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機槍的火力壓制,二營的戰士們立馬從苦戰中脫離出來。他們面對著敵人的猛烈進攻,竟依靠手中的步槍和手榴彈將其硬生生擋了回去。

眼見無法迅速取勝,里昂立刻下令全軍撤退。他知道,此時繼續硬拼只會造成更大的傷亡,只有先撤回去儲存實力,才能尋找機會再度進攻。

然而,僅僅剛剛的一次進攻,他麾下率領的三個營一千多人,就有超過兩百人倒在了戰場上,這令里昂的臉色氣得煞白。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從情報裡得知,敵人只有不到一千二百人,即使這樣,他們居然還會分出一部分兵力在後方必經之路上設下防線。

難道他們是擔心自已被波里將軍消滅,在給自已留退路嗎?可是,如果他們打敗了,也根本沒希望還能在後方再次組織防線,倒不如直接逃回北寧城呢。想不通,里昂感覺實在想不通!

無論什麼原因,現在的他都進退維谷,陷入了同波里少將同樣的苦惱中。硬攻的話,敵人像個烏龜鐵殼子,除非能衝進戰壕打白刃戰,但在此之前將有大半人倒在進攻的途中。可是打陣線戰,別人躲在壕溝裡,被命中的機率小很多。繞到敵人的後方前後夾擊?這裡一側是高山,一側是懸崖,敵人正好用戰壕將路切斷,他們根本過不去。

興許,只有仗著人數優勢,採用楔形陣硬衝了。可怎麼配置兵力又讓他犯了頭疼,原因很簡單,法國本土軍人是法軍的根本,這自不用說。但其實他們的戰鬥力並不強,特別是白刃戰,比黑人軍團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也就比安南人強一些。將他們放在後方的話,等黑人軍團被打光了,他們還能不能啃下中國人的陣地真不好說。若將法國人放在前面為黑人軍團擋槍,最後他們很可能獲得勝利,但是法國人傷亡慘重,他該如何向將軍們,將國內的親人們交代。

就在里昂左右為難之際,遠處的天邊逐漸顯現出了魚肚白。清晨的曙光灑在戰場上,為這片血腥的土地帶來了一絲寧靜。里昂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紛亂。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儘快做出決定。

最終,里昂選擇了他認為最正確的選擇,那就是由非洲軍團充當先鋒,法國軍團押後,一起衝向二營構築的防線。

戰鬥於五點十分再次展開,這次因為天色已經大亮,雙方隔著兩三百米就能看清對方的身影。非洲軍團的指揮官安東尼上尉大喊一聲,帶頭開始了衝鋒。

“開火!”與此同時,黃興也下達了齊射的命令。一時之間,無數的子彈劃破空氣發出“嗖嗖”的尖嘯聲,一頭扎進了敵人的身體裡。

被子彈擊中的黑人們慘嚎著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抽搐。他們的慘叫聲、呼喊聲和槍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淒厲的交響樂。

此時,黃興正冷靜地觀察著戰場的局勢,他已經意識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戰鬥了,必須徹底打殘敵人,否則在沒完沒了的拉鋸戰中,他的任務將無法完成。

眼看敵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連那些黑人外翻的鼻腔都清晰可見。他終於不再按耐,“鋮”地拔出佩刀大吼道:“扔完手雷,上刺刀!”

“轟隆…轟隆!”隨著命令下達,戰士們全都拔掉引信拉環,將手榴彈朝著敵人狠狠扔了過去。頓時,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火花、煙霧和彈片四處飛散,最前排的黑人軍團被炸得人仰馬翻,慘不忍睹。

“為了勝利,衝啊!”

眼見敵人陷入短暫的混亂,黃興大喊著揮舞著佩刀趁勢衝出戰壕,戰士們手持插上刺刀的步槍吶喊著緊隨其後。衝鋒號、喊殺聲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氣勢,直撲法軍而來。

這是一場殘酷而英勇的較量,兩軍士兵在這片狹窄的戰場上相遇,沒有任何僥倖或者退縮的餘地,只有直面生死,以命相搏。他們手中的武器在晨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金鐵相交的清脆聲或者是刺入肉體的悶響。

戰士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燃燒著鬥志的火焰。他們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動都似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在這場白刃戰中,每個人都展現出了驚人的勇氣和毅力。他們毫不畏懼,動作迅速而準確,這是經過千萬次刺殺訓練的成果,也是對他們辛勤付出的回報。

終於,黑人軍團再也扛不住了,他們彷彿面對的是一群遠古惡魔,有人開始丟下了武器,轉身朝著身後逃跑。有一就有二,敗退的趨勢就像冰雪被烈日消融,土崩瓦解。

黃興見狀抓住時機,立刻下令部隊追擊。士兵們如同潮水般湧向潰敗的黑人軍團和他們身後茫然無措的法軍士兵,他們的喊殺聲震天動地,誓要將敵人徹底淹沒。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與章魚哥比劃,說你們都是王八

安伊伊

冷俊總裁的春天

巖之谷

血裔啟示錄

勿v我

致源

寸水亦長流

無敵院長:從培養孤兒開始

古羅馬鬥獸場的風廣翼

枉死後,胎穿成掌上寶

懿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