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馬衡陽揮起的巴掌就要落下,一直在一旁站著的丫頭害怕劉婉寧被打,瞅準機會,一把推開馬衡陽,將劉婉寧拉到一邊護在了自已身下。

馬衡陽倒不是捨不得打劉婉寧,只是他看著劉婉寧搖搖欲墜的樣兒,怕把人打壞了劉家找他麻煩,便沒有下手,現在見劉婉寧身邊的丫頭主動送上來,還險些將他推倒,一時心中怒火沖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已,順手抄起桌上的一個寬口瓷瓶,想都沒想便朝著丫頭的頭砸了下去。

只聽“”的一聲,瓷瓶碎了的同時,趴在劉婉寧身上的丫頭也應聲倒地,劉婉寧慌忙去看,所幸丫頭只是被砸蒙了,後腦勺破了點皮,整個人看起來並無大礙,不過在碎了的花瓶殘片中她看到了剛剛藏起來的白玉如意,而此時的馬衡陽,也正盯著玉如意滿臉的獰笑。

“劉叔,你還說你這侄女傻,我看咱們才是大傻子,被她玩的團團轉。”

馬衡陽說著,先劉婉寧一步撿起地上的玉如意抓在手中,另一隻手則將劉婉寧拖到了在外屋的小叔面前。

小叔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以為馬衡陽把劉婉寧打了,剛準備提醒馬衡陽下手別太重,人打壞了他不好交代,一轉頭看見馬衡陽手中的玉如意,瞬時就樂了,直接從劉婉寧身上跨過,上手就要來奪。

馬衡陽不肯,將玉如意往懷裡一塞,給他指了指劉婉寧,小叔立馬就懂了,蹲下身子,冷笑一聲一巴掌扇在劉婉寧臉上,說道:“你倒是聰明,說,那盒子裡還有什麼東西,你要是不交出來,我今天就放火燒了這屋子。”

一巴掌下來,劉婉寧原本就慘白的臉上一下就多出來一個巴掌印,她伸手摸了摸,嘴角還滲著血,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麼,這些年來,她早已習慣了,眼前的小叔,每年江家送來的東西,只要兄弟倆分的不均,就會狠狠地打她一頓,今天這個,還算是輕的。

“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見劉婉寧盯著自已不說話,小叔急了,使出了他最慣用的伎倆,一手按住劉婉寧,一手在劉婉寧身上使勁擰著,只是無論他使多大的勁,一向怕疼的劉婉寧,只冷著個臉不為所動。

躺在床邊的丫環見狀,不顧自已頭上還傷著,爬過來想要護著劉婉寧,站在邊上看熱鬧的馬衡陽,又怎會讓她攪了這場好戲,待丫頭馬上就要爬到劉婉寧身邊時,腳上早已攢足了勁,一腳把丫頭蹬到了門邊上。

眼看著丫頭緩緩地倒了下去,自已卻被小叔抓著無法去救,劉婉寧急了,用盡了渾身的勁從小叔手中掙脫出來,向丫頭撲去,可還沒撲出半個身子,就又被拽了回去。

“哦?看來這丫頭在你心中還挺重要,這些年我怎麼沒發現你對她這般好?”

小叔看著一臉緊張的劉婉寧,知那丫頭才是劉婉寧此刻最在乎的,此時已經急紅了眼的他,丟開劉婉寧,從袖中掏出一把刀來就要去抓那丫頭。

他原意是想要用她來威脅劉婉寧,可沒想到,劉婉寧以為他要殺人,緊跟著也撲了過去,小叔見狀為了躲開劉婉寧,慌亂中,將手中的刀竟扎到了劉婉寧身上。

“劉叔,殺人了,你殺人了……”

小叔已經傻了,還是馬衡陽先看見躺倒在地上的劉婉寧身上都是血,他晃了晃傻坐在地上的小叔喊道。

這時,院子外邊傳來兩聲布穀鳥的叫聲,這是馬衡陽二人與放哨的小子約定好的暗號,馬衡陽聽見了,知道是有人來了,一下也慌了,趕忙往門外跑去,可跑到院子裡他又回過身來。

他幾乎沒來過劉家,要想出劉家大門還需要小叔帶路。

布穀鳥的叫聲越來越緊迫,小叔卻依然癱在地上不起來,馬衡陽急了,情急之下,猛扇了小叔幾個巴掌,小叔這才醒過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劉婉寧,就要大叫。

“快走,有人來了。”

馬衡陽嘶啞著嗓子喊道。

“可她們怎麼辦,大哥一定會懷疑到我頭上的,我能逃到哪裡去!”

小叔這時已完全清醒過來,劉婉寧的丫頭只是昏了過去,只要她醒來劉家人便知道是他殺了劉婉寧,可若是這會兒要他去殺人滅口,他又不敢,心中已沒了主意的他,只拉住馬衡陽不讓他走。

二人此時猶如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馬衡陽也知劉家小叔若是被抓了,他一定也跑不了。

就在手足無措之時,他看到了堆在院子裡的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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