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看我像下面的嗎?”裴時譯咬牙切齒,他就是叫了句老公而已!

任餘動作一頓,遲疑片刻後抬起手摸了摸裴時譯的頭髮:“沒關係,你不用自卑。”

“渾身肌肉也可以當零的。”

任餘沒覺著自已下不去手,其實摸著還挺有彈性,想著,他在對方的屁股上捏了捏。

“……”裴時譯握住任餘四處點火的爪子:“我不是下面的,但若你是top,我也無所謂。”

他猛地翻身,將任餘雙手困在頭頂,低頭親了親任餘的嘴角,嘆氣:“等你養一養……”

“不要。”

任餘瞧著上方的人,他迫切需要感受到對方的存在,用什麼方式都行。

他不想睡覺,害怕閉眼,恐懼腦海中浮現的畫面。

明明都忘了的……

“裴時譯,G我。”

二人對視,僵持許久後,裴時譯終於敗下陣來。

他低頭,輕輕吻上那雙盛滿迷霧的眼睛。

任餘的睫毛又長又密,掃著他的唇角,竟有些癢癢。

“任小魚,你左眼角下有顆紅色的淚痣。”

簡直長在他的心巴上了。

不,任餘整個人都長在了他心巴上。

“裴時……”任餘輕顫,眼角流出一絲生理性淚水。

“叫哥。”

總是裴時譯地叫,過於生分了。

任餘的睡衣和裴時譯的款式相同,墨藍色真絲,柔軟又舒適。

重要的是上衣不是套頭款,是可以解開身前的一排扣子的那種。

“裴哥……”任餘乖乖聽話。

裴時譯握住任餘的腰線,對方除了屁股還算有點肉之外,其餘地方瘦的可憐。

睡衣口子變得歪歪扭扭,白皙的面板上綻開朵朵桃花。

任小魚聲音輕顫:“裴哥。”

“小魚乖。”

裴時譯從眉心一路向下親吻,小巧的鼻尖,殷紅的唇珠。

靈巧的舌尖撬開對方的貝齒,任餘不得已微微喘息。

“任餘,我愛你。”

裴時譯啞著嗓音,一遍遍訴說自已的愛意:“任餘,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你。”

他的小魚很乖,也很溫柔。

小時候的錄影帶裡,任小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寶寶。

一手牽著李豔冰,一手牽著父親,走一步晃一步,盪悠悠地彷彿在坐鞦韆。

他還看見小魚騎在那個男人肩膀上,說著想要買氫氣球玩,可惜高鐵快要到點了,於是只能作罷。

他的小魚曾經又乖又愛鬧,還總是朝著李豔冰撒嬌討喜。

也總是捨不得讓愛自已的人難過。

但最後一切都變了。

思緒飛到了不知哪裡,他聽見自已口中亂七八糟地應答,然後一切變得更加焦灼。

窗外倏然電閃雷鳴,晚風從留下的視窗刺入,蕩起深藍色的窗簾。

潮溼的氣息捲入房內,側耳傾聽,那雨聲時而密集,時而舒緩順心。

今夜無眠。

任餘的身體素質終是有些差,況且昨晚又最為辛苦,整個人很快發起熱來。

“我們去醫院!”

“過會兒就好了,不想動。”任餘背對著裴時譯縮在被窩裡,身體力行地表示著拒絕。

身上是清爽的,昨晚結束後對方抱著他處理過,除了發熱和那處有些脹痛,也沒別的毛病。

“我煮了粥,你得吃藥。”不是消炎的,是治抑鬱的。

這場病來的快,去的也快,不是病毒感染引起的,純粹是受涼。

裴時譯對任餘的虛弱有了更加直觀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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