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母女說了些什麼柳三月不得而知,江凌蘭沒說,柳三月也沒再問,只是江凌蘭從後院出來時,眼圈紅紅的,晚上吃飯時,她見江舜華也是如此。

不過母女二人似乎並無嫌隙,尤其是江舜華,顯得格外高興,不住地往江凌蘭碗裡夾菜,惹得柳三月也想起了遠在潞州的親人,一桌子好菜沒吃幾口便推說吃飽了,回了蘇笑寒讓人緊著收拾出來的房間。

鶯兒看出了柳三月的心思,悄悄地跟了出來,見柳三月坐在門框上看著月亮發呆,柔聲問道:“怎麼?傻丫頭想娘了?”

沒了漫天的繁星作伴,月亮獨懸在天空,像極了此刻的柳三月,自打重生後,她極力的想要融入這個已經活過一次的塵世,可有時候還是覺得形單影隻,感覺周圍的人和事都離她很遠,讓她覺得不真實。

還好身邊有個什麼都知道的鶯兒,聽到鶯兒這麼問,柳三月點了點頭,起身去了屋中,她要給家裡去封信,來了京城,她還沒有給家裡報平安。

家書剛寫了一半,江凌蘭進來說她要去劉家,柳三月知道她是去找劉婉寧便沒有再攔著她,只是見她隻身一人,奇道:“蘇姐姐不跟你一塊兒去嗎?”

按說以江凌蘭的功夫,晚上偷偷去個劉家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柳三月還是希望蘇笑寒能跟著,畢竟現如今的京城魚龍混雜,劉家住的那一帶雖沒有什麼人市坊,但保不齊會出什麼事。

江凌蘭卻道:“這是我一人與劉家的牽扯,我不想把江家的人扯進來。”

柳三月知她性子倔強,還想再勸,江凌蘭卻早已打算好了,拍了拍柳三月的肩膀又道:“月兒,沒事的,今晚威遠鏢局要去送東西,劉家後宅沒什麼人,見婉寧自是輕而易舉,我去同她問清楚了就回來,人多了反倒誤事。”

既然江凌蘭心意已決,江舜華也沒有攔著,再耽擱下去恐耽誤了時間,柳三月只好好好叮囑一番,將江凌蘭送出門來。

江家的宅子在京城北邊的一個小巷中,距離劉家還有一段距離,為了節省時間,江凌蘭選了行人最少的一段路,快馬加鞭往城東的劉府趕去。

等江凌蘭到劉家時,劉正元正等著鎮遠鏢局搬東西,怕被別人發現,劉家的不少家丁在劉府前宅附近把風,於是江凌蘭便直接繞到後院,翻過院牆,來到了劉婉寧住的屋子。

整個劉家都破敗不堪,劉婉寧住的地方更是像個廢墟一般,整個小院子只有一間房可以住人,此時房中仍亮著燈,江凌蘭趴在牆頭看了看確定院中無人,便從牆上跳下,徑直走到了小屋前。

陪在劉婉寧身邊只有一個丫頭,這丫頭是劉婉寧母親從孃家帶過來一直養在身邊養大的,江凌蘭見過此人,雖說她與劉婉寧主僕相稱,但一直把劉婉寧當做妹妹對待,盡力時時處處小心護著,操的心不比江凌蘭少。

此時房中二人已經洗漱完畢,那丫頭勸了劉婉寧幾句,要她放寬心,便要伺候著劉婉寧睡了。

江凌蘭輕輕敲了敲門,只聽裡邊一陣慌亂,隔了一陣才傳來丫頭的聲音:“小姐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話音一落,屋內的燈也被吹滅了,隨後整個院子便寂靜無聲。

聽到屋內的慌亂,江凌蘭心顫了一下,站在門口將心中的憤懣盡力壓了壓,才低聲說道:“婉寧,我是凌蘭姐姐,我有話要問你,你開開門好不好?”

江凌蘭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屋內肯定可以聽得到,只是江凌蘭在門口等了半響,也不見有人開門,她只好又低低的喊了兩聲,一聲比一聲急切。

好在連喊了三聲之後,屋內的燈亮了,隨後屋門也開了,開門的竟是劉婉寧。

見到江凌蘭,劉婉寧依然是早上那副模樣,她側了側身讓江凌蘭進了屋,頭卻偏向另一處,並不看江凌蘭。

江凌蘭看到她這個樣子,原本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一想若是再激怒了劉婉寧,反倒耽誤了她此來的正事,便將門掩上說道:“婉寧,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事關你的終身大事,我必須得問個清楚,問完我就走。”

許是江凌蘭說的懇切,劉婉寧聽後嗓子裡哼了一聲,頭雖仍偏著,但手卻指了指前邊的椅子。

只是江凌蘭一心急著想要求證馬衡陽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劉婉寧不說話,她只當是被默許了,看了看同在房中的丫頭,將柳三月同她講的一些馬衡陽的事撿要緊的跟劉婉寧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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