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江凌蘭才說到一半,劉婉寧便聽不下去了,她不停地搖著頭,讓江凌蘭不要再說了,還把門開啟,要推江凌蘭出去。

來之前江凌蘭還心懷一絲希望,眼下看到劉婉寧這個樣子,她知自已最擔憂的已然是事實,便上前抱著劉婉寧安慰她,說自已一定會想辦法幫她推了這婚事。

情緒激動的劉婉寧被江凌蘭一抱,稍稍好了些,但一聽到江凌蘭說退婚的事,她一下從江凌蘭懷中掙扎開,硬是推搡著將江凌蘭趕出了門。

“沒用的,你走吧,我的事我自已想辦法解決。”

隔著一扇門,劉婉寧冷冷地說道,無論江凌蘭在門外怎麼求她,她都不再回應。

眼見天色已晚,不知哪裡的狗叫了一陣兒,隨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江凌蘭苦求無果,又怕被劉家人發現,只得翻上牆出了院子。

江凌蘭剛走沒一陣兒,又有兩個男子偷偷溜進了劉婉寧住的小院。

這兩人進了院子聽見劉婉寧屋中還有聲響,料定屋中之人還未歇息,其中一人上來便要推門,卻發現門被從裡邊反鎖了,於是他壓低了聲音向裡邊喊道:“婉寧,我是馬大哥,我來找你了,你快來開門!”

說完之後,他朝著另一人揮了揮手,那人立馬閃到門邊,耳朵卻貼在門上聽裡邊的動靜。

你道這馬大哥是誰,可不就是馬衡陽,同他一起來的竟是劉婉寧的小叔,這二人一個喊著門,一個推著門,裡邊的劉婉寧就是不開門,片刻之後,那小叔許是急了,抬起腳用力一踹,劉婉寧的屋門便敞開在黑夜中。

馬衡陽見門被踹開,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躡手躡腳地進了屋。

他剛進門,屋中的燈亮了,只見劉婉寧端坐在桌子旁,身上穿著一襲紅衣,眼含深情地看著他。

馬衡陽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劉婉寧,心裡一怔呆了呆,帶著哭腔說道:“婉寧,我知道你是屬意於我的,你本不願去選秀,退婚之事也不是你的主意,都是劉家人逼你的,我今日才收到你的信,讓你受委屈了!”

說著,他上前兩步,想要抓劉婉寧的手,劉婉寧卻不聲不響地將手抽走,還用袖子蓋上了。

“婉寧,你是在怪我來遲了嗎?我知道是我不好,可今天我沒多少時間了,你消消氣,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馬上就能救你從這裡出去,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見劉婉寧雖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已,卻不願跟自已說話,馬衡陽只當是她在假裝生自已的氣,便拉過凳子坐到劉婉寧對面說道。

果然,劉婉寧一聽有了救自已出去的辦法,馬上就笑了,啞著嗓子問道:“馬大哥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馬衡陽這時眼睛在屋中亂轉,並未注意到劉婉寧的聲音有什麼異樣,只聽她問起自已想的辦法,面帶喜色地說道:“我大哥在慎選司有認識的人,只要求他幫忙說幾句話,你便不會被選到宮裡去,今年科考,我爭取考個好名次,到時候,我再求求爹孃,讓他們允我把你娶進門,畢竟我們是從小定了親的,我想他們不會不肯。”

他說得高興,劉婉寧也在一旁陪著他高興,笑著笑著劉婉寧眼中帶出淚花來,她多麼希望眼前之人說的都是真的,可隨後馬衡陽便表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劉婉寧止了笑問他:“不知馬大哥可有什麼難處?”

馬衡陽吞吞吐吐不肯說,劉婉寧只得央著他,求他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馬衡陽這才開了口,皺著眉說道:“只是那慎選司的人一向只認錢不認人,若是求他們辦事還得一大筆銀子,我現在被家裡看得緊,一時半會兒恐怕湊不出這許多錢來,眼下選秀的日子馬上就到了,我怕拖得時間長了會誤事,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在想辦法了,我在京裡還有幾個朋友,不行我去求求他們,讓他們幫我湊湊。”

聽了馬衡陽這話,劉婉寧舒了口氣,整個人漸漸放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道:“不知馬大哥需要多少銀子,這畢竟是我的事,我也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總不能讓馬大哥你一個人擔著,你這樣為婉寧,婉寧心中也過意不去。”

劉婉寧說完,屋內短暫安靜了一會兒,隨後,馬衡陽起身在屋中來回踱步了一陣,才又開口道:“婉寧,我突然想起一人來, 你那在潞州的姐姐,聽說她如今在京城,咱們何不向她借點錢,她對你那麼好一定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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