轉身離開。“你很幸運現在還是冬天。夏天會完全不同。”

太陽走出會議室去睡覺,就像其他參加戰鬥的人一樣。漫長的冬夜使大多數人在日出前醒來,還有幾個小時才到天亮。他出去散步,清醒頭腦,偶然遇到昂和卡塔拉在陽臺上靜靜地看著夜空中幾乎滿月。公主月也和他們在一起,顯然是為了認識阿凡達和他的朋友。他沒有看到索卡在哪裡,猜想他還在某個地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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