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說你們禮賓司一向無事,怎麼,本宮一來,倒給你們添亂了?”

殷素華攔住了王禮的去路,冷笑一聲問道。

王禮生怕再多說一句長公主遷怒於自已,哪敢再多言,低著頭杵在原地,看都不敢看殷素華一眼。

就這樣,王禮生生在院子裡等了半個多時辰,房門才終於開了,丁堯一臉笑意的從裡邊走出來。

王禮腿都酸了,剛要迎上去,丁堯卻轉過身朝屋中說道:“姑娘請留步,那位姑娘身子很是虛弱,這些日子一定得讓她好好休息,我就在前邊的太醫小院,要是有什麼事,你遣人來找我,我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的。”

跟在丁堯身後出來的,是劉婉寧的侍女,她雖一臉倦意,但仍在認真地聽著丁堯的叮囑。

等把用藥等相關的事項都叮囑完了,丁堯才頓了一下,看著姑娘說道:“只是,朋友的性命固然重要,但姑娘也得疼惜自已,眼下都這個時辰了,姑娘也該好好休息,自已的身體料理好了,才能更好地照顧別人不是。”

丁堯這話加上他一臉的深情,姑娘還沒作何反應,倒是王禮在一旁已經明白了。

最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又怎會看不出丁堯的心思,只是對面這丫頭是西渡公主的侍女,他不得不替丁堯捏把汗,於是也不容那姑娘再回什麼,拉丁堯回了太醫小院。

“公主,太醫已經走了,看樣子那位姑娘應該是無礙,都這麼晚了,你趕緊休息吧!”

西渡公主的房中,殷素華正在床上打坐,一旁的侍女過來勸道。

殷素華卻並沒有因此躺下休息,而是下床走到了窗邊,抬頭看了眼窗外道:“派出去的人有訊息沒有?”

她看似問得隨意,不過侍女還是緊張了一下,顫聲說道:“已經派人去打聽了,韓門上下似乎只有江凌蘭一名女弟子,只是她年紀與公主所找的人對不上,不過我已經派了一隊人去潞州細細查訪,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聽了侍女的回答,殷素華對這個結果似乎不是很滿意,微微皺了皺眉,長出了一口氣,只是她並沒有為難侍女,而是推開門站在了夜色裡。

“這麼晚了,公主您要去哪兒?”

房中的侍女趕緊跟了出來,大著膽子問道。

隔壁的房間傳出微微的啜泣聲,不用想都知道是劉婉寧的侍女在哭,殷素華並未在意這啜泣聲,也沒有回答侍女的話,而是飛身上了身後的屋頂。

今夜月色甚好,繁星點綴著深邃的夜空,但殷素華卻無心欣賞,只見她枕著胳膊仰躺在房頂,看向天空的眼中透著無盡的哀傷。

這些年來,她一直在找尋著一個人。

“前方便是下山的路了,姑娘你一路小心,我只能護送你到這兒了。”

除了渾身是傷的軀體和淡淡的幽蘭香,那人只留給殷素華這一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殷素華就是憑著這些找了那人十年,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

直到這次來到北岐的京城,這來自異域的氣息讓殷素華感覺到自已已離那人越來越近。

於是她派人在京城最繁華的夜市擺攤打擂臺,為的就是試試能不能找出她在腦中記了十年的那幾招功夫。

幸運的是江凌蘭出手了,她看到了韓家的無極劍法。

原本是一套再簡單不過的入門劍法,在江凌蘭的手中卻被使得出神入化,竟將她精心挑選的西渡好手輕易打敗,而且,在江凌蘭收劍的那一剎那,她彷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當年那人在逼退追殺她的刺客後,一手護著她,一手收劍入鞘,跟江凌蘭的姿勢一模一樣。

希望這次不要再錯過了!

殷素華嘆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心裡默默祈禱著。

不一陣兒,她便進入了夢鄉,夢裡,她看著那人笑道:“十年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只是她還未來得及看清那人的容顏,便被外邊院子裡的吵鬧聲喚了醒來。

於是她翻身下了房頂,沒好氣地向院子裡的侍女說道:“怎麼回事,你出去看看。”

那侍女領命出去後,殷素華注意到劉婉寧的房門動了動,但屋中之人並沒有出來。

“稟公主,北岐人說禮賓司進了刺客,這會兒來了許多侍衛正在外邊抓刺客呢。”

過了片刻,侍女進來回稟道,與她一同來的還有四名侍女,這四人皆是戎裝,腰間都掛著佩刀。

殷素華看著幾人都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已,皺了皺眉並未理會她們,而是來到了劉婉寧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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