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在她腳下融化了,然後在新的水流中上升,她乘著水流前進,接近帕庫。沿途她製造了冰匕首,並向他投擲,但帕庫舉起一道水牆接住了匕首,匕首融化後增加了水牆的厚度。這個動作讓他分心,沒有注意到梅拉在水流下面的動作,她將水流塑造成一把冰的攻城槌,衝破了水牆,猛撞老人,將他擊飛。帕庫穩穩地落在地上,然後創造了一股狹窄而快速的水流,切開了梅拉的冰攻城槌。

然後一道水鞭從側面襲來,帕庫用冰牆擋住,然後轉向鞭子的來源。卡塔拉還沒有結束,沒有人能說服她停下來。帕庫向她投擲了一股小河的水流,卡塔拉舉起一根冰柱來阻擋,將水流分成兩個方向。水流經過她身邊後,卡塔拉將冰柱切成薄片,並向帕庫投擲。老人輕鬆避開了它們,儘管有一片冰碟靠近了帕庫,讓他能看到自己在冰上的倒影,以及從背後襲來的下一次攻擊,他用冰牆擋住了。

看著戰鬥,索卡為妹妹加油:“堅持下去!他遲早會累的!”

昂朝天空揮拳:“加油卡塔拉!加油卡塔拉的老師!”

人群中也有歡呼聲,支援戰鬥的雙方,主要沿著性別分界線。

梅拉已經繞到帕庫的背後,向他投擲了一股水流,穩步融化了他保護背後的冰牆。同樣,卡塔拉有一股水流向他衝來,儘管比梅拉使用的水流小得多。然而,帕庫掌控了卡塔拉使用的水流,透過融化更多的冰增加了水的體積,並以更大的力量將其投回卡塔拉。

卡塔拉竭盡全力將水流繞過自己,即使如此,她也無法持續水系操控很長時間。梅拉將水變成一把大鐮刀,向帕庫揮動,從左側擊中他,迫使他移動冰牆來阻擋。第二把水鐮從右側揮過來,但在接觸之前就破碎成噴發的水花。一根冰柱升起,帕庫站在上面,超過了戰場。卡塔拉向他投擲了一道水鞭,梅拉則投擲了一連串冰匕首,它們將會匯聚在老人身上。

但是帕庫融化了他的冰柱,避開了攻擊,同時積聚了下降的動力。當到達底部時,他向四面八方釋放了一道快速的水流,但就在它擊中任何人之前,水流噴發成一圈噴泉。它們向外噴射水,在帕庫的指揮下凍結成一連串冰柱,比眼睛能夠追蹤到的速度更快地落下。然而,沒有一根冰柱刺穿目標,因為帕庫小心地安排冰柱,使其固定住對手,以交叉方式壓迫手臂和腿部,使其無法動彈。

卡塔拉奮力掙扎著解開冰柱,無法在無法移動時使用水系操控。“這不會束縛住我!”

“它會,只是你不接受而已,”帕庫說。“真可惜,你顯然很有天賦。你本可以成為部落中最優秀的治療師。”

梅拉足夠熟練,只用手指就能進行水系操控,輕鬆地融化了周圍的冰柱。“啊,是的,因為治療是女性唯一擅長的事情。即使對抗一個和你一樣熟練的對手,你仍然看不到我們會戰鬥,無論你是否希望。”

帕庫轉身面向梅拉,他們之間有一種緊張的氣氛。“我已經看到了我需要看到的一切。顯然,我在執行我們的傳統時太寬容了。這將在擊退入侵之後得到糾正。”

“試試看吧,”梅拉挑釁道。“有很多女性願意並且有能力戰鬥,你永遠找不到我們所有人。”

與此同時,卡塔拉仍然在與冰斗爭,幾乎無法動彈除了脖子以外的任何部位。“我還沒有結束!”

帕庫說道。他走近卡塔拉,能夠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眼睛。“你必須學會你的...位置...”

卡塔拉對他看著她的方式感到有些不安。“喂,我的眼睛在這裡。”

帕庫伸出手,抓住卡塔拉脖子上的項鍊,拿著雕刻的石頭而不拉扯她。“這是我的項鍊...”

“不,不是的,”卡塔拉說。“是我的!”

“六十年前,我為我生命中的愛人卡娜製作了這個,”帕庫幾乎是懷舊地說。“為卡娜。”

冰在卡塔拉周圍融化了,但她對帕庫的話比他的行動更感到驚訝。“我的奶奶本來應該和你結婚嗎?”

索卡在聽到這個訊息時正朝著妹妹跑過去,他立刻停了下來。“等等,我聽對了嗎?”

帕庫放開項鍊,讓卡塔拉退幾步。“當我們訂婚時,我為你祖母雕刻了這個項鍊。我以為我們會有一段長久而幸福的生活。我愛她。”

“但她不愛你,對吧?”卡塔拉問。這當然是個反問,因為如果奶奶愛他的話,她就不會是她自己了。“這是一場包辦婚姻。奶奶不會讓你們部落愚蠢的習俗左右她的生活。這就是她離開的原因。”

“她不是第一個離開的人,”帕庫承認道。他轉身離開。“她也不是最後一個。”

昂急忙走到卡塔拉身邊,很高興她沒有受傷或更糟。“你還好嗎?”

“我沒事,”卡塔拉回答。她的手放在項鍊上,思考著它所經歷的所有歷史。“其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忽略周圍人的目光,梅拉走向她的學生。“考慮到你所面對的人,你做得相當不錯。繼續你的訓練,我相信你會在時間的推移中超越我們所有人。”

卡塔拉轉向她,對這個稱讚微笑。“謝謝,梅拉大師。”

索卡走到妹妹身邊。“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索卡。”

“你應該小心提防,”梅拉建議道。“這裡的固執者可能會讓你對你妹妹的所作所為負責。小心點。”

“放心,”索卡承諾道。“我們會互相照顧的。”

“我們互相照顧,”昂說。“別擔心,我們會沒事的。”

“我會記住的,”梅拉說著,離開了。“保重。”

當她離開時,太陽注視著她離去,等到梅拉走遠後,他才走近卡塔拉。“希望這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我想現在我們應該沒事,”卡塔拉說。“入侵之後,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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