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蘭還想要仔細問問具體的日子,那小子卻不理了,招了招手,喊了兩個守在門房的小子,不知他嘀咕了些什麼,那兩個小子過來,愣是要把她們趕走,不讓在門口徘徊。

好在確認了馬家是在準備婚事,二人這時也無心留在馬府門前,便只好乘了馬車往回走。

車上,柳三月想起今日初見劉婉寧時她面黃肌瘦的樣兒,又聯想起平日裡江凌蘭話語中劉家對劉婉寧的苛刻,嘆了口氣道:“凌蘭姐姐,這馬家可比那劉家氣派多了,那位馬公子又是同劉姐姐自小訂了婚的,劉姐姐嫁過來定然不會再吃苦了。”

雖說剛剛在劉府,劉婉寧那樣對江凌蘭,但一想到她這些年的遭遇,柳三月還是希望她以後能夠過上好日子。

柳三月都這麼想,更別說江凌蘭了,她原來還怕馬府嫌劉婉寧在劉家地位低會欺負她,現在看到馬府如此重視,也寬心了不少,笑著點了點頭,又想起昨日聽蘇笑寒說南門有戲臺子,是從南煙國來的戲班子搭的,這個時辰看戲的人少,她想帶柳三月過去看看熱鬧,便掀開車簾吩咐車伕載她們去南邊。

車伕聽了江凌蘭的話,剛要調轉馬車,這時,從馬府裡邊出來了幾輛車馬,領頭的像是有急事,也不管當街許多的行人,直向這邊奔來,車伕見狀,趕緊將馬趕到了一旁,但還是遲了些,馬車橫在當街,攔住了後邊人的去路。

那領頭的見被攔了路,扯著嗓門沒好氣地罵道:“你個老小子瞎了眼了,馬家的車駕你也敢攔,快些讓開,我們少爺有急事!”

他這一罵,車伕忍氣吞聲沒敢吱聲,卻把馬給驚著了,車伕攢足勁抽了好幾鞭子,它才緩緩地挪動腳步,拉著馬車轉了個頭。

聽到後邊來的是馬家的車駕,柳三月二人很是好奇,車伕在外邊趕著馬,她們掀開車簾一看,當街確實等了不少人。

咦?怎麼是他?

在馬府的人群中,柳三月看到個熟悉的面孔,那人似乎也認出了她,見柳三月朝那邊張望,趕忙將頭偏了過去。

該不會那位劉姐姐要嫁的人是他吧?真是冤家路窄,這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你當是誰,那個熟悉的面孔,正是當年在清荷書院作惡的馬衡陽,他在家排行老二,可不就是馬家的二公子。

馬衡陽的為人柳三月再清楚不過了,別說是他,這馬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若劉婉寧嫁與他,豈不是剛從虎口逃脫又掉進了狼口。

事關劉婉寧的後半生,柳三月不敢耽擱,便把馬衡陽在清荷書院所做的事都悉數告訴了江凌蘭。

“不行,我得去問問婉寧,若她所嫁真是此人,那她……”

後邊的事,江凌蘭不敢想,每當劉婉寧提起這位馬公子時,總是帶著憧憬,這讓江凌蘭也誤以為劉婉寧口中的馬公子,定是位出色的男子,她得去找劉婉寧問問清楚,這兩個馬公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見江凌蘭此時已經亂了心神,這大白天的跑到劉府,劉家人怎麼可能讓她見劉婉寧,柳三月不得不連哄帶勸地將她穩了下來,先帶回江宅。

進了江家院子,鶯兒和環兒在院子裡追逐著嬉鬧,二人見柳三月回來了,都迎了過來。

估計早上她們走後蘇笑寒沒少在她們面前說劉家的不是,鶯兒還好,環兒一臉的擔心,小丫頭上來把柳三月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才放下心來確定自已小姐在劉家沒有受苦。

蘇笑寒有事出去忙了,家中只有江舜華在後院裡和廖水芹聊天,與其說是聊天,倒不如說是廖水芹在替江凌蘭為母親寬心。

二人見江凌蘭只去了劉家半日便回來了,都一臉的不可思議。

尤其是江舜華,她又不是沒見過劉家怎樣用那無法割斷的血緣來跟她搶孩子,就是那一次次地以親情相要挾,才讓她到現在了還不得不提防著劉家。

“蘭兒可是有什麼話要同你娘說嗎?”

見江凌蘭進來時一聲不吭,面色也不好,廖水芹說完,瞅了眼江舜華後上前捏了捏柳三月的臉笑道:“走,月兒,我剛剛研製出了一款甜點心,總覺得缺點兒什麼東西,你幫我嚐嚐,你這丫頭嘴刁,定能嘗得出來。”

柳三月怎麼會不懂廖水芹的意思,拽著廖水芹的胳膊跟著就往廚房走,沿途碰上了環兒她們,還吩咐她們一邊玩去,別去打擾江家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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